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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情,也就該明白我今天為什麼來找你。當年不過是由一場誤會引起,最後卻鬧到不可收拾。我不想……重蹈覆轍。”
司命沉默了一陣,望著天恆道:“有些事,知道了未必是好事,猜到了開頭也未必猜得到結局。你真想知道?”
天恆沒有回答。
司命重重嘆了口氣,道了聲“好”,右手在茶桌上方一拂而過,頓時,桌上空氣似乎凝結成了水面,邊緣處波紋細細,中間卻映出了七個茶盤大小的圓圈,似乎正在一點點的淡淡顯出墨跡。但那墨跡時隱時現,全不可辨。
司命嘆道:“這就是七星的命盤。本來文曲的命盤可以清晰的看出命運,其餘六星一片空白。而現在,七星的命盤全部都發生了變化。我也無法看出這是好是壞。”
天恆愣了半晌方道:“全部發生變化?怎麼可能?”
“按說是不可能的。”司命接上話頭,“有如來七字真言和玉帝九道敕令封印,文曲無論如何也沒有這個力量翻盤。可是,命盤偏生就是如此顯示……”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大概……三千年前。”
天恆皺眉沉思了片刻,又問:“為何你不將此事稟奏玉帝?”
司命聞言又是嘿嘿一笑,道:“會有如此變化,背後必有高人。你我都知其中厲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閒散些好啊。”
天恆注視司命良久,方道:“多謝老仙翁。”
“免了免了,”司命笑眯眯的說,“咱們都是同時為仙,你面相雖後生些,可不要把我叫老了。”
這日進修院宿舍分外熱鬧,一群上仙們跟約好似的,競相來探望休息的小仙們。
太白叫走了梵天,青帝帶走了花錯花嫁,連西王母也令座下三仙女來看望牧離,宿舍裡一時門戶大開,賓朋盈門。
趙言笑嘻嘻的看著來來往往的大神小仙們,花錯璟因梓君幾人陸陸續續路過門邊時,又都相互熱絡招呼一番,待到宿舍裡小仙們都走得七七八八了,趙言才坐到窗邊出神發呆了一會。
地府肯定很忙。趙言想。
仙界隔地府很遠,坐九匹夢魘拉的雲車也要好幾個時辰才能到天庭。趙言想。
奈何橋的第7期拓寬工程一定很壯觀,孟婆指揮那一群小鬼肯定很過癮。趙言想。
宿舍裡……只剩我一個人了。趙言想。
於是趙言站起身,慢慢朝外面走去。
花香氤氳的亭臺樓榭中,三三兩兩的坐著團聚的神仙們。趙言依稀聽見花嫁花錯的笑鬧聲,看見鳳鳶花叢中梵天白色繡銀的袍子,還有對面留荷亭上三仙女帶給牧離那一大包東西。
趙言走了兩步,猛地折回身,悄悄朝西邊的藏書閣快步而去。
不知道為什麼,趙言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一個人。
孤獨的人是可恥的,趙言是一個倔強的孩子,絕不允許自己出現這些軟弱的情緒。
待到夜色漸重,趙言才捧了一堆書,從藏書閣慢慢一個人踱回去。踩著玉階,吹著微風,從雲海下透出的月光明暗不定,將趙言的影子拖得很長。
及至宿舍樓前,趙言愣住:宿舍前站了一人,似乎是……梵天?
那人見了趙言,也慢慢往前走了幾步,兩人隔了十步之遙兩兩相望。
“梵天?”趙言結結巴巴的問,“你,你在這裡做什麼?”
“散步。”梵天回答得言簡意賅。“你呢?從下午起便沒見你,上哪兒去了?”
“我……我去看了個朋友。”趙言不料會有人注意到他,只得臨時搪塞。
梵天的視線從趙言懷中的書上極快的掠過,淡淡道:“時辰不早了,回去吧。”
趙言“哦”了一聲,跟著梵天回到了宿舍。
大仙們都走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趙言坐在床邊發呆,梵天隔空扔過來一個錦緞盒子,趙言沒提防,差點被砸個正著。趙言捂著小臉,哀怨的瞄了梵天一眼。
梵天笑了笑,道:“今天星君帶來的,分你一半。”
趙言一愣,心裡似乎突然被熱水一激,捧著盒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梵天一邊翻書一邊隨口道:“反正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趙言那點感激之情頓時被這句話沖淡了大半,當下也不答言,開啟錦盒,見裡面都是一些奇巧果點,便埋頭開吃,想到今日眾人都有家人來探望,自己卻孤身一人,不由悲從中來,越吃越傷心。
忽然又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