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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孃的感覺,“二位貴客初次來此,想必路上那門童也未說清,不如由奴家給二位解惑,可好?”湘奴雖已過30,可依舊風韻不減,除此之外,沒有絲毫淫色之氣,反倒透著股書卷氣,眼角細小的皺紋顯現出許多無言的經歷,“勞煩了。”炎舞點頭笑道,“天水居雖是風月賣身之地,可也和那一般勾欄場所有些區別,奴家想二位已是清楚了。”湘奴見二人點頭,又說道:“天水居的公子都是大家出身,遭了難或者難以生活,才到此地,所以希望二位能夠疼惜。這裡過客不多,每日都有限制,今日木小姐光臨天水居,主子說要厚待,自然沒有別的客人。”
炎舞知道他聽見剛才陳步影和自己的對話,並且給了答案,卻更加迷惑,自己只不過幫忙破了個案子,至於停頓一日,來招呼自己嗎?再看陳步影也是如此疑惑,便問湘奴道:“你家主子可在,言幽可要好好感謝一番。”“家主過些時日才到,到時候自然會與小姐見面,不過吩咐奴家一定要把小姐伺候舒服了。”湘奴勾起茶壺,給二人滿上,又說:“不知二人想找什麼樣的公子?我們這裡各個都是絕色,各有各的好處。”
炎舞早就準備好說詞道:“早聞天水居內映水公子天下絕美,言幽可否今夜一會啊?”湘奴眉頭微緊,彷彿沒有料到炎舞如此直接,這映水可是天水居內的頭牌,一般人可是想都別想得,“呵,果然是有備而來啊。”陳步影看那湘奴的模樣,笑得大聲,“既然如此,步影不奪人所愛,給安排個媚人的就可。”說完還向湘奴放蕩的擠擠眼,湘奴聽罷,從懷中取出兩個牌子道:“既然是二位的要求,哪有不從的道理,不然家主該怪奴家招待不周了,這是兩張門牌,船孃會把二位安全送達,希望二位玩得盡興。”
炎舞拿過門牌,拱手說道:“多謝爹爹成全。”湘奴行了一禮,退回屏風後去了,“唉呀,忘記問今夜陪我男子的名字了。”陳步影接過其中一塊,拍了下大腿,有些懊惱得說道,“莫急,不是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可以問那佳人名諱嘛。”炎舞曖昧的笑著,從那大廳出去,回到水邊,尋找船孃。
溫水岸邊,有一白衣的女子,撐著竹竿,等待著炎舞,待炎舞和陳步影上了船去,才慢慢撐竿,滑動溫水,水是不深,船身也是極薄,就算游水也能過去,估計也就求個意境,弄個感覺罷了,只是天黑,看不清水中的情景,唯一的照明也只是各個別院門口立著的夜明珠,不多一會兒,船身停靠在一間紅木大門的小院前,院子前頭站著一個門童,年紀也是不大,船孃讓陳步影遞上門牌,門童看過門牌,從一邊拿過踏板,讓陳步影跟著上岸,陳步影回身說道:“步影可要先行了,明日午時小閣見。”炎舞點頭,示意她快些進去,此刻紅木的大門已然大開,炎舞看著陳步影有些緊張的入了門去,自己也吩咐船孃快些行船。
夜黑霧重,原以為天水居佔地廣闊,卻也是障眼之術,彎是多了一些,可實際的卻是不大,這個時代沒有直升飛機,看不清全貌,若不細細察覺,怕也會被糊弄過去,繞過幾家小院,終於停靠在白樺木門前,門口卻沒有門童,炎舞不知要把門牌給誰,就聽船孃叫道:“貴客迎門,還不出來。”白樺門開了一條一人的縫隙,出來一個小童,看到炎舞她們有些發愣,隨後回神叫道:“映水公子今日不適,不能接客。”炎舞一聽道:“告訴公子,言幽拜訪。”說完把門牌扔到岸上,小童出來撿起門牌,進了院內,工夫不大,白樺木門大開,小童恭敬的說道:“請木小姐院內休息。”接著裡邊又出來一個小童,把踏板架在岸邊與船之間,炎舞拱手向船孃道謝,轉身向映水的小院內走去。
第七十九章
小童引領,炎舞隨後,院內有幾個不大的小水坑,也冒著熱氣,所以溫度並不覺的低,反而有些暖和,三面都是房屋,只有正門處有個不大的大廳,沒有門,立於大門和內宅之間,應該是個會客的地方,兩邊通口之處,用上好的木頭雕刻花形,都是含苞待放,沒有一朵是盛開怒放的,炎舞被領進會客廳,小童奉茶,另外一個去喚了映水進來。
“木小姐果然守約。”今晚的映水身穿錦綢水裙,顏色為白色到藍綠色的漸變,裙襬和袖口上顏色最深,還有一根根孔雀毛的圖案,圍了一圈,頭上也叉了三根藍綠色的孔雀翎毛,左耳上也掛著一根,好像一隻驕傲的孔雀展示著的自己的秀美,那張精緻的如娃娃般的臉,沒有帶面紗,表情有些欣喜。
“言幽答應之事,必會做到。”炎舞說道,“不過也算言幽運氣好,有幸搶得公子的門牌。”“今日聽得前閣說要款待貴客,映水猜想就是小姐,如此大費周章,小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