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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錢幣上的人頭像完好無損的話,就更值錢了。
從來沒人會如此賣力地挖東西,這不免引起了福斯坦的注意。在去葡萄園清除黴菌的路上,他停下來問我在幹嘛。我說種玫瑰花。
“真的嗎?這麼大的洞,一定是很大的玫瑰吧?要不是玫瑰樹?從英國來的吧?在這兒種玫瑰很難,到處都是黑斑病。”
他搖搖頭,看得出來,他接下來準備勸告我還是悲觀點好。福斯特遭遇過各種不同的天災,而且非常願意把他在這方面廣博的知識與愚笨到對未來抱有指望的人分享。為了讓他高興點,我把金幣的事告訴了他。
他蹲在壕溝旁邊,把沾滿了防黴劑的藍色斑點的帽子往後拉,以便聽得更仔細些。
“正常的情況下,在找到一、兩枚金幣的地方,往往意味還有其他金幣,不過這兒可不是藏東西的好地方。”他揮動棕色的大手掌,指著房子的方向,“水井那裡應該更安全,或是煙囪後面。”
我說他們也許是在慌忙中隨便埋下的,福斯坦又搖搖頭,我明白“慌忙”並不是一個他所能接受的想法,尤其牽扯到藏黃金這一類的事。“一個農夫絕對不會慌成那樣,至少對拿破崙金幣不會如此,這些錢只是他們運氣不好,不小心掉在這裡的。”
我說對我而言,已經是個好運氣了,但心裡頭巴望著他趕快回葡萄園解決園子裡的問題。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手上水泡更多了,壕溝愈挖愈深,愈挖愈長,金幣數目卻還是維持在兩個。這實在不合理,沒有農夫會在口袋裡裝著金幣到田裡工作,寶藏一定就在附近,就離我站的地方不遠。
我決定去問問自認為通曉普羅旺斯所有秘密的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