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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級們。
不管怎麼樣,這些錢糧也是他們捐出來的,做了好事該獎賞。
於是,元嘉就去找了夏睿誠。一條政令很快就透過夏睿誠的手發了出來。
原本吳州城的大地主們別提有多糟心了,十分後悔沒有聽取元嘉之前的建議認購國債,現在平白無故損失一大筆錢糧。
那可是捐啊,直接就是跟扔水裡沒兩樣啊!
但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元嘉沒有把事情做絕,給大地主們一點水花聲聽聽。
元嘉立了塊功德碑,上面將何人何時捐助何物全都寫得一清二楚。這些地主家庭能把錢糧物資捐出來,和元上師的真本事是分不開的。別看他們平時看待元嘉跟階級敵人一樣,但是一旦元上師親自出手給他們立了功德碑,頓時皺成菊花的老臉都盛開了。
那可是元上師啊!
夏睿誠的手筆更大,直接給功德碑加了個蓋子,遷徙到了城北,修了功德碑亭,前面立了香爐,受眾人香火。
這一下可不得了,水浪滔滔差點就將這群原本心不甘情不願的大地主們,拍成星星眼!
“這這這是名流千古啊!”
“……流芳百世……”
結巴體、夢囈體開始在吳州城流行。
有些原本“逃過一劫的幸運兒”,也紛紛透過各種渠道打聽:“老百姓日子還苦著呢,咱們知道訊息晚,現在捐一點成不?”
成啊!有什麼不成的!
夏睿誠一邊收著錢,一邊蹭蹭蹭地漲著氣運值。
元嘉忍不住朝他頭頂看了一眼,又一眼。他見過的所有人的氣運值,幾乎都是在一個範圍內波動。這位呢?認識他的時候氣運值就已經是85了,現在都過90了,看樣子還在漲。如果能精確到小數點後幾位的話,這位的氣運值大概從來沒跌過。
難道這就是氣運所鍾之人的不同?所謂虎軀一震,王八之氣啥啥的麼?
夏睿誠被元嘉看得心頭毛毛的,剛想問一句,元嘉就起身告辭。攝於元嘉今天不同以往的氣勢,夏睿誠沒有挽留,只是在元嘉走後,摸了摸自己的頭頂,還叫隨從過來確認了一遍:“我頭上有什麼不妥嗎?”
隨從認真反覆確認:“並無。”
夏睿誠:那到底元嘉在看什麼?
夏睿誠想不通,轉頭又問:“元大人抓來的那隊人的身份可審明白了?”
隨從回道:“都審清楚了。來人是定國未央公主……”
夏睿誠眉頭一挑,又一耷拉:“如今這世道……就算是和梁祿一母同胞,也未必能有什麼用。”一個公主能從京城裡面逃命出來倒是不容易,只是看她身邊就剩下那麼點人,能有什麼作用。梁祿會念多少兄妹之情,夏睿誠實在沒底,“暫且看管起來,別讓死了就行。”
幾乎站在同樣的高度,夏睿誠太明白一個公主的價值。拿來威脅,幾乎是沒有用的,說不好還會被梁祿用來激勵士氣什麼的。若是留給梁祿,那絕對不現實。夏睿誠暫時放著,想著或許對京畿那一個爛攤子有點用處。如果實在沒用的話,管她是什麼未央公主什麼公主的,還是殺掉最保險。
反正知道未央公主在他手上的,總共也就那麼幾個人。元嘉這件事情做得不錯,沒讓未央公主的身份在人前暴露出來。
幹得不錯的元嘉回到家裡就扁起了嘴巴。
他們家在吳州城的住處非常大,比起雲州城的那個也不差了。伺候的僕役也到位,各種修整也是元嘉一手佈置,融合了陣法,理順了地氣,庭院中花草繁茂,各種怡人。
元嘉看著這樣的景色,心情卻一點都好不起來。一回到家就發現樊浩軒不在。家裡只缺了這麼一個人,立刻就感覺空蕩蕩地難受。
可是樊浩軒在前線打仗呢!說是暫時不會怎麼打,但是戰場上局勢瞬息萬變,誰能說得清楚呢?他不能上戰場去給樊浩軒添亂。他又沒有軍職在身,被人看到了也說不清楚。
前線的樊浩軒和元嘉的心情同步了。
剛打完一仗,商將軍見樊浩軒的心情……好吧,這貨一直面癱著一張臉,基本上也看不出什麼心情。
樊浩軒突然惡狠狠道:“今日休整一天,明天一早拔營。”蕭元化走了之後,他們的大軍就沒再受到什麼像樣的抵抗。庸王手下雖說並沒有什麼太弱的,但是精銳肯定是被庸王帶去京畿了。
如今的乾州後方空虛是肯定的。蕭元化一走,整個乾州好像就變成了無主之地。
如果商將軍知道樊浩軒的想法的話,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