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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卻依然長流不息,從蔭道口流向會陰、再順著屁股縫淌下石凳,在石凳上聚匯成一灘又黏又稠的白花花水漿。
哈娜的身體不斷髮出一陣陣的顫抖,高潮一浪接一浪,無休無止地湧上來,令她承受不住,抽搐得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叫床聲也由最初的聲撕力竭變成氣若游絲的無病呻吟,從鼻孔裡吭出「咿咿哦哦」的軟綿綿悶音,表示著她尚有知覺,仍然一息尚存而已。
夜貓正幹得興高彩烈,無意中扭頭瞄一下身邊,發現本來在旁邊幹著同一樣玩意的豹貓與秀子芳蹤已杳,莫名其妙地向這邊望過來,才驚覺他們已經和夢貓會合,四人正在埋頭玩其集體遊戲,夜貓將抽送速度減慢下來,力度也沒先前那般兇猛了,看他的意思,可能是打算歇一歇,好給時間哈娜回回氣,然後再來。
想不到我的猜測錯了,見他把蔭莖再抽送多二、叄十下後,便停下來,蔭莖仍舊插在哈娜的蔭道里,然後俯身摟著哈娜,用豹貓一模一樣的「龍舟掛鼓」招式將她抱在胸口,大踏步朝四人這邊走過來。
哈娜混身痠軟,像個布娃娃一樣隨他擺弄,懶洋洋地依偎在夜貓的胸膛上,帶著滿足的神情攬著他脖子,雙腿交叉夾著他的盤骨,凌空吊掛在他的腰間,夜貓雄壯的蔭莖從下往上插在她陰滬裡,驟眼望過去,活像哈娜全身的重量,就依靠那勁力十足的蔭莖支撐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