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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依依、居心、曲紅綃、墨香甚至是井不停和庾合,都曾做過他的廚房幫手,但到最後,秦三月在葉撫心裡的地位沒有絲毫動搖。她總是最懂葉撫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她便能心領神會,去做。
葉撫不會在做菜的時候想其他不相干的事情。廚房裡便盡是些柴米油鹽的事情。
好多事情,挨個挨個地走下來後,秦三月終於改掉了她那財迷和惜金如命的性格,不再抱怨葉撫買貴了什麼什麼,買多了什麼什麼。
廚房裡葉撫和秦三月在忙活,外面白薇和葉雪衣也沒停下來。
先前在市場的時候,也不光是買了菜啊肉啊之類的吃食,也還買了紅紙、燈籠、煙花等等東西。白薇是書房子里長大的,歷來寫得一手漂亮的字,裝了滿肚子的墨水,提筆落筆幾幅喜慶的對聯便出了手。葉雪衣也極力地在舉家歡慶當中找一點存在感,貼對聯的時候,她悄悄地溜進廚房裡,說著是趁葉撫他們不注意,實則是人睜隻眼閉隻眼,她偷偷地挖了一大碗米飯,用來做粘合劑。
照著白薇的指示,要在每道門上都貼上對聯。
葉雪衣個頭不夠,便提著兩個凳子來來去去。墊一個凳子不夠高,她得墊兩個凳子才是。雖說她是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梨樹成了精,化成的人形,但實際上,除了不怕冷熱以外,屁大點兒本事都沒有。踩在兩個重疊的凳子上,一個不小心,從上面跌下落,疼得眼淚直打轉。她倒也是倔強,就是不哭出聲來,怕廚房裡頭的葉撫聽見了。
張燈結綵的事,在院子裡鬧騰騰地進行著。
白薇將一盞盞小燈籠均勻地掛在院子裡,帶著紅意的燭光落在各處,照了個透亮,看上去著實是喜慶。這樣的事情她是第一回做,但特別開心,或者說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在喜歡的地方,和喜歡的人一起,是件很容易讓人滿足的事。
待到廚房裡最後一道菜出鍋後。葉撫安頓好一切,來到院子裡,徑直地走到院門口,開啟院門,把在外面偷瞄情況的又娘一把提起來,然後轉身對著院子裡鬧騰的人喊:“吃飯了。”
菜,陸陸續續地上齊了。
人,陸陸續續地落座了。
秦三月開口問:“老師,要喝點什麼嗎?”
葉撫說:“書屋裡,能喝的只有茶和酒。吃飯時喝茶,總有些突兀。”他抬頭看向白薇,笑問:“你喝酒嗎?”
白薇說:“一點點,可以的。”
“那,我去倒點酒來。”秦三月從櫥櫃裡,挑了了好看一點的酒壺,便去了庫房。
葉雪衣還使不來筷子,用的是瓷勺。據白薇說,這五天裡,雪衣打碎的碗能裝一鍋了。她不安分地坐在哪兒,勺子想要敲碗,被葉撫瞪一眼,便縮縮腦袋止住了。“葉撫,我也要喝酒。”
“不行。”
“你不愛我了。”
“沒得商量。”
“小氣。小氣鬼葉撫!”
不一會兒,秦三月急匆匆地跑過來,驚恐地說:“老師,真遭老鼠啦!地窖裡的酒,被偷喝了五壇,二十五斤啊!”
五壇?
不知為何,白薇想起這個數字,總覺得有些熟悉,但使勁兒去想,又想不確切什麼。
葉撫看向白薇。
白薇也看向葉撫,然後她一頓,驚道:“我可沒偷喝啊!”
葉撫笑了笑,“沒怪你。”他看向秦三月,說:“興許是李四李老闆拿了一些。之前走的時候,我同他說過,想喝酒去地窖裡拿便是。”
秦三月想了想,說:“我們回來的時候,也去了火鍋店給他打招呼,但是沒聽他說起過這件事啊。”她微微皺眉,“李老闆是個實在人,為人處世都很不錯,他應該不會瞞著吧。”
秦三月認真了。她心思細膩得很,一認真起來沒什麼瞞得過她。
“那興許真是老鼠偷喝了。”葉撫便只好這麼說。
秦三月一想到自己和老師辛辛苦苦釀的酒被偷老鼠偷喝了,就心疼不已。她帶著十足的怨念說,“以後得養只貓,抓老鼠。”
一說起貓。剩下三人不由自主地看向縮在不遠處貓窩裡的又娘。
又娘警覺,睜開眼。小小的腦袋上全是驚恐。它急促地喵喵叫起來,鬍子也抖個不停,毛也跟著炸開,在用全身上下每一處大聲說“我不是抓老鼠的貓,別讓我去抓老鼠”。
葉雪衣童言無忌,絲毫不客氣地戳破了又娘,她伸出手指指著又娘說:“我們有貓。”
白薇忍不住問:“又娘,要不然學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