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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朝歌心裡一顫,輕輕理了理她散亂的鬢髮,低聲道:“大哥也心滿意足了……不過,你大仇未報,又怎能死在這裡!”
木瀟瀟目光顫動了一下,不覺握緊了他的手。
她在心裡狂呼道:“不要!
殷朝歌已經轉過臉,沉聲道:“殷某可以跟你們走,不過,有一個條件。”
木瀟瀟的臉“刷”地變得雪白。
李乾元大喜道:“好說,好說。”
殷朝歌道:“殷某必須先將木姑娘安全地送回榆林。”
李乾元一怔,為難地看了看童尚榮。
童尚榮不耐煩地道:“行行,行!反正教主吩咐只請殷朝歌。”
木瀟瀟似是被人當胸猛擊了一拳,微張著嘴艱難地呼吸著。
她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叫道:“我不走!”
她死死地抱住殷朝歌一隻胳膊,抬眼望著他,蒼白的嘴唇不住地顫抖著,眼淚霎時間流滿臉頰。
殷朝歌捏了捏她的手腕,傳音道:“你不回去報訊,又有誰能來救我呢?你放心,聖火教一天不找到另外半張寶圖,就絕不敢把我怎麼樣。”
木瀟瀟一言不發,只是顫抖。
大滴大滴的淚珠自她慘白的臉龐滑落,一滴一滴滴在殷朝歌手心。
殷朝歌微笑道:“聽話!你要不聽話,大哥就不喜歡你了!”
童尚榮道:“行了行了,情哥哥情妹妹地也該說完了,咱們這就動身吧!”
李乾元道:“請公子隨在下等西行,在下自會安排人手,送水姑娘回榆林。”
殷朝歌道:“不行!殷某要親眼見到木姑娘安全抵達榆林,才能跟你們一起走!”
李乾元遲疑道:“這個……”
殷朝歌道:“如果不答應這個條件,李壇主儘管下令施放‘天火’,殷某也放手一搏,看看是魚死,還是網破!”
李乾元湊到童尚榮耳邊,二人好一陣嘀咕。
童尚榮道:“好吧。路堂主,請你與各位弟兄在此等候,我和李壇主陪著殷公子送木姑娘。”
李乾元道:“殷公子也得答應在下一個條件。”
殷朝歌道:“請講。”
李乾元道:“一路之上,不得再生枝節。”
殷朝歌一笑道:“大丈夫一諾千金,殷某既已答應跟你們走,又怎會食言。再說,李壇主大可以帶上一筒天火,殷某一旦另有所圖,則不防舉‘天火’而燒之嘛!”
李乾元乾笑道:“豈敢,嘿嘿,嘿嘿,豈敢。”
他雖是連聲“豈敢”,還是自一名黑衣大漢手中取了一筒“天火”。
這樣做雖說很有些丟面子,但總比萬一出了意外要好得多。
果真出了意外,丟得可就不是面子了。那就得丟命!
“天火”的噴口,一直對著殷朝歌的後背。
一直到榆林城外,殷朝歌都沒有“再生枝節”。
他不僅沒有半點設法逃走或突然發難的意思,一路之上,甚至連話都沒有再說一句。
他的臉上,一直掛著若有所思的神情。
木瀟瀟也一直沒開口,不過,她的面色已很平靜,有時,甚至還會隱隱露出一絲微笑。
一直到分手時,她才衝殷朝歌點了點頭,淡淡說了聲“保重”。
李乾元不知道殷朝歌會使用“傳音入密”,但他知道殷朝歌一定是在用一種很特殊的方法與木瀟瀟交談,所以在往回走的路上,雖說他心裡稍稍鬆了口氣,但仍注意著殷朝歌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他可不想象向守志那樣,不僅讓到手的鴨子飛了,還搭上了自己的一條性命。
童尚榮就不像李乾元那樣小心翼翼了,他一路之上都在不停地撫摸著自己頜下那一部美髯。
心情好的時候,他才會這樣。
這個習慣,自然也是從慕容沖天身上學來的。
他也有理由得意。
因為那十支“天火”,便是他一力堅持要帶上的。
如果他們不帶上“天火”,結果只怕不會像現在這般圓滿吧?!
他斜眼瞧了瞧李乾元。不禁又得意地撫了撫鬍鬚。
雖然李乾元平日裡總是一付客客氣氣,甚至可以說頗有點恭敬的態度來對他,但他知道,李乾元心裡一直都不太看得起他。
不僅李乾元,內八堂、外八壇的首腦們,幾乎沒有一個真正看得起他童某人的,就連路不平也曾背地裡說過他這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