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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流鼻血什麼的。
樊浩軒的不好意思只是針對元嘉,對於易雪峰眼神兇殘的很。
易雪峰當下不敢造次,快手快腳地將樊浩軒的鼻血處理完畢。這都是什麼事啊?救命之恩好難還,這一任的主人比太子還難相處的樣子。
就在當天晚上,元嘉睡在軟軟的床鋪上面,身上蓋著一床人肉被和一層棉被。身體習慣了這重量之後,已經能夠睡得香甜,卻突然被一道龍吟聲驚醒。
“……嗯……”那聲音不像是耳朵聽到的,而像是直接在腦海中響起的。儘管那音量不高,元嘉還是感到有一分不適。
少年細小壓抑的□□,讓樊浩軒的鼻子一癢,感覺又要流鼻血。果然是上火了。
元嘉掙扎著張開眼睛,聲音還帶著懵懂:“你聽到了沒?”
樊浩軒勉強拉回注意力:“嗯。要起來看看嗎?”
元嘉點了點頭。
兩個人披衣而起,走到外面。
山中漆黑一片,在元嘉的眼中卻完全變了樣子。
遠處的雲層中,一條龍正在翻騰,面目猙獰兇惡,爪牙尖利。一道雷鳴劃破天際,誇啦啦地落下來,像是天空直接裂開了一道口子。
樊浩軒完全沒看出什麼,見元嘉不說話:“看出什麼了?快下雨了,我們進去吧?”
元嘉站著沒動,手臂一揚,指著一個方向:“那裡是濟州城吧?”
樊浩軒點頭:“對,怎麼了?”
元嘉抽了抽嘴角:“大定太子……太子……嘿……”
天空中的異象已經散去,雨點稀稀落落地掉下來。
樊浩軒抱著元嘉進屋,聽著雨點的聲音密集起來:“到底怎麼了?”
元嘉在床鋪上蹭了蹭,渾然不覺自己將“被子”蹭得背脊酥麻:“那位太子這時候恐怕已經龍袍加身了吧?”
國運這種東西,在消化了氣運珠傳遞過來的知識的幾天內,他已經有了簡單的認識。
國運,有時候也被稱為龍氣,當然這種東西需要有一個依附的物件,或者是代表一朝至尊的皇帝,或者是國璽之類的物品。像是竹林中的前朝遺寶上,也會有殘留的稀少國運。
但怎麼說,所謂國運,必須是“國”。龍形或者其它的形狀,都是國運的具現化。
一國的太子,名不正言不順,是不會有什麼國運加身的。太子或許會受到國運的庇佑,但絕對沒有足夠的能力讓國運變成真龍。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
“太子反了?”樊浩軒不敢置信,“太子幹嘛要反?”這大定朝的天下,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地步,誰都可能反,但是怎麼會是太子?
元嘉倒是帶了點旁觀者明:“太子不都被逼得連京城都呆不下去了,他幹嘛不反?”
一道閃電劃過,緊接著又是天裂一般的雷鳴。
濟州城一座大宅內,燭火微微晃動,在奮筆疾書的人甚至連手腕都未曾抖動一下。
等到毛筆重新放回筆架上,旁邊守候多時的人才奉上熨帖的手巾:“陛下。”
原大定國太子梁祿慢慢抬眼,嘴角微笑:“怎麼?”
侍者指了指門外,道:“秦公子已經在門外跪了多時了。”
梁祿表情不變:“哦,朕倒是忘了,讓他進來吧。”
秦卓是被人架進來的,渾身上下哪裡有一點昔日風流公子的樣子?他不僅渾身溼透,嘴唇被凍得發白,雙手也呈現無處著力的姿勢,顯然是被人卸了。
秦卓想跪下行禮,卻直接重重摔倒在地,抖著聲音:“草民秦卓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梁祿走進兩步,看著秦卓狼狽的樣子,輕笑了一聲:“秦卓……齊卓……若是前朝尚在,你該是皇子……”他的聲音陰沉下來,“既然知道身份了,何必還在朕跟前假惺惺?秦卓,朕總以為你們會是朕的重臣。朕往日倚重你們甚多,將來也必將成為朕的左膀右臂……沒想到,你們卻一個兩個的都有異心。”
樊浩軒說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也不為過,卻沒想到他竟然差點栽在樊浩軒手上。
當日他在京城發現大勢不對,兵分幾路,自己輕車簡從,身邊就帶著一個樊浩軒,一路從京城逃亡濟州城。他卻沒想到,才剛鬆下一口氣,就差點被樊浩軒一刀子刺死。
虧得那天濟陽山的二當家也在,替他擋了一刀,也虧得樊浩軒慣用的柳葉小刀實在太短,否則現在的二當家不止是重傷那麼簡單。
當時他和二當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