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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各種事跡知之甚詳。在傳言中,這位樊統領簡直就是青年一代習武之人的典範!
小吏想到這位竟然是他們新上司的契兄,頓時就替之前敢跟元嘉叫板的大人們心寒。樊浩軒可是真正的殺神啊,人家只消一個眼神,他都快嚇尿了。敢跟元嘉過不去,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麼?
樊浩軒的假期還剩下最後一天,明天就要重返邊境。既然元嘉走不開,那他也不走了,就在邊上跟著。
小吏抖啊抖的把事情說完,飛也似地狂奔而去。
元嘉看了一眼樊浩軒,從抽屜裡取了一本冊子出來:“我這些天從《陣法(二)》裡面研究出來的幾種戰陣,你看看,不知道能不能用。”
冊子不薄,樊浩軒拿在手裡面,心口都沉甸甸的。他比誰都知道元嘉有多忙,而在這忙碌中間,竟然還能幫他研究戰陣。元嘉對打仗有多排斥,他是知道的。《陣法(二)》,他也知道,可他從來沒想過去看。《陣法(一)》他都鬧不明白……
於是,這一天,整個衙門上下全都過得辛苦極了。衙門裡有個殺神坐鎮,心理壓力好大!
第二天,樊浩軒離開的吳州城,首先去了夏王營帳。元嘉交給他的戰陣,雖然看著不錯,但是元嘉畢竟沒有實戰經驗,許多地方樊浩軒看著彆扭,也根據他的經驗作了一些改動。但是家裡面既然有著經驗更豐富的長輩,為什麼不請教呢?
夏王拿到樊浩軒遞過來的所謂戰陣之後,差點都笑出聲來了,嘴上誇獎了兩句,但心裡面著實不認為樊浩軒能研究出什麼戰陣來。
戰陣是什麼?戰爭經過歷朝歷代的發展,但是真正能夠稱之為戰陣的少之又少。這不僅關係到兵員素質,更加和使用的兵器有關,天氣和地形等等方面也有牽扯。這是一門真正的學問,只有一些百戰的老將,或許在晚年能夠對一些已有的戰陣做出一些小小的改動。這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現在樊浩軒一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所經歷的那些在夏王看來根本算不得真正的打仗。不過年輕人肯想肯幹是好事,夏王也不能表現得太敷衍,直接就當著樊浩軒的面翻開了冊子。
樊浩軒粗人一個,哪裡有功夫重新謄寫一遍?
夏王翻開第一頁,就差點被閃瞎了,上面各種密密麻麻又凌亂又各種刪改的字跡和圖形。上面的字又沒多好看,夏王直接把樊浩軒叫到身邊來,開始是打著問看不清楚的地方,到後來卻漸漸變成了探討。冊子才翻到第三頁,夏王就叫了親兵去傳幾位將領進來。
這一下就是七天。
營帳內擺開筆墨紙硯,夏王親自執筆,極為慎重地將探討過後的初稿記載下來:“究竟怎麼樣還得經過實戰了再說。”夏王話是這麼說,但是無論從語氣還是表情,都在強烈地傳達出一種絕對沒問題的資訊。
因為西南的地形問題,西南兵更擅長山地戰。現在縱深長了,又暫時圈下來的虞州和吳州,都是平原地形。西南兵也在不斷地適應過程中,短時間內並不適合再試驗一種新的戰陣。
夏王就將這個任務交給了樊浩軒:“剛好二郎拿去試試。朕讓商將軍點兩萬兵馬過去助你。蕭元化那老小子應該是沒糧了,警醒著點。”在樊浩軒和夏睿誠看不透的蕭元化的意圖,在夏王眼中卻並沒有太多的秘密。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夏王強大的關係網的作用,另外一方面也是夏王的行軍經驗更加豐富。
樊浩軒領命而去。
蕭元化手下十萬兵馬,又不是十萬螞蟻,每天的消耗就是一筆不小的數字。當初蕭元化從京城一溜煙跑出去,確實神速。可是神速不是沒代價的,這樣的速度就表示了蕭元化根本無法隨軍帶多少輜重糧草。
蕭元化在乾州西州都有佈置不假,但是乾州西州畢竟不是蕭元化的地盤,就是有後手,又能有多少?
如今開春的時間,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京畿的紛爭還沒告一個段落。
蕭元化要搶糧,只有兩個方向,或者從京畿,或者從吳州。
在這個局面下,無論是誰都會選擇吳州的吧?
夏王陰測測地笑。蕭元化老小子,就讓他成為二狗子的磨刀石/磨牙棒!
商將軍對樊浩軒很是看重,不僅是因為樊浩軒這回拿出了戰陣來,還因為過去樊浩軒的表現都看在他的眼裡。商將軍是夏王跟前的老人了,帶兵穩重又不乏奇詭,看著像個老好人,成天笑呵呵的。可是,就這麼個比起將軍更像個老農的中年漢子,一旦上戰場立刻就能變成鐵血將軍。
這會兒還沒上戰場,商將軍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