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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矯忙道:“大人勤於政務,日理萬機,忙的都是正事,我在此等候片刻也並無大礙,如果大人沒有忙完的話,還可以繼續去忙,我在這裡再等一會兒也沒有什麼事情。”
“既然如此,那陳先生為什麼要走?”張彥問道。
“大人誤會了,我不是要走。人有三急啊,我這是準備去茅房……哎喲,這說來就來,擋也擋不住了,大人,請問茅房在何處?”陳矯急中生智,慌忙裝作尿急的模樣。
張彥忙對身後的徐盛說道:“快陪陳先生去茅廁……”
“不用人陪了,只需告訴我茅廁在哪裡就是了。”陳矯忙道。
張彥擔心陳矯借尿遁開溜,便呵呵笑道:“府中道路複雜,茅廁不好尋找,還是讓他陪著陳先生去吧,不然的話,我怕陳先生會迷路,萬一再失蹤了,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陳矯見無法拒絕,也只能讓徐盛相陪,他卻不知道,這是張彥故意安排的。
徐盛向前走了幾步,站在陳矯的前面,恭敬的道:“陳先生,請這邊來!”
陳矯一臉的無奈,看來這下真是想走都走不掉了,只好跟隨著徐盛一起去了茅廁。
徐盛全程陪伴,不僅將陳矯送到了茅廁,還把陳矯給領了回來,重新回到了大廳。
此時,張彥在大廳的正中央正襟危坐,見陳矯回來了,便朝徐盛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去忙你的吧,並吩咐下人,泡一壺好茶來!”
“喏!”
“陳先生,快請坐!”
陳矯回到原座,卻渾身不自在,如坐針氈,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
張彥見狀,幾乎能夠猜測出來陳矯的心思。他先開口說道:“陳先生的大名,張某早有耳聞,就連元龍也時常在我身邊提起,說陳先生年輕有為,博覽群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一個不世出的奇才,今日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陳矯被張彥誇的快飛上了天,雖然他也知道這是張彥的奉承話,但是沒辦法,他這個人就是喜歡聽好話。被張彥的甜言蜜語一說,剛才的心中的不爽,登時蕩然無存。
因為在他看來,連陳元龍都極力推崇的明主,絕對不會錯的。
不過,陳矯還是有點自知自明的,加上他個性耿直,當即說道:“大人謬讚,我只怕承受不起。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還不清楚嗎?什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都是大人往我臉上貼金。大人,我是個直性子,就不拐彎抹角了,我這次之所以應邀前來,完全是因為陳元龍的原因。如果不是陳元龍寫信給我,勸我過來幫助大人,我才不會來趟這渾水呢。不過,我既然來了,也就不打算走了。咱們就開門見山吧,大人準備讓我身居何職?”
張彥沒想到陳矯會如此爽朗,先是吃了一驚,而後便笑呵呵說道:“陳先生性情中人,快人快語,我很欣賞。那麼,我也就直言吧,我這次請先生來這裡,是想請先生擔任下邳國相,替我好好的治理下邳。”
“下邳國相?”陳矯頓時驚訝萬分。
“對,就是下邳國相。”張彥再次強調道。
陳矯萬萬沒想到,張彥那麼遠把自己請過來,是讓自己擔任下邳國相的。他在來的路上,就曾想過這事,覺得他年紀輕輕的,又是初來乍到,張彥能讓他當個縣令就不錯了,從來可沒有往高了想。
但誰層想到,張彥一開口,便把下邳國相這麼高的官職交給他來當,這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陳矯忙道:“我才疏學淺,又年紀輕輕的,還是初來乍到,國相一職,只怕我擔當不起啊。”
“陳先生,元龍一直在向我推薦你,說你如何如何有能力,我才大老遠把你請來的,你怎麼卻不願意當這個國相啊?”張彥問道。
陳矯也是一臉的為難,道:“大人,不是我不願意當,而是我壓根就沒有那個能力,這國相一職,就相當於太守了,我年輕氣盛,不夠沉穩,萬一倉皇接任,我怕到時候治理不好下邳,無法向大人交待。以我目前現有的能力,充其量當個縣令,再高了,就恐怕有些不適合了。”
其實,張彥也很明白,陳矯雖有才華,但以目前的閱歷,要想當好國相,只怕會有極大的困難。只不過現階段他一時缺少人才,下邳又必須儘快穩定,求賢若渴的他,才會說出這番話來。
不過,陳矯倒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直接拒絕了國相一職。
張彥思索了一番,這才說道:“既然陳先生不願意當國相,那我也不強求了。先生不做國相,那縣令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