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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阿珂鬆了口氣,可表情沒有絲毫放鬆。“不排除對方沒有找到下手機會的可能。”
“當然。”西澤不否認這一點。本來想對小姐動手,那些人就得好生思量。今天雖然是個機會,可誰也不能保證,是不是已經打草驚蛇。
只是這樣一來,還真是苦了凌天策。
阿珂進房時,凌天策正在洗澡。原本困成那樣的人,此刻洗澡洗得可謂是兇猛之至。
“你這是要把皮也洗掉一層?”倚在門口,爭珂看著他,勾了勾唇。
“要是洗掉一層皮就能脫胎換骨,那我真的不介意。”凌天策繼續奮力地搓著自己的肌膚,神情沮喪極了。
“剛才也不見你這麼難過,怎麼這會兒這麼糾結?你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些?”爭珂閒閒地走近他,坐在浴缸邊上。
柔軟的衣料很快沾溼,貼著她的肌膚,是美好之至的曲線。
“好歹換了衣服再來笑我。”凌天策窩在水裡,悶悶不樂。
爭珂彎了彎唇,而後屈身靠近他,上圍的弧度飽滿而美妙。那一片耀眼的雪色,讓他彆扭地移開了眼睛。
“你在疏遠我?”爭珂輕笑,溫軟的呼吸不知是在撩撥誰的心。
“沒有。”凌天策的臉徹底紅透,聲音也囁嚅起來。“我只是......”卻沒了下文。
“只是什麼?”阿珂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我覺得。”凌天策垂了眸,聲音越發地低。“我髒。”
爭珂霎時坐直了身子,神色也變得清冷起來:“所以這就是你拒絕我的理由?”
這又哪跟哪兒?凌天策無奈極了。“我什麼時候拒絕你了?”再說她要他做什麼了呢?
“不然你躲這麼遠做什麼?”爭珂站起,居高臨下。大有一種你敢說你不是這樣我就宰了你的意思。
可是......
“你穿著衣服,我也不想把你衣服弄溼啊。”凌天策答得很誠實。
“已經溼成這樣了,你的擔心是不是太多餘了些?”爭珂沒有那麼好說話。
這不是胡攪蠻纏麼?凌天策扶了扶額頭,聲音無奈極了。“我剛剛躲你時,你衣服不還幹著麼?”
“你這是承認你躲我了?”爭珂雙手抱臂。
“......”算了,他輸了。
“不說話是不想理我?”某人步步緊逼。
“你明知道不是。”凌天策不得不回應。
“然而我並不這麼想。”爭珂轉過頭去,再不看他。“虛偽。”
“是是是,我虛偽。”他已經不想再辯駁什麼。草草地洗了洗,已經全然忘記了剛剛拼命洗澡的理由。
“剛剛還洗得這麼認真,我一來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走。凌天策,你是有多想逃離我?”
“停!”凌天策求饒。“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你要怎樣你就直說吧,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您饒了我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要你做什麼了?”爭珂回頭,一臉訝異地望著他。“你這人要不要臉啊?一絲不掛地站著還擺出一幅我逼迫你的樣子,你要不要這麼流氓。”
凌天策低了頭,拿了毛巾裹了自己,慢慢地向外挪去。他算是明白了,平時穩重的人要是胡攪蠻纏起來,誰都架不住。
“還是要躲?”爭珂看著擦身而過的男人,皺起了眉。
“唔。”一聲驚叫被堵在口中,待到爭珂回過神來,人已經躺在了床上。
凌天策拉下身上的毛巾,為她擦了擦衣服上的水跡。效果?當然是無濟於事。
“你這是要做什麼?”爭珂挑眉。“動口不行這是要動手了?”
凌天策將毛巾扔到了一邊,眼睛裡浮起細微的笑意。“為什麼我覺得,某些人在撩撥我?”
一直找茬,一直故意歧義而後如此露骨。這種戲弄......
“直男癌晚期?”爭珂斜睨他。
勾了勾唇角,凌天策按住她的雙手,靠近她的唇,一字一句:“一點兒也沒錯。”
明明有過太多次親暱,可莫名的,爭珂的呼吸還是不暢起來。“你,你這是要報復我?”
“我怎麼會報復你呢?”凌天策擠了擠眼睛。而後忽而抓了她的衣領,用力一撕。
悅耳的帛裂之聲,而後是他所熟知的美好顏色。“一切的矛盾都是由於這件衣服,所以我不報復你,我報復它。”
爭珂望著他,唇角亦緩緩彎出一個美妙的弧度。這種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