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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裡,接受採訪的凌天策一臉喜氣。
爭珂向簡笙略一舉杯,而後將杯中美酒飲盡。簡笙垂了垂眼睛,終是彎出一抹笑意,喝盡杯中酒液。罷了,大好的機會送到眼前,她又何必不珍惜。
再者,縱然她已經跟了万俟洺渙那麼多年,終是輪不上個一星半點的名分。就算身為tomeboy的莫清洛與万俟洺渙只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是那個位子,終輪不到她來宵想。
万俟靜漪。簡笙苦笑,你牢牢霸佔了這幾個人心裡最重要的位子,卻又一點兒希望也不給的一走了之。永遠高高在上,像是遙不可及的天使。
是,恨不來,也沒有理由去恨。你享到了人所不能享的福,也自然地遭了人所不能遭的罪。
罷了,即便永遠無法超越,甚至永遠無法取代。那麼也要給自己一點機會吧,起碼,除了這張臉與近十年的默契,也要有點兒別的資本不是麼?
看著電視上笑得頗為好看的凌天策,簡笙微微眯了眯眼睛:“none的歌詞,是你的手筆吧?”
爭珂微微一怔,而後輕笑:“何以見得?”
“也許是因為你是他近期人生裡唯一一個變數。如果宓都有這個打算,我自然不會不知道,所以一定與安沉無關。而能有這樣大手筆的,只可能是你。”
爭珂只是淡笑,不語。能猜到這裡,也算不得是什麼大本事。
“手筆是一回事,但是這件事我最好奇的,是對方滿滿的誠意。none本人一向神秘,想來也是因為身份上有難言之隱。兩相對照,所以,有些事情也已不言而喻。”簡笙再次向爭珂舉杯。
爭珂垂了垂眼睛,表情裡沒有半分驚訝。“你的確很聰明。”
“也很驚喜。”簡笙眉眼輕揚,舉手投足間的嫻雅,是說不盡的動人。“我也是你的書迷。”
“一點兒也不意外。”爭珂故作嚴肅。雖然只是玩笑,但眉目中也確然頗有幾分自負。
雖然並沒有表現得過於親暱,但是陸立還是從爭珂親自送簡笙出去這件事上,窺出了幾分不同。看起來,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啊。
正感喟間,他一抬頭,已迎向折返的爭珂似笑非笑的眼。陸立心裡一驚,立刻站直:“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
“沒關係。”爭珂笑得很是富有深意。“我一點兒也不怕你知道什麼。”
陸立聞言,已立時苦了臉。所以說,她這是要滅口了麼?果然是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這下完了,小命也要搭進去了。
“看起來,你好像很怕?”爭珂步步逼近,陸立下意識後退。
點了點頭,陸立的臉上已經掛滿了可憐兮兮。“您就放過我吧,我是老闆的人,能對您造成什麼威脅啊。”
“就知道你和他有一腿。”爭珂眯了眯眼睛,故作嚴肅,賣弄著剛從電視上學來的詞彙。
“......”所以說,剛剛是在開玩笑?陸立哭笑不得,大小姐,您要不要這麼心血來潮?就衝著您那身份,會分分鐘出人命的好不好?
“看起來,你好像是在吐槽我。”一個涼涼的眼神拋過去。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陸立頭搖得像撥浪鼓。而後一臉狗腿:“您要不要喝茶?我最近廚藝也挺不錯的。哦,對,坐了一天,您身體也該不舒服了吧?我會推拿,推拿,您應該知道的吧?”
房間裡。
“重了。”伏在床上的爭珂涼涼一聲。
陸立立時放緩了力氣,一臉討好:“這樣行不行?”
“嗯,勉勉強強,差強人意。”
“小的一定回去多練習。”陸立說著,一邊吩咐著護士往香爐里加香丸。“這個味道,女王大人您可還滿意?”
“不錯,還算你有幾分孝心。”懶懶的一句。
“......”陸立停下了手中動作,一臉的哭笑不得。“女王大人啊,您能不能別看電視劇學漢語?”這種臺詞,一直是太監專屬吧?
爭珂默了默,終是吐出來一個很是勉強的“嗯”。算了,畢竟她在漢語一事上的確沒有什麼發言權,所以,就算是丟臉,也實在是不能不認。
“所以說,這種臺詞是有什麼不妥?”爭珂想了想,終還是虛心請教。
陸立覺得她這種人,可能不大能接受“沒根的東西”這種說辭。於是想了想,終還是換了個正經的說法:“就是中國古代的宦官。”
“宦官有什麼不妥?”爭珂抬高了語氣,眉目間已有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