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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氣壯的貝老爺子,如今老臉也忍不住有些發燒,便是貝雲山,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而貝誠此時卻說話了,他指了指畫面中的人,嘲諷地說,“爺爺,這不是我,您的杯子砸錯了。我不知道貝謙為何有這種東西,多半是他平時看的拿混了。可爺爺您的做法可真讓人傷心,您對我沒有半點的信任嗎?沒有半點的憐憫嗎?對於貝謙的失責,您一句責怪都沒有,卻偏偏來打沒吭一句的我。我雖然從小到大都是謝家撫養的,可我不姓貝嗎?我沒有流著貝家的血緣嗎?難不成就因為大伯去世了,所以從小到大,貝謙就該理直氣壯佔用我所有的親情嗎?”
“罷了。”貝誠似是疲憊了,他搖著頭,“我太習慣這樣的對待了,每次我們兩個的衝突不都是這樣解決的嗎?為我站出來的,也只能是養我長大的外家而已。既然如此,我躲著。各位長輩們,也替我做個見證,不是我不孝,是我受不住了,我的心也是肉長的。”
說完,貝誠回身拿起衣服,衝著謝家人點點頭,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出。貝雲山想要阻擋,叫了幾句“誠誠”,可惜貝誠壓根就沒回頭。而等他一走後,這個壽宴又如何辦得下去,立刻有人挑頭,開始離開。貝老爺子鐵青著臉也先行離開了,等著送走了所有客人,屋子裡只剩下貝雲山和貝謙時,貝雲山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巴掌。
“叔父!”巴掌掃過了下巴上的傷口,略微能說點話的貝謙疼的只喊。
貝雲山卻道,“我不管你是有意無意,是無意的,你防範意識太差了,是有意的,你腦子熨平了嗎?你有沒有想過,這是什麼場合?”
而同時,貝誠一出賓館,就回謝家收拾自己的東西,等著將行禮放進了他的車裡後,上了路,貝誠才將關機的電話開啟給么兒撥電話,那邊么兒也正找他呢,一接通就大聲小叫,“親哥啊,你瘋了,我要是知道你這麼幹,我說什麼也不能答應啊。你知道嗎?你們家這一出,如今傳瘋了。”
貝誠不在意道,“管我什麼事?”
么兒被噎了個半死,只能認命道,“你狠。”同時拍著胸脯道,“你放心,這事兒我做得乾淨,演員都是外地的,他們不會查到什麼的。”
第77章
手法這事兒的確很重要;貝謙無緣無故吃了個大虧,不但攪黃了貝老爺子大壽,還讓貝家與貝誠的關係公之於眾;當然;前者貝老爺子一向疼惜他,後者也不過是將京中多年的傳聞坐實;其實對貝家;對他來說,都不是大事兒。
問題最大的是貝誠的做法,他將那片子重新放了一遍,拿出了實實在在的證據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隨後給他補了一刀子;什麼叫做“平時看的”?最重要的是,出事的時候,那是怎樣的場合?他爺爺是什麼身份?來的人都是京中各家家主,有著一言九鼎的地位,你以為這樣的人不會聽話聽音嗎?他們當然會。
只是他們傳播八卦的方式不同,他們不會跟小輩們說這些有的沒的,只是交代一句,對於跟貝謙聯姻的事兒,要慎重。什麼叫做慎重?老爺子們習慣了說話留著點,下面的人自然去打聽,結果“一傳十十傳百”,最後整個京中都在傳,貝家老大貝謙,那個二十八歲的青年才俊,拖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原來是個“J”?
於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貝老爺子將貝謙當做下一代的接班人培養,當然,他也沒其他的可選。對於長孫媳婦的人選要求甚高,將京中人家關係網拉出來,能圈出的就那麼幾家,可問題是,人家現在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推託之意,這讓貝老爺子也憤怒又無奈。
他總不能一個個去跟人解釋,自家孫子對男人沒興趣吧?那沒興趣為何會有這樣的東西?難不成真的是為了陷害弟弟?那更沒法解釋,因為貝謙那個糊塗蛋,至今還不記得誰動過這個帶子,要知道,貝誠可是第二天直接從謝家去的飯店,他壓根沒回貝家,怎會動的了這東西?
可惜貝誠溜得快,宴會沒結束,他就開車出了北京城,如今想叫怕是都叫不回來了。貝謙試著打了幾次電話,貝誠如今用的摩托羅拉有了來電顯示功能,壓根就不接,只能作罷,自己受著了。
卻說貝誠一出北京市,就接到了夏凡的電話。
夏凡在那邊如魚得水,又過上了沒去海市前的小日子,而且因著夏天快餐最貴的一道菜,不過二十塊,比海市那動輒幾千塊一平的房子,折騰著讓人放心多了,所以腦袋不累,心情不錯,對著貝誠也格外的溫和,“吃飯了嗎?”
貝誠答非所問,“我今天就到。”
夏凡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