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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道別,也沒有驚擾到別人。乘坐直升飛機到了機場,來時那架風騷的飛機仍然在等待著。
上了飛機,今日的風有點大。凌天策回望了一點兒也不熱鬧的機場,只覺得哪裡不對勁,然而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因了什麼才有這樣的感受。
倒是爭珂,頭也不回。
仍是那麼多房間,只是此次,除了管家與他二人與蘇子儀或者還有飛行員,便沒有更多的人了。今天是宓安沉大婚第一天,其他人大約還不到回來的時候。
“我們是要去哪裡?”看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爭珂,凌天策微微疑惑。
“不知道。”爭珂的答案卻讓他抓狂。
“這算是什麼答案。”還是說,天空是她家?想怎麼飛怎麼飛?總是要有個目標的吧?
凌天策不知道的是,爭珂此刻也僅僅是覺得無所適從罷了。那邊,她是不想回去的。可回國?偏偏認識的人都還留在這邊。其他的地方,還未交涉,想來也是不安全。所以一時之間,天地浩大,她竟覺得無處容身。
眼睛望著電視上讓人眼花繚亂的畫面,是今日大婚的片段。果然幾乎全世界都在關注這個。爭珂垂了垂眼睛,而後點了點頭:“那便回去吧。”
原本就是要回到s市,只是從未把它當過終點。然而仔細想想,也的確沒有什麼更為合適的地方。雖然宓安沉不在,可本身那就不是那邊可以隨意拿捏的地方。再者,她也不曉得怎麼就帶上了他。而既然帶了他,總是得放他安全回去的。
有了最終的目的地,管家也微微愕然。然而迎上爭珂薄涼的眼神,他也曉得別的話總之她也不會聽。那便這樣吧,既然是她的話,想來一定有萬全的把握。
飛機降落之際,凌天策已著人來接。管家掃了凌天策一眼,再望了望爭珂,終是什麼也沒說。
來接爭珂的,是周管家和那幾個保鏢。沒有回宓宅,這是爭珂的意思。宓宅眼下雖然有人照應,但是宓安沉不在,她是不願去住的。
熟門熟路地進了凌家公館,不自覺地,爭珂竟長長地鬆了口氣。“好累,果然很久沒有泡澡了。”
凌天策詫異地看著她,想不通她如何能說出這樣的話。且不說在馬爾地夫她是一天幾泡,就算是在飛機上,她不是也安閒地泡了個花瓣澡?
再者,那架飛機那樣奢華舒適,她是有多嬌嫩,竟然會覺得疲累?
房間裡打掃得一如既往的乾淨,嗅著房間裡淡淡的幽香,爭珂微微勾唇。所以說,少了這個味道,無論去了哪裡,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啊。
凌天策的浴室,凌天策的浴缸,凌天策的溫柔侍奉以及凌天策的床。香牌仍在枕下,放在手中把玩,心裡就有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凌天策看著那個香牌,隱隱約約記起,這是她嫂嫂送給她的。那麼她嫂嫂,莫不就是那位殷漓修?再想到每次爭珂見到楚洛燚劍拔弩張的樣子,他心裡的疑惑越發深沉。
“阿珂。”為她細細擦著發,凌天策裸著上身,絲毫不在意自己外洩的風景。“如此說來,你不就是louis中國的二小姐?”
爭珂微微一怔,而後抬眸望著他。“可以這麼理解,但是實際上並不。楚家,和我沒有關係。”然而“楚家”兩字出口時,她顯然很是猶疑。
“為什麼?”凌天策愕然。“難不成,你哥哥是被楚家收養的?”不然的話,怎麼會兩個人連國籍都不同?
說到國籍,他好像也沒見過她任何一份身份證件或者和身份有關的東西。
微微挑眉,淡笑。她料不到他竟然這樣想,好笑之餘,仍是輕輕淺淺地解了答:“事實上,早已沒有什麼楚家。”
凌天策靜靜地望著她,有些期待,卻也在害怕。她會說出什麼?是輕鬆還是沉重?
“楚,是我母親的姓氏。嫁給我父親之前,她已經是個頗為成功的商人,也是個成功商人的女兒。只是,嫁給我父親沒多久,外公便去世了。本來就沒有什麼親屬,到了那時,更是隻剩了母親孤零零一個。”爭珂淡笑著,似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說起來也奇怪,我也納悶,怎麼會沒什麼親友。後來才知,不是沒有,只是一場意外,將僅有的親屬都葬送了而已。”爭珂捋了捋鬢邊碎髮。“飛機失事。”
凌天策的呼吸驀地一緊。
“或許是因了這個原因吧,母親對坐飛機有著強烈的恐懼,原本風一樣自由的女人,嫁了我父親之後,基本就不外出了。國內的產業有從前的心腹打理,她也落得清閒。”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