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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周圍的吊樓附近沒有什麼人,然後壓低音量,悄聲的對胖子說:“你別忘了,咱們此行的目的不宜張揚。而且,咱倆身邊不是還有個幽靈一樣的神秘人,提防點準沒錯。”
胖子卻不以為然的回了我一句話:“說不定眼鏡男只是個有故事的人而已。”
我聽他說完,差點沒笑出聲,語氣調侃的說:“呦,胖子同志,不簡單嘛!竟然能說出這麼惆悵,又附有寓意的話來,弄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我還以為你就會沒事閒扯蛋。”
胖子白了我一眼說:“你就是門縫裡看人——把人給看扁了。再說,講大道理是你和老爺子的強項,平時也突顯不出我的能力。不過老鄭同志,我一直以為你天真無邪,不諳世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愛疑心疑鬼,何必事事都要處處提防,想太多,浪費腦細胞,死的早。”
我笑著對胖子說:“你的腦細胞是得省著點,一共也沒幾個。”
胖子沒聽清我說什麼,看我笑的很雞賊(北京方言。指小氣、吝嗇,上不得檯面。還有另外一個意思,就是狡猾、耍小聰明。)的樣子也猜到我說的不是好話,非得不依不饒的要我把話給說清楚。
我只好笑著敷衍他說:“沒聽見就算了。咱倆就不要去管莉莉的閒事,就當給單相思的眼睛小子創造機會了。”
胖子聽完立刻接話道:“你早這麼說不就妥了,哥們也不是那不開眼的人。我早就看出眼睛小子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
我對胖子說:“咱倆還是別管別人,先操心一下自己的事情。趕緊在這寨子裡面找師父他們,看看他們在不在這裡?”
我倆片刻不停歇的把整個寨子的男女老少都問了個遍,就連路邊的小狗都詢問了一番,竟然沒有師父那波人一丁點的訊息,我的心裡泛起了一絲的不安。心想:難道師父他們並沒有進寨子,而是直接進山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就突然改變路線了?我一邊低著頭走路,一邊思考著各種原因,最有可能的就是,挾持師父的人,為了避人耳目,根本就沒有進來寨子休整,而是越過了山腰,往樹林更密集的深山上,直奔陵墓去了。
想到這裡,我覺得此刻我和胖子得抓緊時間進山了,我先前估算的時間有誤,現在師父正處在極度危險的時刻,接下來必須分秒必爭了。我抬起頭,剛想將想法對胖子說明。
突然,我的前面急匆匆奔過來一個身著少數民族服裝,綁著彩色頭巾的老頭。他好像沒看到我一樣,徑直衝著我奔過來,直接將我撞了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還好一旁的胖子及時的扶住了我。而那老頭,竟然連句道歉的話都沒說,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寨門。
胖子看這個老頭這麼無禮,十分的義憤填膺憤憤不平,非要追上去找那老頭理論一番,我急忙拉住他說:“沒關係,撞一下又不會死。”
而我當時並不知道,被那老頭無端的一撞,我就真的差點險些見了閻王。
我拉著氣憤的胖子對他說:“咋倆現在時間緊迫,先找一個地方填飽肚子,然後立刻動身進山。寨子裡沒有師父的任何訊息,我擔心他們直接進山了,這樣有可能錯過救人的機會,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結果,我話剛說完,突然感覺頭好暈。心說:這該死的高山反應。急忙閉上眼睛,站在原地休息。
胖子看到我的臉色不好,擔心的問我說:“你怎麼了?”
我站在原地閉著眼,低著頭對他解釋說:“可能是高山反應,沒有關係,我閉眼休息一下就好了。”
當我休息了片刻以後,再次睜開眼睛時,卻發現眼睛看到的都是五顏六色的光圈,好像看萬花筒一樣令人頭暈目眩,胃裡也是一陣陣的噁心想吐,接著便感到渾身上下好像變成了棉花一樣,軟綿綿沒有了一丁點力氣,就好像力量都被抽走了一樣,瞬息間,我就昏倒在了胖子的懷裡,失去了知覺。
當我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腦袋已經不再發暈,眼前也不再是五彩光圈,但是四周一片漆黑,好像沒有開燈一樣,沒有任何的聲音,胖子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而就在我彷徨無助想要喊人的時候,忽的,眼前出現了一道光亮,我把手掌撐在額頭上,遮擋這黑暗中,出現的唯一一道刺目亮光。等我黑暗中慢慢適應了光亮以後,我看到光亮的盡頭處,站著一對中年男女,看不清其具體樣貌,但能感覺到他們非常的慈祥,而且十分的親近,他倆正在微笑著朝我招手。
而此時,從我心底冒出了一個聲音告訴我說:那是你四散的父母,只要你現在走過去,就能知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