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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蘭是省電視臺的主持人,她來小城是帶著採訪您的任務的,所以,她說的話肯定是對著自身有利。這點您要明白。”
顧芳聽了這話立刻鬆了口氣,可夏凡還有話說,“您要聽我建議的話,我並不認為上電視有不好,吳蘭蘭有句話說得對,你們並沒有做錯什麼,唯一錯誤的,就是有王瑞這樣的丈夫和爸爸。首先,你們就站在了道義的一方。其次,對於小虎而言,他從看守所回來時的狀態就有大問題,而正因為這幾天要對付王瑞,他的情緒才轉好。所以,我覺得上電視其實是可以考慮的一件事。”
顧芳握著茶杯也不喝,低頭想了一會兒,貝誠趁機挑眉看向夏凡,夏凡卻沒有再勸的意思,過了一會兒,顧芳才站了起來,“我再想想吧。這麼晚了,你趕快休息吧。”
等著送了顧芳出門,貝誠才不解道,“幹嗎不跟他說,小虎已經答應了省廣播和省電視臺的採訪了?”
夏凡搖搖頭,“分析事情可以,用小虎的答應讓她妥協,她也是心不甘請不願,我們本就是幫人,何苦強人所難?再說,就算她做了,說不定還覺得有些對不起王瑞,到時候,藕斷絲連,王小虎還不嘔死。等著她被王瑞刷沒了耐心後,她自然會願意的。”
王瑞原本想著一早就趕到辦公室,跟顧芳串好口供,可沒想到的是,記者們起的可比他早多了,林母一大早下去買油條,沒幾分鐘就騰騰騰的跑了上來,喘著粗氣說,“哎呦我的媽,下面支了架子,還有個黑東西在那裡照。有個長得可漂亮的閨女正拿著話筒採訪人呢。我聽著她說的就是你。”
王瑞一聽就覺得不好,直接走到客廳那塊開啟了窗戶向下望,果不其然,明明才早上七點半,底下已經圍了不少人。那黑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攝像機。他當即就感覺不對,省廣播電臺用什麼攝像機啊,這時候的王瑞還想不到,他一個國企的科級幹部,竟是一下子招惹三家省級媒體,只是皺著眉衝著林母說,“媽,你剛才聽見他們說啥了嗎?有沒有說是哪裡的?”
林母倒是聽了一耳朵,回想了一下說,“好像是說《今日報道》,我可沒聽到這個節目。”
林母沒聽過,王瑞卻是天天看啊。他這時候再一抻頭,就認出來了,那個穿著紅色棉襖,扎著馬尾巴,個頭高挑的女孩不是吳蘭蘭是誰?王瑞心裡一下子就慌了,就算筱嫻時間是被王小虎那封信招惹來的,可今日報道又是為什麼呢?
那邊林慧慧聽著動靜有點大,才從床上爬起來,穿著件寬鬆的衣服,披頭散髮的瞧了瞧表,都八點了,問她媽:“怎麼沒買飯啊,這個點瑞哥再不吃,要遲到了。”說完,又衝著王瑞說,“你瞧你,怎麼還不換衣服,我不是昨晚就把衣服準備好了嗎?”
她說著就去點王瑞的頭,這是他倆的小情趣,王瑞平時的時候就會順著她的力道向後仰,然後兩人抱做一團。可這時候,王瑞哪裡有這心思,啪的一下直接打掉了她的手,衝著她說,“邊去。”然後兩步走到了電話前,想了想,撥通了個警衛科的電話。
接電話的依舊是上次去過夏凡家的那兩個警衛,約是正在吃飯呢,嘴裡嚼著東西含糊的說,“喂,哪位?”
王瑞冷聲責問,“老張嗎?你今天怎麼值班的。瞧瞧我樓底下聚了些什麼人?什麼時候咱們家屬院記者也能隨便進來採訪了?快來幾個人,將他們趕出去。”
王瑞平時雖然板著臉,但卻沒什麼架子,這樣發火還是頭一次,老張昨天休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下子有些愣了,就想答應,誰知道旁邊的老王卻一把接過了電話,瞪了他一眼,對王瑞說,“王科長,如果您說的是省電視臺、省廣播和省報的記者的話,那恐怕不行,他們是帶著採訪函來的,進出家屬院是正常情況。”
還有省報?這無疑是個壓倒性的壞訊息,王瑞連話都沒聽完,直接將話筒扣下了。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在屋子裡像只無頭蒼蠅那樣轉著圈?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大媒體會為了他的事兒,來一個小城採訪?他不就是出軌離婚嗎?到底是誰?
他不甘,想了想,他立刻將電話本摸了出來,顫巍巍的撥通了單位的最高領導正處長郭峰的電話。如今已經是八點十五,郭峰剛吃完早餐,準備出門,接電話的是他的妻子王玉梅。王瑞一聽通了,立刻喊了聲嫂子,然後說,“郭處長在嗎?我找他有點事。”
昨天幾家媒體一到,就有人給郭處長打了電話,採訪函他也是瞧過的。回家後,王玉梅說起了林慧慧的破事,郭處長就把這事兒告訴了他老婆。如今一聽是王瑞,王玉梅就立刻皺了皺眉,捂住了話筒,給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