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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這裡,其實是聽說夏氏製藥廠要釋出有關於我的身世的新聞,剛剛我在門外聽了聽,真是大開眼界。”
“眼前這人,”他回頭望向夏景年,記者們也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夏景年,夏凡這才道,“的確是我的生身父親。”
這一句話,讓場下的記者們又交頭接耳起來。雙方都承認了這一關係,那麼商業戰爭就變成了父子情仇,多好的週末版內容啊。
就連夏景年也鬆了口氣,如果僅僅是駁斥他的話,那他無需擔心。
夏凡接著道,“他當年的確與我母親談婚論嫁,並且深受迫害。只是不同的是,他的離開並沒有我母親支援,反而讓人寒心的是,面對已經與他定好婚期,身懷六甲的未婚妻,為了怕走漏風聲,這個男人在婚前幾天趁夜逃跑,消失了個無影無蹤。七十年代,一個未婚先孕的女人會遇到什麼?再做我看著也有四十多歲的人,不妨回想回想。”
那是什麼樣的一個年代,只要經歷過的人都心有餘悸,若非家屬院的人心思良善,安老爺子又一輩子積德行善,積下了好人緣,安茜別說生子,怕是連命都保不住了。
夏凡這一番話,卻是讓下面的人對夏景年的觀感來了大反轉,不少上點年紀的記者都衝著他露出了鄙視的目光,可亦有人為夏景年伸冤。
剛剛那個對夏景年挺有好印象的小姑娘不由說。“這是時代造成的悲劇,再怎麼他也是你爸爸,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啊。”
夏凡啞然失笑,這可真是句萬金油,甭管父母有了多大的不是,都可以拿來用一用。他道,“可這個迫不得已離開的父親,在回了大陸做生意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