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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策在書房陪阿珂看書,識相的蘇子儀沒有去做那惹人煩的超級電燈泡。
爭珂這裡既沒有什麼事做,也沒有什麼消遣,所以蘇子儀索性尋了個事出去走走。在宓安沉手底下做事就是好,即便是到了異國他鄉,想做的話仍有一大把的事情可供“消遣”。
於爭珂而言,蘇子儀既然住進了這裡,便是站了隊伍。而站了隊,自然就意味著至此他是她的人。不比凌天策的順從聽話,蘇子儀是自有慣了的,所以爭珂也沒有去約束他。
至於危險?總之躲是躲不過的,只要此人不是凌天策,那麼冒個險什麼的也無妨。再者,她難道能把所有的自己人都護得滴水不漏麼?
蘇子儀走得利索,爭珂應的爽快,總之沒有人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除了西澤。
費心給蘇子儀安排了一個司機一個助理,說是助理,但其實就是個全天候的保鏢。雖然蘇子儀覺得絲毫沒有這種必要。
“小姐這樣的人,自然有人眼紅的,所以你若是安全些,對我們家小姐也好。”每逢對凌天策蘇子儀這種人解釋不清時,西澤就要搬出爭珂。
蘇子儀怔了怔,而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就是說麼,老闆的朋友,又是none,怎麼可能普通麼。
這邊送走了蘇子儀,西澤已悄聲地來到了書房。
爭珂抬眼看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眉間的鬱色絲毫遮掩不住。
接收到她的眼神,西澤也只是覺得好笑。可不是好笑麼,自家主子竟然被這樣活活地看輕了。凌天策也好,蘇子儀也好,實在是個百年難遇的奇葩啊。
笑得西澤心裡已經樂翻了天,爭珂眯了眯眼睛,神情十分危險。做你的事去,總之我的地方不是誰都能來,然而若是誰看輕了這裡,也絕對不行。
沒有人可以凌駕於她的驕傲之上,或者說,事到如今不必如此事事提防。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那麼她就不會再逃避。
西澤點了點頭,而後鄭重地行了禮,離去。
凌天策好奇地看著今兒明顯不對勁的西澤,戳了戳爭珂:“阿珂,西澤的表情怎麼這麼怪?”
“嗯?”爭珂挑眉。
“那麼嚴肅,像是要去殺人放火拆人宅子一樣。”凌天策擰眉。
爭珂微微怔住,許久,眼睛裡才漾出點點笑意。不得不說,某些方面,凌天策真相了。“沒錯,他是要把你那病房給拆了。”
“啊?”凌天策眼睛瞪得大大的。“那不是剛建好沒多久麼?”不是說還要用?這就給拆了?要不要這麼敗家?
阿珂聳了聳肩:“沒辦法啊,蘇子儀不是很想辦party麼?”
“那就是隨口一說啊,你和他認真什麼啊?再說就算真的要辦,在客廳也不是不可以啊。話說你把病房拆了,蘇子儀又要住哪兒?”凌天策只覺得自家阿珂實在是太耿直。
“家裡又不是沒有別的房間。”阿珂揉了揉鼻子,聲音有點悶。“再者,你看我這塊小地兒總共才這麼大,那間病房其實我早就想拆了。再說回來,你平日裡不也覺得無聊麼?空間開闊一點,你也好鬆快一些。”
“家裡哪裡有別的房間了?除非你說西澤那邊。蘇子儀住那兒我當然沒意見。”很沒意見,多了個蘇子儀,總覺得好不自在。不陪他吧?他一個人也挺無聊的。可陪他吧?他還想和阿珂二人世界呢!
“總之無論是哪兒你都不用操心,蘇子儀今兒出去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他要去的地方遠,今晚八成是要住酒店了。恰好過兩天我也要約個朋友,就這麼聚一聚也省事。”
阿珂似是說清楚了,可凌天策怎麼都覺得含糊。然而她既然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有什麼意見。輕輕地點了點頭,凌天策也不再多言。
罷了,她主意已定,他何必給她添那麼多不愉快呢?
阿珂繼續看書,凌天策在一旁默默地做著腹肌撕裂運動。阿珂總是說他憔悴,可他自己怎麼都覺得其實是胖了。身在這個圈子,身材走形簡直就是作死。所以即便近期實在沒有什麼活動,他也必須運動來保持體形。
“有時候真羨慕你,可以放肆地吃東西,也不用擔心身材會不會變形。”凌天策再一次累得趴在地上不動時,咕噥了那麼一句。
爭珂放下了書,平靜地看著他:“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放肆吃東西了?”
“這隻和這隻。”凌天策分別指了指自己的兩隻眼睛。
“哦。”爭珂淡淡地應了一聲。“那你這眼神還真是不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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