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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只得飛鴿傳書,調集大同、萬全、大寧三分舵的人力來北京。
徽幫之中,這三個分舵的實力最強。大同分舵主阮時臣、萬全分舵主鬱正洲、大寧分舵主藍野三人更是幫中素有威名的三大高手。
他們的武功比之第五名,也僅略低一籌。
三大分舵的人馬齊集北京後,第五名才算是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但他們的好日子總共也沒過上兩天。
藍野等人趕到北京的第三天,第五名又接到了徐州、九江、安慶、揚州、蘇州、杭州、寧國七個分舵的舵主的聯名上書,要求幫主火速往江南一行。
看完這份“聯名上書”,第五名差一點沒給氣死,差一點沒有暈倒。
這七個分舵所管的三十一個錢莊中,有十七個在同一天夜裡幾乎同時遭到了不明身分的蒙面人的洗劫,總共損失黃金二萬三千餘兩,白銀八十九萬五千七百六十二兩。
他隻手創立徽幫已有四十餘年,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
讓他生氣的並不是損失了這麼大數目的黃金白銀。雖說二萬多兩黃金、八十九萬餘兩白銀的確是一個極大的數目,但對於整個徽幫來是,只不過九牛一毛而已。
他最感到惱火,最感到窩心的,是江南七大分舵的舵主們對於這件事的態度。
雖說徽幫的組織結構比較鬆散,但每個分舵的舵主都是第五名親自挑選出來,親自加以訓練,直到他認為他們無論是在理財、經營還是在武功上都能獨當一面時,才讓他們真正負責起當地的生意。
但就是這些他花了大量的心血培養起來的骨幹,一遇到棘手的問題,除了向他求助外,就想不出一點別的辦法來。
你說第五名能不生氣,能不感到窩心嗎?
他哪裡還是一幫之主,簡直就是一個跑腿打雜的人。
自己怎麼到現在還沒被他們氣死呢?第五名真是感到奇了。
乘著快船沿運河南下的一路上,第五名一直在很認真地思考著一個計劃。他覺得實在是有必要狠狠治一治這班混賬小子了。
再這樣下去,一旦他老人家撒手西歸,徽幫基業不敗在這班小子手裡,那才叫怪呢!
他越想越窩心,越想越生氣,要不是有李眉一路之上時不時耍些小把戲讓他開心,只怕不等船到徐州,他老人家早就氣過去了。
原來他本不打算帶李眉同行,但她吵吵著一定要來江南逛一逛。因為她既不願回金刀莊,又嫌呆在北京沒意思。
其實,她是想早一點見到殷朝歌,這點小心思如何能瞞得過第五名的老眼?
自接到殷朝歌飛鴿傳書,說他們不日就將返回中原以來,李眉幾乎就沒安生過一天。
所以第五名才答應帶她一起來徐州,並通知殷朝歌,讓他直接到徐州碰頭。
昨天,他們趕到徐州後,第五名要留在城外處理一些雜事,便讓文向榮安排李眉先在分舵內住下。
今天一大早,第五名剛剛走進文家大院的院門,便又氣了個頭發暈眼發黑。
昨天夜裡,李眉失蹤了。
第五名簡直想不通文向榮在徐州這些年是怎麼混的,一個大活人在分舵內就這樣輕易地被綁走了,卻沒有一個人查覺,院子裡設定的重重關卡,明樁暗哨豈非盡同虛設?
與其花錢請這麼些人,倒不如在院子裡插一些稻草人來得方便,更實惠些。稻草人至少不用吃飯,不用穿衣,至少能嚇嚇野雀子什麼的。
如果失蹤的是別人,第五名當然也會生氣,但決不會這樣著急上火。
因為據推算,用不了幾天殷朝歌就要到徐州了,要是他到了後第五名還沒有找到李眉,該怎麼向他交待呢!
看著廳內精緻的擺設和牆上的字畫,他心裡的火更大了,恨不得三拳兩腳將這些東西都砸個稀巴爛。
瞧瞧這班人過得是什麼日子!
門外響起腳步聲。
腳步聲很輕、很小心,又有些猶豫。
一聽,第五名就知道是文向榮來了。
這小子敢來見老子了,莫非是李眉已經有訊息了?
到底是老子一手調教出來的,還是有兩下子的嘛!
第五名忙問:“人找到了?什麼人乾的?”
文向榮在門外恭聲道:“沒有。”
第五名道:“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文向榮道:“沒有。”
第五名一肚子火一下又竄高了三尺:“沒找到你回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