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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賣萌的眼神......爭珂有點兒煩躁,或者說,她應該把“煩”字去掉。
下意識舔了舔嘴唇,以抑制喉間的乾渴。臉不自覺地緋紅,說不好是因為沐浴的緣故還是如何。
細微的動作,讓正陷入迷惘的凌天策一下子清醒過來。忙不迭地推開爭珂走出浴缸取了一瓶1litre,小心地倒了遞給她。
爭珂看了看單膝跪在浴缸外羊毛墊子上的他,有點兒......無語。這種莫名其妙的關心,想想還真是窩心。
接了水,喝了一大口。清潤的感覺由上而下,驅散了某些異常的灼熱。一杯飲盡,隨手遞給他,凌天策自然地將水放在了一旁。
爭珂靜靜地望著他:“你這是不打算進來了?”
凌天策看了看她,終是小心地走了進去,乖乖地在她面前坐下。
“擺回剛剛的姿勢。”爭珂眯著眼睛看他,語氣裡頗有幾分霸氣。
凌天策認命地躺好,閉了眼睛不敢看她,倒也有幾分任君採擷的意味。
看著這樣的凌天策,爭珂樂了。坐在原地紋絲不動,唇角卻已微微上揚。“擺成個‘大’字。”
凌天策依言照做,赫然是個四仰八叉的大。只是聽見了她語氣裡的謔笑,他的心情也隨之愉悅起來。
然而爭珂卻忽然捂著嘴笑起來,刻意想要抑制的笑聲從齒間不可抑制地飄落,落入他的耳中,只擾得他心癢難耐。
“你在笑什麼?”一臉莫名地睜開眼望著她,卻在望向她的瞬間染上了滿目的痴痴。怎麼能笑得這麼好看呢?
沒有發現他的異常,爭珂只笑得肚子都要疼起來。她怎麼好和他解釋呢?說她突然發現,他壓根擺不了“大”字?
“你是在嘲笑我?”凌天策不怎麼確定地問著。
“不不不,當然不。”爭珂擺著手,卻還是笑個不停。臉色因了這無法遏制的笑愈發紅潤,也惹得凌天策愈發莫名起來。
“你一定是在笑我。”凌天策不樂意地咕噥著。說起來,他被她取笑得還少麼?早知道,聽她的話,是要被取笑的。可就算如此,他還是照做了。
“真的不是。”爭珂解釋著,極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果然身體還沒有恢復,不過是這麼笑笑,已經扯得整個胸腔都在痛。
“那你告訴我你在笑什麼?”凌天策才不接受這個解釋。而且那眼睛裡的笑意,怎麼看怎麼可疑。
“都說不是啦。”爭珂胸口疼得心煩,笑又死活止不住。軟手軟腳地推了推他,卻未能把他推倒而是直接栽入他懷中。
凌天策一怔,將她抱住,再沒有鬆開。爭珂在他懷中笑得直抖,凌天策唇角也不自覺彎起。這情形,分明讓他對得瑟有了新的定義。
唇從她發頂滑落,而後緩緩蹭至她耳畔:“那你告訴我,是什麼?”語氣沙啞而透著某種蠱惑。
爭珂笑著搖頭,分明不願意告訴他。然而笑得太難受,又不由得將他抱得更緊。“別......別問了......”
所以說樂極生悲就是這樣吧?她已經笑得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好容易想平靜一下,他卻又偏偏來問,只擾得她越發停不下來。
“不許笑。”凌天策被她笑得著惱起來。
爭珂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口中溢位的仍是破碎的笑聲。她也不想笑啊,可這該死的笑壓根停不下來啊。
凌天策凝眉,而後一個翻身將爭珂壓在身下,而後一個吻印了上去。
笑聲戛然而止,爭珂睜大了眼睛望著天花板,眼中水汽迷濛。
原本只是突然想要堵住她的嘴巴,然而這吻一旦落下,情勢就已不受控制。抱著那柔軟的身體,絲毫不想鬆開。流連在那甜美的唇,醞釀著一波又一波的沉淪。
“阿珂。”低喚著她的名字,這世界上最簡短的魔咒。凌天策的眸中染上一層水色,貪婪地侵入著那讓他著迷的芳唇,似在發洩著這些時日的委屈。
爭珂垂了垂眼睛,而後唇邊彎起一抹笑意。伸手攬住他的頸項,齒間的嘆息輕軟而莫名。“天策。”閉了目,像是在認命。
溫度無限上升,醞釀著一場水到渠成。
輕如薄霧的吻落在她甜美的肌膚,彼此擁抱著,像是兩條彼此糾纏的蛇。他的手指穿過她柔軟的長髮,將她溫柔地按向自己的胸膛。
靠近,需索。肉在肉裡的親密,彼此依偎的相依。
浴缸裡水波輕揚,圈圈暈開的漣漪像是凌天策始終如一的溫柔。靜默裡的水聲與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