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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連連附和,貝雲山臉色怒氣閃現,卻也唄謝大舅壓了下去,謝大舅說,“誠誠說得對,這世上哪裡有好處全部自己的,損失全部人家的事情,雲山,我真不知道你怎麼開的這個嘴。要知道你要說這個,我就不該來。你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
一行人至此離開。當然,他們不幫,貝雲山終究是個在官場多年的人,知交已是不少。貝誠聽說,他找人添了窟窿,可貝謙終究是有了汙點,外加多年前他同性戀的傳聞,至此停步不前,不過是個三十歲的處級幹部。
時間轉眼而過,對於夏凡來說,孩子們的長大彷彿都在一夜間,貝英成了比他高壯的大小夥子了,打過工結過拜,賣過紅薯賠過褲子,如今已經讀大學,學的計算機。夏瑾也已經上高一了,與他大哥不同的是,夏瑾是個俊秀文靜的小夥子,他對理工科不感興趣,日後的志向是考古。
夏凡隨他們去,他們的人生,他們需要自己闖蕩。當然,與自己和貝誠不同的是,作為父母,他們會是孩子永遠的指明燈,不會讓他們偏離正常的航道。
如同他上輩子的人生,如同貝誠前輩子的人生,永遠都不會。
2013年年底,貝誠一人回了北京。特護病房外,已經是個小老太太的謝秋然衝著他低聲哭泣,“你爸爸快不行了,你去瞧瞧吧。”
他面無波瀾,推開了房門,裡面一股頹廢的氣息,插滿了管子的貝雲山躺在病床上,吃力地睜開眼睛。父子兩個就那麼遠遠地看著,就如他們本應親密卻實如陌生人的一生。許久後,貝誠才開口,他問了個問題,“貝謙是你親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