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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懷錶。
鬱聞州將手機收了回去,嗤笑道:“是不是很好奇我不是被你拉黑了怎麼還能給她打電話嗎?”
他佯裝思考,精緻的五官微微皺了一下,“那就得追溯到很多天以前了,我在醫院和她單獨相處了……半個多小時,這些,你都知道嗎?”
梁非城攥著懷錶的手指被壓出青白的冷意,他淡淡的瞥了一眼鬱聞州,冰冷的說:“與我何干。”
卻是兩人擦肩而過時,鬱聞州壓低的嗓音以一種勝券在握的姿態說:“讓她的心一步步淪陷,才比較有成就感,你說是不是?如果她心思坦蕩,是不會對你撒謊的。”
梁非城卻好像什麼都沒聽見,邁出長腿,步伐沉穩的走到車前,背影挺拔高大,低頭上車。
他回到梁公館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一點了,在走到二樓拐角處的時候,他腳步微頓,而後邁開長腿,繼續往上,回到三樓主臥。
正當他要脫掉大衣時,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聲線清冷。
他將大衣丟在床尾的腳蹬上,回頭看見開門進來,身上裹著毛絨外套的喬南,養了這些天,她的臉稍顯氣色。
梁非城目光掃過她穿著拖鞋,卻沒穿襪子的腳,臉色微沉:“什麼事?”
喬南低頭說:“想麻煩三少一件事。”
梁非城心中冷笑:“等我洗完澡再說……去把我的浴袍拿過來。”
喬南轉身去拿睡袍,走到他面前時,梁非城單手接過浴袍,眉目冷淡,“鬱聞州最近有再找過你嗎?”
喬南愣了一下,今天上午她剛接到鬱聞州打來的電話,而且上次在醫院鬱聞州和她見面的事梁非城也不知道,除了昨晚網路上的那段影片,也看不出什麼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開口說:“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