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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破軍……
你們都在這裡。
那麼,我也來吧。
手指送入口中,狠狠一咬,一絲血腥味驟然湧了出來,鮮紅的血珠一滴一滴落到那顆暗紅的珠子上,很快就滲透進去,那珠子陡然光彩爍爍起來。
七星的仙元與諸人不同,共分七脈,每個人都可以將自己的一脈仙元送給其餘六人之一,只是,那散去仙元的感覺,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先服下慈心果,再向北斗靈珠灌入一脈仙元。如來是這麼說的。這樣,你就不會再有憤怒和仇恨,當然,也不會有痛苦。
文曲唇角慢慢地揚起。三萬年來,只有痛苦才提醒著我,過去的不止是一場噩夢,沉睡在那九天之上的,是我的——兄弟。
仙元源源不斷地向珠子奔流而去。
許多年前,在寶華閣外,你們也都是承受著這樣的痛,把自己的仙元給我的麼?
眼前的一切漸漸變得模糊,而記憶就像大風中翻飛的紙片,一張張呼嘯而來,來不及停留,又被迅速吹遠……
我被稱為是全仙界最聰明的神仙。其實沒有人知道,我為這“聰明”二字,曾付出過多少努力。凡人形容一個人看書多叫汗牛充棟,這個詞用在我身上,要換成汗“龍”充棟。數萬年來,我看的書,天權宮放不下,又放到天樞宮、玉衡宮、搖光宮……最後,北天七宮裡都裝滿了我的書。
破軍曾皺眉對我說:“你再這麼看下去,我們都要把房子讓給書住了。”我只好不好意思的笑笑。好在大家都是說說而已,貪狼、祿存他們每次去外面,看到有什麼奇談亂論的書籍,總也不會忘記給我帶回來。
最誇張的是有一次,一向老實的武曲忽然神秘兮兮的站在簷角下,一臉通紅的衝我招手,我過去一看,好大一堆書:《房中術》,《雙修秘訣》,《玉真三十六式》……
我瞪著他:“這是從哪裡搞來的?”
武曲小聲道:“前天去人間,看到一座紅色高樓裡在減價大拍賣……我沒見你看過這種書,就,就買回來了。”
我哭笑不得,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誠懇地說了聲:“謝謝。”
武曲紅著臉,高高興興的走了。
我望書興嘆了一番,決定趁祿存巨門這兩個單純的孩子回來之前,趕緊找個地方去焚書坑儒。
然後,在萬年荒蕪的雲煙湖,我遇到了那個一襲白衣的傳說中的中央星宮老大,仙界技術流第一高手。
不過彼時我已經神清氣爽的燒完了書,所以天恆真君一臉詫異的看著我時,我不慌不忙的露出了一貫謙和有禮的微笑。廉貞說我這種楚楚動人的微笑看似綿羊實則豺狼,就是專門坑蒙拐騙無知少女的,而且最近漸漸有發展成連無知少男也一起拐騙的趨勢。沒辦法,氣質擺在這裡,頂個麻袋也很有魅力。
天恆真君皺眉看著我,忽然開口:“你這麼笑得累不累?”
“呃……”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麼一個舞槍弄劍四肢發達的人,居然有這麼犀利的眼神。
我立刻正色回答道:“很累,尤其是笑得這麼辛苦人家還認為是假笑的時候。”
他愣了愣,忽然笑了:“這話聽著很真實。”
“我為人真誠樸實,遠近皆知。”
“哦。”他點了點頭,把那把仙界排名前三的神器白曦劍隨手插回劍鞘,“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每天黃昏時都在這裡看書,”我看看他,“這話應該我問才對,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每天下午都在此練劍,現在……”他看了看下方透出的日光,“似乎還不到黃昏?”
“呃……”我忘記了,臨時跑出來焚書坑儒,時間提早了那麼一點點,委實有悖我這種嚴格遵守作息制度的個性。
“那麼,我先告退。”我點頭致意,“天恆兄請繼續,小弟就不打擾了。”
我已走出幾步,背後忽然響起一個清朗的聲音:“等等。”
我回頭一笑:“天恆兄要請我喝茶麼?”
白衣男子云淡風輕的笑了一笑:“你我都日日來這種荒涼地方,來了數萬年,居然從未遇上。今日邂逅,這緣分可不比一般。文曲兄若是不嫌棄的話,就去我的夙思宮裡去飲一杯,如何?”
原來不是喝茶,是喝酒。
也不錯。
後來,貪狼他們就說,我跟天恆真君在一起的時間,比跟自家兄弟在一起的時間還多。
那是當然。我聰明瞭這麼幾萬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