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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恨鐵不成鋼都輕了,簡直是在看蛀蟲。
但是,羞愧?
這種情緒元嘉都不會有,更何況是樊浩軒。
兩個人依舊錶情不動地看著易雪峰。
易雪峰依舊保持著嚴肅,看著放在桌子上一小捆稻穗,臉上難掩激動。
元嘉和樊浩軒看著易雪峰繞著稻穗一圈又一圈地拉磨,興奮得小臉通紅。
看著人不停做著重複運動,簡直和催眠差不多。元嘉看著看著就眼皮子耷拉了下來,樊浩軒又在邊上把人摟著開始拍撫,三兩下元嘉就睡了過去。
等到元嘉醒過來的時候,易雪峰已經不見了人影,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樊浩軒搬到了床上。
房裡麵點了根蠟燭,隔著紗帳,元嘉不知道樊浩軒在看什麼。
元嘉沒有看多久,也沒有說話,樊浩軒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抬頭站起來,掀開紗帳:“元元醒了,起來吃點東西。”
元嘉像是睡多了,渾身懶洋洋的不想動彈,裹著被子往裡面一滾,悶聲:“不想起。”
樊浩軒連人帶被抱起來:“乖,元元聽話。”
照樣還是什麼都是樊浩軒一手代勞,連飯菜都是樊浩軒一口一口喂的,吃完洗漱,樊浩軒拉著元嘉一圈又一圈地消食。只能在屋內轉圈,地方小得元嘉頭都快暈了。
樊浩軒冷不丁地問道:“在濱州發生了什麼?”
元嘉愣了一下,才低聲說道:“打仗,不好。”
那些只是停留在歷史課本上的戰役,在現實中親眼所見,不,這還沒真的打仗呢!現在的情況還遠遠談不上打仗,濱州還是距離戰局最遠的地方,西南三洲還是號稱全大定最安穩的地方之一。
連濱州都是如此,那其它地方呢?元嘉有些不敢想,小聲喃喃:“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些?”為什麼他一個和平年代的人,就要經歷這些呢?幹著高大上的工作,拿著高薪,偶爾拿著手上的一兩手術數出去偏偏小姑娘不是也挺好的?
樊浩軒聽到元嘉的話,將人攬進懷裡:“不想管,就不要管。”
氣運珠:一定要管,必須要管,務必要管。
元嘉:“……”
樊浩軒:“……”
兩人沉默了一會,元嘉將濱州的見聞說了,這在樊浩軒看來不過是平常之事,完全不會有所觸動,但是他看元嘉這樣,就說道:“元元已經很好了,盡力而為即可,無需強求。”
這話元嘉自己也知道,也只能這樣。人性自私,他做不到像那些真正的善人一樣,犧牲自己的利益,卻成全一個善字,哪怕他自幼學習的正統的術數,一直是在勸人向善,他也只能做到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之下,來儘可能的幫助他人。
只是,怎麼幫,他還需要想想。若是到了最後,變成了人善被人欺,那他肯定是不願意的。
元嘉覺得自己的情緒平靜了,於是就把樊浩軒一腳踢開,開開心心地道別:“那我走了。”
樊浩軒見他指訣一掐就要走人,趕緊將人一把拽住。雲州到濱州距離遙遠,哪怕同樣是遁術,無論是消耗的氣運值還是指訣的複雜程度,都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元嘉被打斷了,不明所以抬頭看向樊浩軒:“還有事?”
樊浩軒把人往床上一放:“現在都晚上了,你去濱州也沒事,明早再去。”
元嘉推了推身上的人肉被子:“我覺得,事不宜遲。”他是個有效率的人!
樊浩軒認同:“嗯,事不宜遲。”說著就不安分起來。
第二天早上被放歸的元嘉身心俱疲。
但是重新走出房門的元嘉,讓魯成等人心口一鬆。他們是樊浩軒的人不假,也算是樊浩軒的心腹,更是樊家舊人。魯家世代依附樊家家主,是樊家最嫡系的一支勢力。樊家的歷史悠久,魯家也並不差。伴隨著樊家的發展,魯家也並不僅是經商,在各行各業都有一些人脈。儘管有一些隨著局勢或者是時間的動盪,關係如今已經大不如前,但是在樊家,魯家人的地位也不容小覷。
魯成和魯安,作為魯家這一代中較為核心的成員,他們自然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譬如說這位元嘉,元少在樊浩軒心目中的地位;更譬如說,這位元少那些神秘莫測的能耐。
但是傳言畢竟是傳言,平時元嘉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意之處,那次的鎮宅儀式,他們也沒有準許在場。可是前天魯成眼看著人在他面前就這麼消失了……什麼都沒有了!
魯成覺得,完了!
現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