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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灰估摸著繼續往前走也出不去了,舉手示意眾人停步,還得另想辦法,石碑裡側的無底洞,比先前預想的更為恐怖,剛進來就被困住了。
羅大舌頭自身揹著高溫火焰噴燈,還要拖著半死不活的“二學生”,走了一段也已是氣喘吁吁,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勝香鄰:“從出發點走到現在,經過了多少時間?是不是礦燈又要滅掉了?”
勝香鄰看了一下手錶,指標已經超過了12分鐘,時間並沒有再次向後倒退。高思揚稍覺放心,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說道:“這就好了,但是咱們之前進來的洞口在哪?”
這時被眾人拖到此處的“二學生”,似乎已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掙扎著想要爬起身來。
羅大舌頭以為“二學生”想趁機逃脫,立即端起雙筒獵熊槍頂住了對方的頭部,喝聲:“你要是再敢給老子動一動……”
誰知他半話還沒說完,驀地裡一聲巨響,獵熊槍意外走了火,那槍口正好抵在“二學生”前額上,超大口徑的8號霰彈脫膛而出,就跟用土炮迎頭轟過一般,把整個腦袋都打沒了,碎肉腦漿飛濺,沒了頭顱的軀幹晃了兩晃,像個面口袋似的撲通一下栽倒於地。
羅大舌頭望著腳下的屍體怔在當場:“我可沒想開槍,這……這……完全屬於意外事故……”
另外那三個人離得雖近,也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可不等說話,頭上的礦燈突然暗了下來,視線轉瞬間就被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覆蓋,就在惛惛洞洞不知所措之際,礦燈又重新恢復了照明,而眼前那具被打碎了腦殼的死屍,卻是不知去向。
司馬灰心神恍惚間,發覺腳尖碰到了一件硬物,按下礦燈低頭察看,竟又是那個佈滿窟窿的空罐頭盒子。縱然是他這等膽色,至此也不免倒吸上一口寒氣:“洞道里的時間,又回到11:00了。”
這時就聽腳步聲傳來,“二學生”惶恐失措的臉,又出現在了礦燈照明範圍之內。
眾人面面相覷,原來只要出現在石碑裡側的“二學生”死亡,洞道里的時間就會逆向飛逝。
司馬灰一時間來不及多想,只好倒轉槍托,擊暈了匆匆走過來的“二學生”,然後將罐頭盒子放回原位。
勝香鄰上前探了探“二學生”的氣息,確實與活人無異,其來歷雖然詭異,但是看不出任何反常之處。
高思揚說道:“為何不問問二學生,或許他知道些什麼。”
司馬灰說:“在確認這傢伙的身份之前,千萬不要跟此人說話,他說什麼也不能信,咱們先往洞道里面走,看看這傢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於是同羅大舌頭拖起“二學生”,由勝香鄰點了支火把在居中照明,摸索著向前走去。
高思揚無奈,只得緊握著步槍跟隨向前。勝香鄰取出熒光筆交給高思揚,讓她沿途在洞壁上劃下記號。
羅大舌頭冷不丁想出一番道理。
他邊走邊對其餘三人說:“我瞧這傢伙帶著活氣,當然不是陰魂惡鬼了,想必是個成了氣候的妖怪,當年我在黑屋聽過一件挺嚇人的事,說是長沙城外有幾處老墳,留下數百年了。
到底哪朝哪代就無法考證了,總之那墳包子上蒿草叢生,前邊還有那大王八馱著石碑,相傳附近鬧鬼鬧得很厲害,所以即便光天化日,也很少有人敢到那一帶走動,連挖墓摳寶的土賊都不敢靠近,後來城郊一戶財主姓周要嫁閨女,家裡就請了個木匠,打幾件陪送的傢俱當嫁妝,那木匠是外省來的,帶著個年輕的徒弟,只因工期催得緊,師徒倆每天起早貪黑的趕工幹活,平時忙活完了就宿在前院門房裡。
師徒倆人無意中發現了一些反常之處,每天滅了燈便聽院門咯吱咯吱作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用爪子撓門,他們大著膽子觀察了幾天,才知道原來這戶主人家裡養的一條大黑狗,每天夜裡大夥都熄燈睡覺了,這條黑狗就人立起來,悄悄用爪子撥開大門的木栓,然後偷偷摸摸溜出去,天快亮的時候才回家,又用爪子把門掩上,輕輕落下橫栓。木匠師徒感到十分奇怪,有道是‘雞伺晨、犬守夜’,乃是先天造物之性,這黑狗入夜後不看家護院,卻偷著溜出去,它究竟是到哪去了?
師徒倆也是一時好奇,就在後尾隨窺探,經過一段時間的跟蹤,發現黑狗每天深夜都會溜到城外的荒墳野地中,那地方有個很大的墳丘,也不知是什麼年間留下的老墳了,墳丘下亂草掩著一個窟窿,直通墳包子裡面,黑狗就是鑽到這個墳窟窿裡去了,師徒二人以為黑狗是在拖墳裡的死人吃。尋思沒準能趁機撿點陪葬的金銀玉器,於是趴在洞口聽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