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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文才隔著王小雅的睡袍輕輕捏了捏王小雅發育挺拔的Ru房。
「要摸就伸進來摸!」
王小雅心裡說,但嘴裡吐出的話卻是:「真是老奸巨猾呀!」
樊文才似乎明白了王小雅此刻心裡所想,按在她睡袍上的手一下伸進了睡袍裡面,觸碰到了王小雅的Ru房,調笑說:「再滑也沒你這兒滑。」
王小雅低頭看了看樊文才按在自己Ru房上的大手,又抬頭看著他,輕聲問;「如果我們真是親生父女呢?」
樊文才按在王小雅Ru房上的手明顯停住了。
「怎麼?不敢了?」
王小雅心裡說,但這話她沒有講出口。
兩人雖然早就同床共枕,但相聚時間其實並不多,一方面因為各自的片約不斷,另一方面也因為各自經紀公司的阻撓和控制。
兩個月前,樊文才去王小雅家,看到她掛在牆上的亡母相片,大吃一驚,那是他以前的情人王冰,難道……他說出自己的發現。王小雅也是一驚,告訴他,母親一直對她說,她的父親在她未出生時就死了,而且,是個負心漢,母親始終沒有告訴她父親的名字,也沒給她父親的相片看。
但她母親王冰生性風流,還在她年幼時就經常跟不同的男人混在一起,其中一個男人在她十六歲時就趁王冰不在家時佔有了她。有時她想,也許母親自己都不清楚她的父親是眾多男人中的哪一位。從小受母親影響,王小雅也養成了水性楊花的生活作風,但在她內心深處,卻一直盼望著一個父親似的男人。
在她十八歲的時候,王冰嚐到了風流的苦果,被一個愛她而又恨她不忠貞的男人亂刀捅死,男人隨後也自殺。
樊文才聽了她的身世,心中驚疑不定。當初他跟王冰有過一段情緣,但就是因為王冰私生活太放蕩,爭吵過幾次之後,兩人分手。那麼,王小雅會不會是自己的女兒呢?
當樊文才說出自己的懷疑後,兩人都驚懼起來,樊文才開始明白自己為什麼對王小雅一見鍾情,也許是父女之間天然的親情紐帶使然,這點他一直沒有明確地意識到,如今才一下醒悟過來。而王小雅也才意識到,自己一見樊文才就覺得特別投緣,原來潛意識裡就是對親生父親的渴盼。
那晚兩人商量了很久,第二天仍然惴惴不安。互不聯絡了一個月,後來抵擋不住各自對對方的思念,又湊在一起。兩人其實心裡都已有了一個不便言明的念頭:就算是父女,也要做情侶,這樣,感覺更刺激。在樊文才提議下,兩人去醫院驗了血型,看是否有血緣關係。
此刻,聽到王小雅說出這句話,樊文才摸在她胸口上的手停了下來,王小雅微微轉過臉,看著樊文才,樊文才在她臉上看到了炙熱的情慾和失望兩種情緒交織著。他放在酥胸上的手忍不住又開始動作了,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已經挺立起來的,細嫩的|乳頭,輕輕捻動,同時在王小雅耳邊唱:「一呀摸,二呀摸,摸到了乖女兒的胸口邊……」
這是「乖女筱筱」裡父親跟女兒情戲時唱的改編版《十八摸》中的一句。
「討厭!」
王小雅嗔怪了一句,卻並不生氣。也沒有擺脫放在Ru房上的祿山之手。
樊文才正要接著唱下去,掛在衣架上的外套裡傳來了手機鈴聲。
「誰的簡訊啊?」
王小雅問。
樊文才有些不耐煩地起身走向外套,掏出手機。王小雅看著他閱讀簡訊時的表情變化,先是怔了一下,接著有些凝重,隨即又似乎輕鬆起來,但眼裡還是有為難的表情,他轉過頭,兩人目光碰在一起。
「誰發的?什麼簡訊啊?」
王小雅對情郎的表情變化感到疑惑。
樊文才一言不發,走過來,把手機遞給王小雅,王小雅接過一看,上面的簡訊內容是:「陳先生,經本院查驗,您的血型為A型,代女士的血型為B型,你們是父女關係。西三醫院馬俊。」
馬俊是西三醫院血液科的醫生,陳先生、代女士是他們二人的化名。
兩人目光相對,片刻無語。
終於,還是王小雅先開了口:「爸爸!現在你還想要我嗎?」
樊文才從王小雅的眼裡讀懂了她的慾望,一下坐在剛才坐的那張座椅上,接著就伸手把眼怔怔看著自己的王小雅摟了過來,四片嘴唇再次貼在一起,樊文才的舌頭伸進王小雅香軟的櫻唇中,王小雅也伸過舌頭迎接著父親,父女二人的舌頭攪在一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