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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如果是和我生氣,哪怕打我罵我也好。”凌天策為她盛著粥,抬眼看她,說不好是憂鬱還是擔心。“然而無論如何,別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這次的事情雖然不是什麼大事,可著實把他給嚇了個結結實實。
爭珂很想說,他誤會了。雖然說事情的結果的確不太好,然而那晚抽雪茄喝酒,說白了不就是為了讓心情爽起來。至少她可沒有存了把自己喝暈拉倒的念頭。
凌天策自然而然地搬回來睡了,理由也前所未有的充分。“我不在旁邊看著,誰曉得你又會做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我又不是自虐癖。”爭珂無奈地搖了搖頭。
“然而我卻不能再相信你。”凌天策為她夾了一箸小菜,答得雲淡風輕。
算了,爭珂垂了垂眸,和他爭論這些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兩天後有個酒會,tony希望你能參加。”
凌天策怔了怔,而後眸中立時湧起一絲掙扎。如果是tony邀請參加的酒會,那麼對於他的未來是很有益處的。然而,公司那邊?
“你們公司那邊你完全不用擔心,這次出來,宓安沉已經把你發展方面的東西全權交給了我。只要國內不違約,這邊的事情我都可以做主。說起來就算是國內方面違約,我也可以做主。”這話聽起來略自負。
然而,違約不違約什麼的,人往高處走,這世間向來是這樣。
“是個什麼性質的酒會呢?”阿珂已經說得這樣明白,他也不矯情。做好準備,這是他此刻唯一需要做的。
“這個我倒是不懂了,不過如果是他的話,無外乎是導演、演員、投資商吧。總之他明天會來接你,所以你要把狀態調整好。”
凌天策還是有些猶豫。這次出來,他並沒有帶多少衣服。禮服只帶了一套,上次還穿過了。說起來那衣服還是借的,來的時候已經讓蘇子儀還了回去。
且不說此刻沒有合適的衣服,就算是沒還回去,他也絕對不能在不同的場合穿同一件衣服吧。
“如果你是擔心著裝,那麼還真是沒有這種必要。”阿珂笑了笑。“此前讓人為你準備了衣服,想來今天也該送來了。這段時間你又清減了一些,今天或許也可以再訂一點。”
“可是,”凌天策很是疑惑,“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難不成就是按身高來算的中國碼或者歐洲碼?
“上次宓安沉讓人來為我量身時,不是順便也幫你量了?”爭珂抿了抿杯中的咖啡。“來到這邊時倒是想讓人給你再做幾身,可你一直病著,也沒有什麼機會。所以除了宓安沉那邊寄來的,也只有前段時間訂的成衣了。”
所以說,老闆那裡的,很可能就是那個團隊的私人定製!凌天策立時睜大了眼睛,他什麼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
果然,阿珂頓了頓。“雖然我不曉得這個酒會是哪些人,但想來都是有頭有臉,你無需穿得過於出彩,因為在那種場合你也很難出彩。但無論如何,裝扮上是不能落了下乘。雖然拿的成衣也還可以,但是還是穿宓安沉那邊的比較好。”
凌天策猛點頭。老闆自用的東西能差?而且一直沒見過,他也很嚮往啊。怪不得之前來家裡量了六七次,敢情是私人定製。
“你穿這個也好,一是不會撞衫,二是順便也給宓安沉那邊做個宣傳。”阿珂彎了彎唇。“不過日後這樣的場合怕是少不了,這些衣服還是不夠。”
“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打電話給蘇子儀安排。”凌天策不想讓她那麼操心。
爭珂彎了彎唇,沒有說話。
衣服果然很快就送了過來,凌天策看著衣架上那三件禮服,眼睛裡湧起了點點熱意。所以說,這就是老闆那個團隊麼?
三套西裝,看起來似是中規中矩,然而那心口的一道淺短的斑斕,是雲錦吧。三套衣服,是一個系列,看起來沒有什麼花哨的地方,然而穿起來?
凌天策看著鏡中的自己,頭一次覺得西裝也可以是那麼儒雅的存在。平和中庸,恰如其分。明明是西式的服裝,卻偏有一種五千年文化陶冶出來的氣韻。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彼淇奧,綠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彼淇奧,綠竹如簀。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寬兮綽兮,猗重較兮。善戲謔兮,不為虐兮。”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