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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兄若也想要的話,我可以讓徐盛從今以後跟在賢兄身邊。”
“君子不奪人之美,何況賢弟也需要徐壯士這樣的心腹,我不要也罷。”
說完,糜竺徑直出了大廳,去如廁了。
張彥見糜竺走了,這才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徐盛,關切的問道:“外面冷嗎?”
“不冷。”
“說實話。”
“冷!”
“你怎麼那麼傻?明明知道冷,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你不會找個地方去躲風禦寒?”
徐盛道:“我負責保護主人,哪裡都不去,就算再冷一點,我也不怕。”
“傻子!你若凍死了,以後誰來保護我?”說著,張彥脫去了身上的一件披風,直接披在了徐盛的身上,雖然有些薄,但多少可以替他擋一些風寒。
徐盛內心裡一陣溫暖,對張彥更加感激了。
過了一會兒,糜竺從外回來,看到徐盛披著張彥的披風,便吩咐下人去拿來一件厚衣,直接遞給了徐盛。
徐盛經過張彥的同意,這才接過那件厚厚的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同時將披風還給了張彥。
張彥起身問道:“賢兄,茅廁在哪裡?”
“我帶你……”
“不用,你告訴我位置,我自己去即可。這種事情,怎能煩勞賢兄呢?”
糜竺於是告知了張彥茅廁的位置,張彥出了大廳,拐了幾個彎後,這才來到茅廁。
要說有錢就是好,連茅廁修建的也非同一般,竟然座落在一個約有五十平方的大屋子裡,這要是擱在寸土是金的現代社會,肯定是奢侈之極。
張彥進入茅廁,解掉褲腰帶便蹲了下去,一番哼唧之後,幾天沒有清理過的腸胃,在這一瞬間全部得到了釋放,怎一個爽字能夠解釋。
自從來到這個時代,張彥還從未拉過大便,前幾天他吃的少,又一直便秘,怎麼拉都拉不出來,今天可倒好,把所有的有機物全部投進了糜府的糞坑了。
完事之後,一個難題登時跳了出來。
茅廁內別說衛生紙了,連一片樹葉也沒有,讓他怎麼擦屁股?
張彥進來的時候,茅廁外面正好有個老頭,他便喊道:“喂!誰在外面?”
“我在外面,不知道大人有何吩咐?”老頭走進茅廁,與張彥只有一牆之隔。
“我說,府中有沒有紙啊?”
“大人要紙何用?莫不是詩興大發,想要作詩,又或是寫賦?”
“我要擦屁股!”
“擦屁股?大人真會開玩笑,要擦屁股的話,大人身後不是有廁籌嗎?”
張彥扭頭看了一眼所謂的“廁籌”,其實就是一根細長的竹條。一想到要用這麼個**的東西來擦拭自己的菊花,張彥從心裡就不太情願。
“你去給我拿紙來,我詩興大發,要作詩,快去快去!”
“好的大人,我這就去告知管家,到街上買紙。”
這個時候,紙還不太盛行。雖然蔡倫發明了造紙術,但卻沒有推廣開來,政府文書仍是用簡牘,縑帛書寫的,直到魏晉南北朝時期,紙才慢慢推廣開來,而使用廁紙,卻在明代才逐漸盛行。
張彥聽到那個人迅速跑開了,說要到街上去買紙,他的心登時就涼了一截。他蹲在茅廁裡,望著那個**的竹片,實在是不想用。
最後,他靈機一動,撕下披著的披風的一角,權當廁紙用,這才舒服的擦完了屁股。
同時,在他的心裡,也生出了一個念頭,今後一定要大力推廣紙的使用,以及廁紙!
他洗了洗手,重新回到大廳時,裡面已經上滿了酒菜,糜竺見他回來了,連忙熱情招待,又是斟酒,又是夾菜的,弄得張彥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當夜,張彥和糜竺開懷暢飲,可惜糜竺酒量不行,張彥剛喝起勁,糜竺就已經醉倒了,被家丁扶著回房休息去了。
無奈之下,張彥只好和徐盛喝,但徐盛酒量也沒有張彥好,很快也趴下了,也被家丁抬回房間休息去了。
最後張彥覺得很是掃興,正準備起身要走的時候,忽然一隻纖纖玉手伸到了面前,手裡還端著一杯酒。
“大人一路護送小女子實在辛苦,又多次拯救小女子於危難之中,小女子感激不盡,特來敬大人一杯,還請大人務必滿飲此杯!”
聲似銀鈴,語音綿柔,夾帶著一些嗲音,聽的人都酥了。
張彥順著那隻纖纖玉手看去,站在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