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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把我當成她吧!”我一點兒也不生氣。
我喜歡在親吻時緊緊抱著他,所以每次總是親著親著就跨坐到他身上——然後被他身上不知何時暖而硬起來的部位牴觸得心浮意亂。
今天也是。
他的身體反應遠比嘴巴誠實,撩撥得我更想和他親近。我捧著他臉,還想親,可他將頭往後一偏,躲開我,“你不累?”
“不累。”我的手從他衣釦間探進去,摸到他胸口,在溫暖光滑的面板上胡亂搓揉。當指腹下某處格外柔軟的面板開始變得堅硬翹立時,我終於再次成功咬住他的唇。
他低低笑著,舌尖依然狡猾而靈活,比以往更誘惑,想要哄我轉移注意力,放棄感受,只一味去尋覓、捕捉。
可他被我跨坐著的部位的熱度和硬度緊緊地抵著我,那種碩大和堅實,根本無法忽略。讓我整個身體都萌起奇異的空泛來。
空得……隱隱作痛。
連向來感覺美好的唇舌遊戲都無法消彌那種陌生的渴望。
置於他衣底的手下感受到的面板漸漸升起的溫度和心跳所帶來的輕微震動讓我發昏,暈眩著只想被他狠狠揉進身體……
我緊緊箍著他脖子,近乎兇狠地咂吮,不再給他任何機會敷衍或逃避——我知道他其實並不是一向都如表面看起來那麼溫文爾雅:至少,他的吻早已告訴我,在某種不需要溫柔假象的時刻,他會殘忍得很迷人,很蠱惑,很——銷魂……就像現在——不必我向他要求,亦無需說明,他一手緊緊攬著我腰,用的正是我此刻想要的那種能揉碎人的力道;而扣著我臀部的手,所抬的高度恰好,讓他此刻凸起的灼熱部位隔著衣物給我最空虛的位置以溫暖慰藉……
我不知道他是否喜愛音樂,可就是他,在我尚懵懂時,給予了我生命中第一次最華美的樂章。
最簡單的演奏,卻暗含著最高明的手法。
一個一個看似不起眼的簡短音符以最安靜的方式悄然鋪陳開來,待到高潮時才如琵琶輪指般乍然迸瀉,音律繽紛繚亂,璀璨華美若盛宴煙火,餘音久久在耳邊心底迴盪。
當他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從陌生的滿足而愉悅的疲倦感覺裡緩緩回神時,我半倚半趴在他胸前想。
只是親吻而已,他甚至連手都沒有伸到我衣服裡去過,就已經這樣讓人喜歡,若真有一日可以裸 裎相對,由他引帶著我去體驗那種傳說中的那種欲仙欲死,又該是什麼樣子呢?
我還想抱他,但他已經不肯了。只是撐著頭若有所思地望住我,“小丫頭長大了。”
“是啊。”我將臉貼在他手心。他的手依然溫暖爽潔,我的臉很燙。
他笑了一下,揉揉我頭頂,替我係了安全帶。“下次別這樣。不怕被騙麼?”
“那你騙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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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那一句“好啊”,給了我為下一次見面而萌生的無盡期待。
我一直在等他來騙。
他輕易不許諾,卻從來不食言。
我需要的只是時間和耐心。
在等待的過程中,我一遍又一遍地想象騙局將會如何浪漫展開,而我又該如何巧妙又不失親暱地揭穿,最後終於成功繞過所有騙局,在他微含讚賞的朗笑聲中撲進他懷裡,和他吻成一團,親密一如之前的每一次……
可是一直過了好多年,我都再也沒能見著他。
哪怕是到我終於經歷過了初夜,又經歷過了傳說中的——不,其實是“他”已經給過我體會的——高潮,覺得自己可以算是真真正正地長大成|人了的時候,也沒能再找到他。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一束鑲金玫瑰時看到那一張小小的卡片——
簡單的方形卡,邊角上印著一隻卡通小豬,對白框裡寫著稚體字:'執子之手,將子拖走。接受我的綁'嫁',好嗎?'落款是少有浪漫細胞的老公的名字。
我想起“他”有次和我聊天,說第一次見面時,我才三歲,跟他說“與子偕臧”。
餘暉脈脈中,他半側了面孔對我微笑,“出名要趁早,搶人更要趁早啊。”
其實隱隱約約也聽過爸爸、媽媽和“他”的事:“他”來得遲了,所以錯過了;可是我和“他”遇得那麼早,終究也還是錯過了……
回頭再想我所以為的那個'承諾',想了又想,才終於發現其實他並沒有對我失信:我跟他說“來騙我啊”,而他在答那一句“好”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