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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這……也算是文曲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一出奇招吧。然而,如果當初自己能設法補上那個缺陷,結果又會怎麼樣?
可惜歷史無法假設。所以,那一劍成為數萬年的遺憾。
……
“斗魁當廣,以天樞為主,旨在出奇制勝;天權光度最暗,卻是居魁柄相接之處,掌控著七星陣法變換,最是衝要;斗柄當強,以搖光為主,造開陽與玉衡強穩之勢。七人彼此呼應,首尾相合。”天恆的眼光在七人身上一一掃過,“如以剛柔論,開陽與天璣為一對;以攻守論,搖光與天權為一對。今日,我先教你們其中的進退步伐……”
院門外。
梟鳶懶洋洋的背靠著門發呆。天恆的話,有一句沒一句的傳入耳中:乾進坤,坎佔震,兌離互換,巽隨艮……
這一套陣法變幻,從一萬年前他正式修成人身時便開始學起,早已爛熟於胸。天恒大人從沒說過為什麼要學這個,明明七人的陣法他獨自一人學了有什麼用處?但梟鳶天生就是個不愛多問的人,既然天恆說了要學,那就學。於是一個教,一個學,莫名其妙的就練了一萬年,直到這群小仙的出現。
梟鳶微微眯著眼,仰頭望著天際。
從來沒有上仙願意用梟鳶為座騎的。
雖然天生仙禽,但從幼鳥到修成人形,足足需要兩萬年,而且這兩萬年中,必須由主人親自日日照料呵如至寶。當了神仙的人,即使原本不懶,後來也都被終日無所事事酒足飯飽的某階級腐朽生活給腐化了,誰還有這個親力親為的耐心?
所以就衝這兩萬年的不離不棄,梟鳶便認定了這個主人,唯一的主人。
無論是什麼事,只要是天恆吩咐的,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現在……梟鳶的手微微動了動,到了真正需要做事的時候了嗎?
——————————————總是沉悶出境的魔界辭羅宮———————————————
魔界辭羅宮。
一陣腳步聲從外到內,三名黃衣少女疾步來到大殿內,單膝跪下。
“鏡月、化雪,”九祀的目光落在殿下三名少女身上,“我要帶槐妖去仙界一次,靈族的事情,便暫由你們二人先料理著,若有任何情況,即刻向我彙報。”
“大人……”鏡月與化雪對視一眼,同時低頭道,“您是靈族之王,現在又貴為辭羅宮主。何須您親自去仙界,還是讓我們代勞吧。”
“不用了。”九祀淡淡的說,又出了回神,忽然皺眉道,“化雪,魔軍大人那邊的動靜,你也給我盯著點兒。”
“屬下明白。”居中的少女恭謹的回答。
“槐妖,”九祀看向最右邊的少女,“你去準備好隱靈符,我們明夜出發。”
“是。”
“好了,下去吧。”九祀揮揮左手,右手卻輕輕撫上額心的月曜石。
伊顯,你以為你放了趙言我就找不到他了嗎?靈族的“千里一月”不是你一個人所有。你可以阻攔我當時下手,卻攔不住我在他身上種下“千里一月”。三十天,剛好,還來得及……
三名少女畢恭畢敬的退去,空蕩蕩的大殿靜默了良久,忽然傳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一出場就容易笑場的小仙————————————————
趙言等人練習天罡北斗陣已近一週。這段時間又與前陣子的各自為政不同,七人幾乎吃飯睡覺都在一處,培養所謂的心有靈犀的感覺。
“天哪!”迦陵第一百次被花嫁的劍刺到,好在大家練習時都用樹枝,否則小白狐身上老早就千瘡百孔了。迦陵仰天哀號,“妖和仙絕對有代溝,我實在估計不到你會在這個零點零一秒而不是下個零點零一秒跳過來,太可怕了!這樣下去,我這身狐狸皮賣出去都沒人要了。”
“迦陵,”趙言手中樹枝點地,出言安慰,“你放心,肯定賣得出去的。大不了不當圍脖還能當紗窗嘛。”
“實在當不了紗窗也還可以當抹布嘛。”璟因也笑了。
“……”迦陵淚奔。
花嫁很過意不去,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樹枝,又撓撓頭,小聲道:“對不起哦~~迦陵。”迦陵含淚望了花嫁一眼,花嫁繼續小小聲道,“還好流澈是軟劍,那個……就算真扎到估計也不會很痛的……”
迦陵繼續淚奔。
守在一旁的天恆看到這情景,面色不變,心中卻在嘆氣。
這天罡北斗陣為文曲根據北斗七子的修為特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