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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哈哈,滿堂紅!好彩頭!”
張三笑道:“你五歲那年就已經能把把三個六,這會又給自己找什麼藉口?你要去賭場就只管去,這裡我給你撐著就是。”
“哈哈!要說還是三哥夠意思!”談寶兒大喜,飛快收起骰子,就朝門口跑去。身後張三搖頭苦笑:“臭小子,有了好處就叫三哥,沒有好處就叫小三!”
卻在這個時候,大門外卻傳來一陣奇特的馬蹄聲。馬蹄落到青石地面,蹄聲本該清脆,但這陣馬蹄聲卻是淡而薄,那感覺好似馬蹄上包了厚厚一層棉花奔行在軟軟的草地上。
雲騎!談寶兒條件反射一般停住了腳步。大夏國最神駿的馬叫雲騎。這種馬通體雪白,四蹄上各生有一圈如鳥羽似的長毛,奔跑的時候,幾乎是足不沾地,落地聲音極輕,只如包了棉花一樣,而萬馬馳騁的時候,遠遠看去像極了天上白雲奔流,並且無聲無息,因此得名。
從龍州來的信使清一色的騎著雲騎,天長日久,談寶兒對其蹄聲已經是再熟悉不過了。但下一刻,當他看到門外的“雲騎”時卻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這匹馬通體黑如墨炭,四蹄之上都包著一層黑布,但由於長途的賓士,黑布已有些鬆散,一些白色的絮狀物卻從黑布裡擠了出來,赫然正是棉花!
馬的主人是一名少年書生,年紀和談寶兒差不多,但臉上滿是風塵之色,一身青衣,背上斜背一個灰布包著的細長包裹。現在他已經下了馬,見談寶兒望著自己的馬目瞪口呆,一點羞愧之色也沒有,反是輕拍馬頭微笑道:“小二哥,我這匹黑雲騎怎麼樣,還過得去吧?”他本來生得俊雅,這一笑更是溫和至極,只如三月裡拂過柳枝的春風一般,給人說不出的好感。
談寶兒愣了一下,笑道:“真是好馬!我看即便是真的雲騎,也未必比得上公子你的坐騎。來來,您請裡面坐。這馬你交給我,包管給你伺候得妥妥帖帖的。”
書生笑道:“不敢勞煩!我這馬脾氣相當的古怪,認生得很。”他說話的時候,談寶兒卻已伸手去摸馬背,不想那馬一聲嘶鳴,前蹄一揚,作勢就要踹過來。談寶兒嚇得臉色大變,踉蹌著朝後退了好幾步,終於還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黑墨,不可無禮!”書生用力拍了拍馬頭,那馬鼻裡噴氣,對著談寶兒哼了幾聲,才算作罷。書生苦笑著搖搖頭,對談寶兒道,“不好意思,這傢伙被我寵壞了!你沒事吧?”
談寶兒拍拍屁股上的灰,狼狽地站了起來,心道:“廢話,老子這樣子像沒事嗎?”口中卻道:“沒事沒事!那個,貴馬忠心可嘉,忠貞不貳,忠誠可靠,不愧是國之棟……嘿,總之是一匹好得不能再好的馬!公子你跟我來吧。”說到這裡,回頭對張三叫道,“小三,這裡你先看著,我帶公子去馬廄!”
“知道了!”張三答應。談寶兒領著書生繞過前樓,朝後院走去。
如歸樓的後院,一面緊貼前面的主樓,其餘三面都是由大塊整齊的青石堆砌起來的五丈高的圍牆。從一道高牆下的小門進去,就看見院子的左邊牆下有一個茅棚搭就的馬廄,將馬拴了進去,上好清水飼料,書生拿出一顆小金錠,塞進談寶兒手裡,笑道:“小二哥,麻煩你給我安排一間上房,要幽靜些的。”
“公子你真是太客氣了,這叫小的怎麼好意思呢?”談寶兒嘴裡客氣,手上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地將金錠笑納了。
“公子這邊請!”兩人向前樓走去。談寶兒一面在前面引路,一面滔滔不絕地吹噓起來:“公子您放心,我給您安排的房間,環境清幽得沒話說,更重要的是乾淨,相當的乾淨。您看看這青石鋪就的地面,絕對的一塵不染。鎮上最乾淨的地方就是我們這裡了!”
“是嗎?那沒有老鼠吧?”書生英挺的劍眉陡然豎了起來,兩隻耳朵微微聳動。
“老鼠?別逗了兄弟!別說老鼠,我們這連蟑螂都沒有……哎喲,這像老鼠一樣的東西從哪跑出來的?”談寶兒正口若懸河,一隻黑毛老鼠卻很不給面子地從前院躥了出來,一時間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哈,哈,公子,這純屬意外,哈哈,純屬意外……哎喲,怎麼忽然冒出這麼多老鼠?小三,你這臭小子,平時打掃廚房的時候一定偷懶了……”卻是他說話的時候,一大群老鼠忽然從各個角落躥出,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
“別吵!”書生冷冷的一聲低喝,隨即談寶兒就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已被前者抓著左臂向上飄了起來。同一時間,無數只老鼠,像箭一樣從地上猛地躥了起來,張開嘴露出老虎一樣的獠牙,朝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