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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
小憩了一會,半個小時後她起身去了浴室,我已經緩了過來,推開浴室門走了進去,開始和表嫂洗鴛鴦浴,二人躺在浴缸裡不斷的打情罵俏,我幫她洗咪咪蔭道來回滑動把玩著,肥皂泡泡在空中飄舞,微弱的燈光讓我們若隱若現,洗髮水的淡雅清香如同春藥搬刺激著我們,四目相對不約而同的相擁在一起,表嫂雙腿分開抬起。
我順勢壓了下去,弟弟藉助肥皂的潤滑,如同泥鰍一般鑽進了深深的黑洞洞裡,這次是另外一番情調,在水裡打泡是從未有過的事情,熱熱的水蒸氣侵蝕著面板,胸部被兩個大奶子摩擦著,睪丸在水裡溫泡著,弟弟被熱|穴緊緊的夾著,別有風情,什麼春宮圖、天上人間、神馬都是浮雲。
不大工夫我就再次She精了,渾身癱軟在浴缸裡,享受著溫水美人的陪伴,真是搖搖欲墜,從浴缸中走出剛要擦乾身上的水,表嫂像找了魔一樣撲騰跪在我眼前,二話不說用嘴叼住了我的弟弟,來回的吸食者,口口都深入到喉嚨。
我滿臉愕然,後來反應過來也配合嫂夫人做了起來,眼看著疲軟了的蔭莖又挺了起來,表嫂就像吹簫一樣把玩我的蔭莖,難怪,表嫂以前獲得過市級音樂大獎呢,吹簫還不會嗎?
「哈哈,吹吧,慢慢吹……」
心理充滿了征服感,只見表嫂閉上了眼睛似乎身臨其境,似乎在個人演奏一樣。
浴室裡只聽見水龍頭「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加上水蒸氣,猶如演奏了一曲農村山林音樂,讓我想起《小橋流水人家》、《荷塘月色》的景色,實在是美妙啊。
我正在享受著山林的清香美景,完全忘了嫂子在幹什麼,這時嫂子加快了動作,時而吐出時而吞進,一點一點的加快了節奏,我的棒棒隨著堅挺,之後硬如鋼鐵。
再後鋼鐵要被血液融化一般,隨著「啊」地一聲,我在次射了出來,睜眼一看射在表嫂的臉上,一隻眼睛被Jing液糊住了,右嘴邊還多了到白鬍子,看見此景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正在我得意之時,忽然浴室的門一開,閃進一個女人的身影,臉上帶著我Jing液的表嫂轉過去觀看究竟,露出了茫然而驚恐地神色,我順勢望去,嚇的我膽裂魂飛,心想:「怎麼她來了?我的婚姻看來到此為止啦!」
(三)我回頭望去,原來站在浴室門口是位少婦,頭戴白色的毛線小帽,帽子遮蓋著絲絲如線的秀髮。一張瓜子臉,動畫人物的眼睛,高高略小的鼻子,下方是紅潤的櫻桃小口,真是唇紅齒白,白嫩的脖頸上帶著一條白金項鍊,正是我送給她的。
項鍊下方是白色體恤,白色體恤外面是銀白色的長身風衣,風衣和白色的休閒褲很難辨認界限,銀白色的靴子更增添一分清純,真是此女只因天上有,美國有雅典娜,中國有此雪山白狐。白色的體恤更突出此女子胸有大志的氣度,讓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此女子正是我老婆的親姐姐李雪,她只比我妻子大2歲,但是成熟度卻相差甚遠,她如同白雪公主,而妻子就是灰姑娘,不可同日而語。李雪在2006年結的婚,由於是包辦婚姻所以和丈夫一直沒有孩子,直到去年冬天其夫君因為出車禍而死亡,現在單身一人,老婆和我也一直在給她找物件,可是她一個也沒看上,似乎並不著急。
看到大姨子站在門口,我嘎巴嘎巴嘴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什麼,李雪見到此景二話沒說轉身離去了,我立刻陽痿了,和表嫂立刻穿好了衣服,表嫂真是個騷貨,幹了這麼久規整規整描眉打鬢之後更顯得風騷,親我一口離開了。
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審判的到來。屋子靜悄悄的,只聽見鐘錶秒針「滴答、滴答」聲。
「不行,李雪要是說了,我和老婆就要離婚了,我們家庭就完了,我的孩子怎麼辦?不行,絕對不能讓他洩漏。」
我絞盡腦筋的思考著。
週五的晚上我來到李雪的家門口,輕輕的敲了幾下門,門開了,李雪出現在面前。
「姐,我能和你說點事情嗎?」
我十分膽怯的問道。
「進來吧。」
大姨子冷落冰霜言道。
我進屋坐在沙發上,大姨子坐在對面。我首先開口:「姐,那天的事情是個誤會。」
「哦?誤會,那我倒要聽聽,一對孤男寡女赤裸著身體在浴室裡是誤會,而且那……那種姿勢還……」
大姨子眉頭皺起質問道。
「我承認我是做了對不起李雨的事,但是事出有因,李雨最近很長的時間身體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