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擁著她的溫軟,心底漾著柔柔的情緒。你說什麼是愛情呢?大概就是,我在你身後,你在我懷裡。
晨起的陽光依然明朗,爭珂一掃前段時間的懶散,催促著睡眼惺忪的凌天策。“要不要這麼頹廢?打起精神來啦。”
凌天策看著一臉清明的她,緩緩地起了身,洗了把臉,人才有了幾分清醒。
明明她的手已經好了很多,可因了前幾日的雨,他仍是不肯讓她親自穿衣。而jean,也許久不被爭珂喚進來。
薄荷綠與白色相間的定製運動套裝穿在爭珂的身上,映得她越發纖細嬌俏。穿了同款的凌天策單膝跪地,為她繫著鞋帶,臉上沒有一分的不自然。
“還是別跑那麼久。”繫好了鞋帶,凌天策接過她喝完的水杯,放在了一旁。看著她,神色認真。“量力而行,知道麼?”
“知道,知道。”爭珂擺擺手,顯然是沒有聽進去。拉起他的手,就一臉興奮地向外走去。“好久沒有跑步,都重了兩公斤了。”
說起來,從前她可不曾這麼猛胖過。回身望了望凌天策,日光的對映下,顯得他愈發稜角分明。爭珂唇角微彎,垂了垂眼睛,掩去眼底溫軟笑意。
是有多安心,她才會如此寬心?
有傷在身,爭珂不敢跑得太快。從前跑步倒也不是沒有人陪著,只是看著一旁緊跟著她,生怕她有什麼不適的凌天策。爭珂只覺得,就連這份關心也是不同的。
不是從前那些人的卑躬屈膝誠惶誠恐,而是發自內心的在意與珍惜。而這些,就連那個人,也是不曾給過的。然而,那時的她,卻把那份虛偽的完美,當做了愛情。
小跑了四圈,爭珂額上已滿是細密的汗。凌天策適時地遞上水,而後小心翼翼地為她拭著額上的汗。
不遠處,宓安沉看到這幅情形,眼睛裡竟有了溫熱的溼意。有多久,沒有看到寶貝兒笑了?低了低頭,掩去眼睛裡的豔羨,轉身離開,彷彿已經忘了來時的目的。
凌天策待她的樣子,多麼像是大人在照顧一個備受寵溺的孩子。可偏是這份看起來有點兒過分的寵溺,竟讓他心裡也起了漣漪。
如果,他也能這樣待他的七七。那麼會不會,七七也能漸漸對他動心?
然而這是沒有答案的。宓安沉深知自己與凌天策的不同。阿珂心再怎麼冷,脾氣再怎麼怪,對凌天策的在意到底不是假的。有些東西只是被時間掩埋了,卻並不意味著不存在。
可他與七七,卻像是永不可相交的兩極。更何況,她的心裡,早已被另一個人牢牢佔據。
客廳。
“老闆來過?”凌天策一臉愕然。老闆來做什麼?來了又走,又是幾個意思?
周管家看著他,就有幾分欲言又止。“說是要找爭小姐,然後我說了你們在花園裡,他就過去了。”
“然後,看到我們就走了?”凌天策隱約明白了些什麼。“當時我在幹嘛?”
“在給爭小姐擦汗。”周管家垂著頭,不敢看此時凌天策的臉色。這種事,要他看也是不對勁。當時宓少爺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要說他和爭小姐沒什麼,他也不信。
凌天策默了默,回身望了望正在吃早餐的爭珂,終是什麼也沒說。
他何嘗不想問呢?可不知怎的,他還是想等一等,似乎等一等,她就會對他坦誠。
爭珂感受到他的目光,抬頭望向他,彎了彎唇。
只是一抹極淺的笑,卻使得他立時向她的方向走去。算了,糾結那些做什麼?過去的終只是過去了,眼下,她是在他凌天策的身邊不是麼?
一頓早餐,吃得和平時一樣靜謐豐盛。只是不知今日是怎麼了,不速之客,遠不止是宓安沉一個。
“蘇小姐。”周管家試圖攔住衝進來的蘇茜,卻被她繞了過去。
蘇茜垂了垂眼睛,不理會身後的呼喚。不過是幾日的功夫,就連稱呼也從“茜茜”變成“蘇小姐”了。
及至看到書房內正在彈琴給爭珂聽的凌天策,她心裡更是疼得說不出話來。
凌天策,新歡舊愛,要不要如此涇渭分明?我為你的境況愁眉不展,你卻於此之際耗費心思討她歡心。
人說,舊愛終究是愛,新歡始終是歡。可是“新人不如故”到底只是古詩裡的傳言。現實裡,男人大多隻盯著新人嬌嗔的臉,又哪裡還看得見舊人酸楚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