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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也不會願意的,除非……除非自己給炎舞做小,想到這裡,已是沒了笑容,心疼得厲害,從來沒覺得,炎舞對自己來說,是那麼的重要,一刻也不想分開,若是她在愛上別人……戀塵不敢想下去了,“怎麼了?”炎舞覺得戀塵身子顫的厲害,趕忙坐起來,看著臉色突然發白戀塵,心裡泛著嘀咕,“生病了?”炎舞擔心的用手摸著他的額頭,“沒事,突然有點冷。”戀塵勉強的翹起嘴角,安撫炎舞躺下,“哥哥的意思,是讓新嫂子抱抱,就不冷了。”亦涵人小鬼大的在裡面參合,又逗得大家一陣樂,也蓋住了戀塵臉上那閃過的陰霾。
路上無事,很快就到了葉都的城內,葉都是朝葉國唯一的全是陸地的城市,是朝葉的皇城,朝葉的先皇駕崩了沒幾年,留下唯一的皇女即位,那皇女今年也不過11歲,但如今朝葉的經濟和文化以及軍事防禦都不落後,可見,都是輔政大臣的功勞。如今朝葉都比惜朵國來的安定。
馬車一路小跑,穿過鬧市,直奔葉都南面比較偏的地方,停在一個不大的院落前,院門上一個牌匾,秀麗的字型,寫著:木府。門前很是素雅,並無太過張揚的裝飾,與一般中等家庭的房屋並無二樣,也不顯眼,唯一別致的地方,是大門上不是光平白的木板,而是雕刻著桃花,一左一右,花團錦簇,相互呼應,惟妙惟肖的,好似進門都可以聞到一陣桃花香。
大門緩緩開啟,一位中年男子從裡面出來,眼神頓時露出驚喜的神采,“小姐,是小姐回來了。”說完就要回身跑著去報信,炎舞笑著拉住他:“雲想叔,你別急,我和你一起進去。”雲想眼眶有點溼,連忙點頭,拉著炎舞的手,絮絮叨叨的說著:“1個多月沒見了,都瘦了。”炎舞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哪有,我都覺著胖了。”一行人說說笑笑的進了內院,安排好了各人的住處,炎舞讓雲想去請爹爹,見他走遠,松下笑容,對一邊侯著的橙說:“把這個遞給佩王,希望她能給個面見的機會。”橙接過信封,往樹下陰影處一退,轉眼不見了。炎舞重新換上笑顏,腳步輕快的走向大廳,一進門就見爹爹坐在繡凳上,含著眼淚看著自己,炎舞趕緊走過去,一把抱住爹爹,一手給他抹淚。
女尊世界的男子果真跟水做的一般,這淚水說來就來,炎舞掏出帕子給他擦淚,口中安撫道:“女兒回來,你也不見有啥好吃的好喝的招待,偏拿這苦水對著我,莫不是女兒做錯了什麼?”木絕彥帶著淚水笑出了聲,擰著炎舞的耳朵罵道:“真真的壞心眼子,跑出去那麼久了,回來一趟就跟你爹爹我在這兒扯嘴皮,好似我不給你吃一樣,若是那樣,你哪能長到及笄。”炎舞馬上裝出一臉惶恐:“女兒不敢,女兒知錯了,請爹爹責罰。”隨後跟著又是一頓笑罵。
熱鬧了一下,好久不見的雲念拿了點心給了炎舞,炎舞滿嘴塞得都是,看得爹爹心裡又是寵愛又是心酸,眼看又要掉淚,炎舞喝了口茶,嘆了口氣,挨著爹爹說道:“我在外面極好,不用為我擔心,總比以往被捆著強。”“可是若不是我,你能過得更好。”木絕彥從來就覺得對不起女兒,總覺得自己拖累了她,那麼好的女兒,卻連翻兒的遭遇那麼些事情,別人不說,木絕彥也知道,當初自己被擄,也是為了威脅自己的女兒,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心裡總是內疚。“爹爹,沒有爹爹,女兒怎麼能好啊,沒人疼沒人愛了啊。”炎舞眨巴著眼睛,擺出一副被遺棄的小狗的模樣,又是逗著木絕彥沒了哭意。
“你這丫頭,從小就懶,那張嘴卻最會哄人了。”木絕彥扯著袖子給炎舞把嘴擦擦,彷彿回到以前那個小院的平靜時光,“爹爹,等會兒,我叫戀塵他們過來,你也看看。”炎舞見爹爹點頭,就轉頭對著站在爹爹身後的木耳說:“木耳,你姐姐給我看店呢,暫時不過來了,等我回去以後,讓她抽空過來。”木耳頭低得厲害,細聲細氣的冒了句“嗯”,這個害羞的樣子多少時日都沒變,真愁將來怎麼給他找個好妻主,不然以後還不給欺負死,和木耳說完,又吩咐雲念準備晚飯,自己站起身和雲念一起出去了。
“念叔,爹爹是不是最近又偷著把些通票送到惜朵邊境上去了?”炎舞平淡的聲音卻嚇得雲念不輕,“小姐……哪……哪有的事兒。”“別怕,我又沒說什麼,家裡的事兒,有哪件是我不知道的。”炎舞目光帶冷,直直的盯著雲念冒出虛汗。“小姐,你莫怪主子,他也是念舊的人,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如今那人是遭難了,主子確是狠不下心來。”雲念知道瞞不住了,趕緊多說好話。
“莫急,又不是不讓你們給,不過……”炎舞湊到雲唸的耳邊說到:“以後再給,爹爹說給多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