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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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露,你不要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
“敢作敢當,打人算什麼,你理屈嗎?”
“你!……”公子潤噎了一下,我聽見粗重的呼吸被惡狠狠地壓下去,然後他竟然輕輕地笑了一聲,“有什麼不敢當的。你自己心知肚明,就你……連給段姜提鞋都不配!推薦你去,白給大家丟人。人家看都不會看你的簡歷!不就是交了個北京的男朋友嗎?說得跟天天去北京似的,也不看看自己那點兒記憶體夠不夠數,被人玩兒完踹了吧,沒轍了吧,現在看著初戀男友有本事了,又哭哭啼啼地抱人家大腿了?我看,你還是乾脆點兒,直接找一禿頂要死的老男人,往床上一躺,乾死了直接繼承遺產,別說北京了,全世界隨你玩兒!”
啪!
我們都愣了。
我打了公子潤。
嘴唇有點兒哆嗦,手掌痠麻腫脹,這份力氣不知道打哪兒來的,我只覺得兩腿發軟,可腦子竟然很平靜——打完了很平靜的那種,“至少我是自力更生,不像你吃軟飯的,要靠女朋友!”
打蛇七寸,揭人揭短,公子潤最怕這個,我拿來說得好不痛快!
“你再說一遍!”公子潤踏前一步,就著燈光,我終於發現他似乎也不是好惹的。
但是騎虎難下,我只能梗著脖子立在原地。可是,這樣兇惡的他是我從來沒見過的,亦是二十年來從未見到過的。
我如此對他,今日他卻這般對我,脖子僵硬著,心卻痠軟得好像一顆爛柿子。
“我說,”我艱難地控制嘴唇,但是似乎哆嗦得更厲害了,“我不要臉,你吃軟飯,大家半斤對八兩!”說到後來,我竟然能笑出來!也許只是咧咧嘴,天知道!
“你……”鬥口舌,男人比不過女人,尤其是公子潤這種沙豬極品,不敢打,不敢罵,最後只能你你你地了事。
我轉身就走,胳膊上突然像捱了一傢伙似的不受控制地疼起來,整個人跟飛起來一樣天旋地轉。
第一反應是公子潤動手了!
竟然敢打女人!我揮舞著空著的另一隻胳膊奮起反擊,卻被剪在身後,隨即老老實實地貼在一具溫熱的身體上。有個圓形的物體,肉乎乎地撞了我的頭。
唇上,被人狠狠地咬住!冰涼涼的,沒一絲溫情。
昏頭漲腦間,我覺得自己就是一隻爛柿子,終於被人踩在腳下。他真的覺得我人盡可夫嗎?
感覺有溫熱的東西叩開我的牙關,一路長驅直入。我笨拙地應承著,卻不知道是在做什麼。開始他似乎是在洩憤,咬得我生疼,我躲閃著、哭著,淚水混雜在交錯摩擦的面龐間。呼吸的間隙,我就著黯然的燈光,公子潤的臉就像一張被扭曲的現代派圖畫,赤裸裸地散發著最原始的慾望。
漸漸地,他慢了下來,卻加深了親吻。舌頭挑逗著我的神經,一點點地碰觸著我的。我忘了所有的爭執,被這種挑逗勾引著,試圖用自己的舌頭抓住他,卻笨拙地總是被他閃過,偶爾會從他的喉嚨裡冒出兩聲近似笑聲的咕噥。我昏沉沉地把全身的神經集中在他碰觸的地方,整個人輕飄飄的,好似飛了起來。
胸口像是被什麼堵著,脹脹的,滿滿的,隨著每一次嘴唇的接觸就悄悄地釋放一點兒,一波波地在混沌的大腦中綻放出絢爛的煙火。
初吻就這樣在不堪的情況下不翼而飛。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臂已經環到我的腰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胳膊已經抱著他的腦袋。
公子潤推開我一些,我們大口地喘著氣,好像剛剛潛水歸來。他抹抹我臉上的眼淚,低低地問:“第一次?”甚至還帶著笑意。
我死鴨子嘴硬,“N次!”
夜色深沉,燈光黯淡,他低下頭,罩在我的頭頂,宛如夜空。我只能絕望地抬頭,從茫然的虛空中尋找自己的座標。
“對不起。”他道歉,“我沒想這樣。”
眼前有星星飛舞,我的理智漸漸回來,“沒關係,自找的。這不算什麼。”手下的肌肉一僵,我推開他。每次都是自作自受。
不應該去找謝亦清,不應該激怒公子潤,或許更不應該聯絡上楊燃天。這季節,不應該的太多。可是我才二十二,到哪裡去知道那些個應該?!
“孟露。”公子潤鬆開手,“找工作的事,我……對不起。他們要一個人,系裡讓推薦兩個。我就……”
“我知道,謝謝你推薦我。剛才對不起,是我口不擇言。我在衛生間聽到的,段姜是去面試。我只是太生氣了,所以才亂說。”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