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Session 04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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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喪系女主會夢見仿生人上司嗎》最快更新 [aishu55.cc]
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人喜歡工作嗎?
每次工作的時候,我都會思考這個問題。
確實,我認識一些工作狂。
比如說我現在的上司,在他身上,每個打工人都會摸魚的定律似乎奇妙地失效了。
同樣並稱為大名鼎鼎的“雙黑”,中原先生和太宰幹部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勤勤懇懇埋頭幹活,另一個消極怠工口頭花花,我其實一直不太理解,為什麼後者的職位會比前者高上一些。
是因為工齡的差距嗎?
也有可能是中原先生太老實了,要知道這年頭埋頭苦幹的打工人一直比不上嘴皮子厲害、會吹牛、會討好上司、擅長甩鍋的黑心人士來得升職快,對此我原先已經深有體會了。
做PPT的人永遠沒有講PPT的人被重用,哪怕這些工作我付出更多的勞動力也是這樣。
我一直在想,一直對於工作感到失望的我,是不是對它抱以了不該有的期望呢?
認為付出了就一定會有回報,這樣天真的想法也許連現在的小學生都知道這是一個謊言。
而且對於上司心理的拿捏,說不定比起低頭幹活的能力,是更為少見的才能。
我並不是不可替代的。
對於公司來說,擔任我這個工作的人叫什麼名字都無所謂,可以是小川也可以是四條,在公司給定的薪資情況下,我只是完成了公司分配給我的任務,維持著不會被開除的最低水平。
不去思考未來的職業方向,不去妄想升職加薪,我只是這種程度的付出而已,卻奢望得到更多的回饋。
我不曾花心思琢磨公司的執行方針,不去思考每一條人事調動指令背後的意圖,不去探究每一筆發票和支出還有簽名的意義,對於黑手黨來說,裝聾作啞當然是非常重要的能力,但我想,這是不是也意味著我放棄了可能會得到的一些機會呢?
即便因為個人的原因,我並不喜歡太宰幹部,但他的才能無可辯駁。
假如是像他一樣聰明的人處於我的工作崗位,一定會比我做得更好吧?
而不是像我,日復一日地稽核著相關人員遞出的報告,整理和記錄相關的事宜,計算和統計最終的結果。
每一份報告都意味著情報,然而過去這麼久了,我還是記不住很多同事的名字。
一方面是這些名字變化的速度太快了,港口黑手黨的員工死亡率一直很高,另一方面,我確實不擅長記住外國人的名字。
日文漢字和繁體字也還是存在差異的,更重要的是,也許我潛意識裡也不想記住他們的名字。
這樣的話,在統計死亡名單的時候,死亡人數,也就只是一個數字了。
所以還是迴歸那個問題,我究竟想從工作中得到什麼呢?
假如把勞動合同視作成一種賣身契,即便我在簽署的時候有多麼不情願,我能夠擁有的選擇是多麼有限,我也是自願簽署的協議。
就像那個表情包,我是自願上班的.jpg。
我出賣了自己的勞動力,用這份勞動價值換來了相應的薪酬,在寫上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我認為這份交易處在我可以接受的公平範疇。
這個世界,當然不存在真正的公平。
世界充滿了強者對於弱者的剝削,所謂的法律條文,主要是用來維護弱者的利益。至少法律建設時最初的目的是這個,之後解釋律條的話語權又成了強者能力的一種。
工作最基礎的目的,當然是為了活著。
想要擁有安全的住所需要金錢,為了維持存活需要攝入的食物要錢,為了遮羞和避寒而穿的衣服也需要花錢,在人類所從事的社會活動中,金錢是最廣泛用來交換的媒介,也因此成為了最好衡量價值的標尺。
於是,一個人能賺多少錢,也變成了衡量這個人價值的標準。
這也變成了衡量一份工作的標準。
單純從價效比來看,我現在就職的這份工作還算不錯。
或許是因為日本怎麼樣也是一個發達國家,所以想要達到同樣的生活水平,在這裡需要付出的努力會相對少一些,所以平均的恩格爾係數會低。
而且,雖然在日本hei道合法,但由於這個行業的特殊性,普遍薪酬較高。哪怕我只是一個不用怎麼去一線的文職人員,也享受了一下平均高薪酬的待遇。
最起碼,以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