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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混賬,快將爺爺我放出去,不然等我們兄弟來救我們的時候,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這話立刻引來甬道里站崗的制服男們的高聲喝罵,一時熱鬧非凡。架著談寶兒的兩名制服男對此似乎已習以為常,充耳不聞,只是架著談寶兒繼續前進。但走了一陣,先前與何時了說話那制服男問同伴道:“震哥,你說這些人真是盟匪嗎?”
被喚作震哥的人道:“這還能有假?他們都親口招認的。你是不知道,我聽宮裡的兄弟說,那天晚上宮中是血流成河,小晴殿前橫屍達到千具之多,要不是國師及時趕到,多半就被刺客得手了。這樣的大手筆,這普天之下,除開黑道第一大派昊天盟,還能有誰?”
阿坤吃了一驚:“有這麼嚴重?難怪這些天城門口對進出人口盤查那麼嚴。可是震哥,我聽說楚接魚的本事和國師差不多,要行刺皇上為什麼他自己不來,反而派了這麼多手下來送死?”
震哥搖頭道:“這問題何大人也不知道啊,不然這幾天他也不會為審問這些人而忙得焦頭爛額了。今天要不是看在範公子是範太師獨子的面子上,你以為他會有空來管這閒事?對了臭小子,你究竟怎麼得罪了範公子?”最後一句話,卻是問談寶兒。
但談寶兒卻正在發愣,那飯桶竟然是當朝太師的兒子?不會是自己聽錯了吧?
震哥見他不答,怒道:“你個小子耍什麼大牌,到了這地方還敢不開口,莫非是欠揍?”
阿坤笑道:“震哥你忘了,這小子背上現在還被貼著張天師的符呢,三個時辰內是寒毛都動不了一下,能回答你才是怪事了!別管這倒黴的小子了,你給我再說說那晚行刺的事。”
張天師的符?談寶兒這次是徹底傻眼了,如果背上的符是張若虛畫的,按張浪的說法,那他豈不是國師張若虛的兒子?老子一下子竟然惹上了朝廷中權力最大的兩個人的兒子,這都是走了什麼黴運啊!
走了約莫一刻鐘的樣子,兩名制服男架著談寶兒來到甬道的盡頭。開啟最裡邊那間石室的門,裡面異常昏暗,唯有在正對鐵門的方向有一扇碗大的窗戶,透過從窗戶進來淡淡的月光,可以看見一個黑影背對著鐵門坐在石室正中央,全神貫注地低頭看著地面,一動不動。
兩名制服男將談寶兒抬進門,朝地上一扔,阿坤伸手在談寶兒身上摸了一摸,但後者身上的鉅款早被有先見之明的范成大帶走,他只搜到了幾兩碎銀。
“呸!窮鬼!”朝談寶兒吐了一口唾沫,阿坤從地上摸出一副腳鐐手銬給他帶上,回頭對那黑影道,“屠瘋子,從今天開始你有伴了,記住別再鬧事,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說完話,兩人自顧自帶上門出去了,腳步聲慢慢消失在甬道里。
石室裡恢復了安靜,甬道里的喧鬧聲也顯得隱隱約約。談寶兒平躺在地面,視線只能看到天花板和一段牆壁,夜色裡,雖有從窗戶透進來的月光,但卻看不大清楚四周環境,只是鼻子裡滿是惡臭。
想起今後很有可能將在這樣的地方度過餘生,他又恨又怒,心中開始熱情地問候范成大和張浪兩個人的祖宗十八代女性親屬。正罵得興起,耳邊卻傳來一陣鐵鏈叮噹聲和一種尖物劃過在石頭上的鈍響,聽聲音來處卻正是那屠瘋子。難道這瘋子在磨刀準備殺我嗎?但細細一聽,那聲響卻又不似磨刀,竟好似人的骨頭在石面摩擦的聲音,再一聽,卻又不像……
鈍響一直不絕,談寶兒便一直驚疑不定,只是他這些日子旅途困頓,今天又經此變故,聽了一陣,心神終於堅持不住,眼皮開始打架,不時竟然無心無肺地酣然入夢。
睡夢裡不斷踏圓。這一次玉洞石壁上卻出現了一串古怪咒語,談寶兒試著唸了念,卻沒有任何效果,也不知神筆在搞什麼鬼。
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太陽光從碗窗透進來,將石室裡照得頗為光亮,因此談寶兒睜開眼來,便將四周的環境看得較為清楚許多。只見天花板和四面牆壁上都長滿了青苔和衰草,水跡斑斑裡,隱約可見一些彎彎曲曲古里古怪的線條。這些線條或長或短,或方或圓,組成的圖形也是古怪異常,
他看不明白這些線條,動動手指,發現自己能動了,便起身站起。然後他就看見了屠瘋子。這人依舊背對著他盤腿坐在地上,頭髮又亂又長,衣袍已經碎成了一條條的長布條。
屠瘋子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地面,邊看邊用一塊尖石在地面上畫著什麼,原來昨夜響了一晚上的聲音竟是這塊石頭所發出。
談寶兒好奇心起,慢慢走過去,卻見他面前地面上似圍棋棋盤一樣縱橫刻著七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