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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館,三樓主臥。
“痛……”喬南奮力掙脫。
梁非城將她扯了回來,從後將她壓在枕頭上,“你這個沒心的女人也會痛?”
疼痛的淚水一顆顆的滾落,溼了大半個枕頭,她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再發出一點聲音,否則身後的梁非城又會用更殘酷的手段折磨她。
這三年來梁非城要過喬南的次數不多,最近的一次是在半年前,喬南以死相逼,用玻璃割了手,當時梁非城將房間大半的東西都砸了。
那幾天鬧得梁家上下人心惶惶。
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碰過喬南。
昏暗的光線裡,牆上恍惚描繪出兩人糾纏的影子,梁非城的動作越來越狠,喬南終於扛不住疼得哭出聲來。
“很疼是嗎?”梁非城抓起她的後脖頸,她被迫抬頭,頸部像一張拉滿的弓,頸線繃直青筋凸起。
喬南雙眼哭得發腫,嘴唇忽然碰到一抹冰涼,她睜開眼睛,湊到她面前的是一杯洋酒,此時那酒裡除了醇香的酒氣之外,還散發著一股別樣的香氣。
頓時渾身如螞蟻啃噬而過,喬南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雙眸里布滿了驚恐和絕望。
那香氣……
是她磨滅不去的噩夢!
三年前的那一晚梁非城就是喝了這樣的酒之後奪去了她的第一次,他一口認定是她下的藥,那一晚,狠狠的撕碎了她原本的生活軌跡!
梁非城扣著她的下頜,喬南吃痛的啊了一聲張開了嘴,察覺到他要做什麼,喬南拼命的扭動身體,視線裡梁非城如地獄修羅陰沉冷漠的面孔讓她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晚。
掐著下頜的手猛地用力,那杯酒半數被灌進了她嘴裡!
“咳咳咳……”她掐著咽喉,可是酒水已經順著食道流進了胃裡了。
她掙扎著從床上跑下去,腳勾到了床單,整個人摔向了地板,她不顧疼痛爬起奮力衝向浴室趴在洗手檯上,手指伸進嘴裡,試圖將東西吐出來。
可摳了半天只是乾嘔,什麼都吐不出來。
她絕望的哭出聲,察覺到身上一陣陣不同尋常的發熱,她的理智正在分崩離析……
身後傳來腳步聲,她驚恐的轉身想將浴室門關上,可是她遲了一步,梁非城一手撐在門上,用力一推,門哐的一聲砸在牆上。
一場完全失去理智的折磨一直持續到半夜……
喬南是被疼醒的,睜眼的時候眼裡還有未乾的淚水,身子本能的發著抖。
她撐著手坐起來,梁非城已經不在房間了,浴室裡也是黑漆漆的。
整張床一片狼藉,被子和枕頭掉在地上,床單被撕破了,就連床墊都從原來的位置移開了幾公分,可想而知之前的狀況有多荒唐。
她不敢低頭,疼痛太明顯,她怕看到自己的身上的痕跡會崩潰。
哆哆嗦嗦的下床找到被梁非城撕開的衣服,內衫和毛衣被扯變形了,但至少還能勉強遮住她的恥辱。
她的手臂痠痛止不住的顫抖,穿了好久才勉強將衣服穿上。
“三少,喬清如逃了。”
起居室亮著燈,小九壓低的嗓音傳了進來,喬南的身子一僵,因為她聽到喬清如的名字。
喬清如是她的母親。
可是剛剛小九說,媽媽逃了……
喬南的心裡一時之間五味雜陳,她忍著疼痛快速走到門後,打顫的雙腿支撐不住,她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扭開門把,將門露出一道小縫。
梁非城穿著深灰色的浴袍坐在沙發上,手指間的燃著一支菸,嫋嫋的煙霧瀰漫在他的眼前。
“狡兔三窟,她一個人還沒有這個能力,恐怕弗羅倫薩還有她的同伴。”
小九擰眉,“明明已經守好每個離開弗羅倫薩的出口,可還是讓她逃了,這女人到底用了什麼法子?”
梁非城抖掉菸灰,眸底迸射出一道冷銳的光,“喬清如狡猾成性,當年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對我大哥下慢性毒藥,說明她早就有一套完整的計劃,又豈會隨便被我們找到。”
“這件事交給小五……”
弗洛倫薩……
原來媽媽一直在弗洛倫薩。
喬南抬手摸了摸眼眶,熱熱脹脹的,一股強烈的情緒在她的腦海瘋狂醞釀。
她為什麼都不來找自己?
“聽到了?”忽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喬南臉色一白,抬頭的瞬間門被人推開,梁非城的俊臉出現在眼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