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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方雲的,莫過於戲志才,尤其是經過強化後的戲志才。
當年是救命之恩,到如今知遇之恩,不管哪個都是值得他效死。在幕後,方雲並不懂得和文人打交道,他就負責出面,打通其中關節,化開雙方的隔閡,最後更是闡述了自己對未來的展望,表示跟著方雲混其實很有前途云云。
其中的辛苦,外人其實並不能知曉。但可以肯定的是,若是沒有他的努力,杜襲只怕不會投降那麼快,趙黎不會想通那麼早,更別說沮授和審配二人,根本不可能有投降的一天。可以說,方雲能夠順利招募到這些大賢,其中戲志才有著汗馬功勞。
非此,也當不得一顆武魂丹,而且還是最有價值的張角武魂。
審配和沮授的新職務,隨著兩人的投誠也迅速進行了調動。他們的講師職位暫時還兼著,不過審配已經取代解媛成為了軍中的新任主簿,至於沮授則直接擔任了副縣長一職。
如今的新黃寨,經過了這段時間的建設,已經隱隱有了成為縣城的趨勢。故而方雲直接下達了指令,正式將新黃寨升級為新黃縣,自認為縣長,同時任命沮授為副縣長。
隨著山路的逐漸擴寬平整,新黃縣對治下各鄉里的掌控提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最重要的還是馳援的問題,如今從南部軍區到北部軍區,已經可以實現策馬馳援,兩天內可以抵達目的地,達成馳援的目的。
配合已經建立的前哨站,方雲已經可以確保領地的基本安全。而且如今大漢疲於征戰和休整。自然是無暇光顧他們這些所謂的‘賊寇’的。說到底‘賊寇’和‘反賊’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只要不是後者,那麼朝廷基本上就不會管得太厲害,最多讓地方進剿。
不夠如今地方已經爛透了,讓他們剿匪。那根本不可能。
也正因為這樣,方雲贏得了一個休養生息的機會,足夠他慢慢發展,並透過代理人杜襲,一步步對大漢勢力進行蠶食。同時,他也必須要最大限度的積累各類物資。同時要以黃巾起義的失敗經驗作為教訓,確保黃巾軍的絕對獨立性,以及確保隊伍的純潔性。
不過,那是年後的事情!在一陣歡慶聲之中,春節終於是到了!
這一天。根據地完全被小孩子的歡呼聲給掩蓋。這些小屁孩完全沒有大人的煩惱,只知道該開心的時候就開心,很少會因為過年,想起家裡的大人沒了……
軍隊方面方雲也特許分批迴家過年,士卒們有家的回家,沒有家的也趁機組建屬於他們的家庭。實際上更多是想辦法留個後什麼的。
就如同某國的武士階級,出征前必須要找女人,有時候十三四歲就告別了初次。但隨著上戰場。他說不定就會以十三四歲之齡戰死沙場。不過運氣好的話,他的子嗣會在明年降生,血脈也因此得到了傳承……
留後。華夏人無法抹滅的情懷,似乎不知不覺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不僅僅因為禮法。或許,他們需要一個後代,來證明自己曾經來過這個世界上,而不是默默的出現。然後默默的離開,最後默默的被歷史所遺忘。
和士卒們的想法一樣。臣子們最近也在擔心一件事,那就是方雲的後代問題。
誰也不能保證。方雲會什麼時候死去,畢竟這年頭營養不良,或者一場重病,導致三十幾歲就死去的人不在少數,四十歲死去更是變得沒什麼好奇怪的。甚至於,五十歲的死亡已經被看得很正常,也正因為這樣六七十歲的壽命,才被看得如此珍貴。
方雲今年已經二十一歲,但依然單身。雖然已經和三個人有了婚約,但完全沒有要成親的意思,這就是所謂的皇帝不急太監急,一個勢力沒有幾個繼承人,下面的臣子也不安心啊!所以變著法子的暗示,甚至於陳濤還送去一壺虎鞭酒……然後被方雲踹出了府邸。
就這一兩天,解媛和張寧的眼神有點怪,但偏偏又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眼神。
前者想著早早嫁方雲卻不給,難免有點幽怨;後者卻是用奇怪的眼神掃視著方雲,雖然沒有明說,但那眼神,不是在懷疑自己‘無能’,就是懷疑自己是不是‘龍陽’。
最讓人鬱悶的是,這小妞隨後還挑釁的看了看方雲,那眼神似乎在說:“想證明?歡迎!就怕你不敢上!”一個十二歲的小妞兒,到底接受過了什麼樣的教育,方雲表示無語。
吃?自然不可能,口感不好不說,還傷身!
索性一門心思放在政務上,想著如何發展商業的問題。
這也是新黃縣的一個短板,只因為根據地在大山之中,而且這裡也是出了名的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