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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妮說道。
天辰有些不解:「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著結婚兩個人過日子嗎……你想孩子有個吸毒的爹嗎?」
「哎,畢竟相好兩三年了,當時和他在一起就感覺挺甜蜜,每天學習十分的累,有個寄託是我內心裡的呼喚吧……想到不管怎麼都有個人關懷著自己,想到現在的苦累都是為了以後的家,那個時候的我就特別的興奮激動,學習蠻起勁的啊……那時候,哪知社會的兇險啊!」
常冬的父母早早離婚,對兒子帶管不管,一個月幾百塊錢哪夠他湊毒資?自從染上毒癮後對方就一次次的加價,直到他殺雞取卵借光了周邊所有認識人的錢後,仍力所不及,尋常的小偷小摸如今吸毒後也幹不動了,便咬咬牙借下高利貸去地下賭場搏一搏。
這搏一搏可就汽車變摩托了,常冬不吸取教訓,只當人言的「要收入就得有投資」,再一搏不僅衣不蔽體還欠下一屁股債,玩得高砸得傷說的就是他,不知死活的去暴莊,人家賭場老闆看他年輕不懂事也就打暈了扔出場子留了他一命。
毒資賭債高利貸,想讓他債多不愁是不可能的,兩根小指和一根無名指已經被人剁去了,大夏天出門都得戴手套,還得往手套裡填塞些棉絮才行。這時他想到了一個下下策,儘管於心不忍,但下下策也是策,總比束手無策要好……
「什麼下策?他就一廢人還能夠幹什麼呢?」
天辰不解的問道。
「能。而且這個計策不用他出力,別人自有出力的,他只需動動嘴皮子就行了。」
秦妮冷冷道,眼神中流露出一個森氣。
常冬和毒資方、賭債方一拍即合,兩邊都達成了他的提議,只有高利貸那邊沒有同意,他們只認錢,這個社會唯一能衡量價值的指標。
依舊是週六的晚上,常冬難得的帶秦妮來到市裡的一所四星級主題賓館,選了奢侈的「玫瑰海洋」套間,秦妮還在為常冬破費而心疼,可是當她裹著毛巾走出浴室看到滿屋子全是烏煙瘴氣的男人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走錯進了哪間KTV房間了。
有人地板上坐著拼酒划拳,有的圍著電腦套弄蔭莖,有人搖頭晃腦在屋子裡踉來蹌去,有的直接點了K粉陶醉地吸抹著……
而這些人毫無例外的都是男人,一個個邋里邋遢豬模狗樣,致使原本優雅馨香的整間屋子現在充斥著男人刺鼻的燻臭。他們在秦妮開門踱出的一瞬間竟全部禁止停了下來,一雙雙飢渴難耐的眼睛迫不及待的從秦妮身上的性感部位取出勃起的題材,一時間屋內靜若蚊蚋,落針可聞。
短暫的壓抑醞釀著極大的爆發,兩幫子人直接捉了秦妮就把她扔上了大床,秦妮只覺天地翻轉隨即黑壓壓的男人浪潮一般就往自己身上撲了過來,在自己被圍得鐵桶一般水洩不透之前,秦妮的顏神落到了窗臺邊那個正顫抖著手在點吸K粉常冬,隨後就是長達數小時的無間煉獄。
紅腫的小|穴正潺潺向外吐著Jing液泡沫,有的略白有的偏清,裡面不知多少人射進去過。火辣辣的抓痕撓痕齒印遍佈全身,脖頸間、胸脯大腿所有的嫩肉上都是一道道吸吮成清淤紫色的草莓印讓自己如何見人?這還不說,兩顆小奶頭紫紅紫紅的,腫得根本觸控不得,一碰就疼,歷來一直精心保養珍護的胸部,現在被蹂躪得如同日軍飛機轟炸過的廢墟一樣,想死的心蓬蓬欲動。
額頭臉頰髮絲間不是黏溼溼的就是幹闔了的硬塊,口中腥氣逼人直欲作嘔。
此時床單已經溼冷襲人,剛翻個身就覺下體間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努力掙扎著做起身來,之間床單上依稀有斑駁紅跡。
不對呀?怎麼會有呢?算算日子也不是來紅的時候啊,又挪了下位置從屁股間再次傳來劇烈的疼痛才讓秦妮明白自己經受了什麼事。一時間羞赧無顏又氣恨憤懣,秦妮爬起身來趔趔趄趄朝窗臺走去,只想下輩子再報父母的養育之恩。
第十章 秦妮往事(2)「那後來呢?後來你沒有真的跳下去吧?」
天辰探手為秦妮梳理了一下額前有些凌亂的鬢髮,看著秦妮有些顫抖的嬌唇,有種想吻下去的衝動。
「當然沒有,他過來攔住了我。」
「誰?」
「常冬,還指望能有誰?我醒來時屋裡沒剩下幾個人了,除了幾個磕了粉的在地上傻坐著外,就剩下了角落裡幾個說悄悄話的了。你以為會有白馬王子出現吶?」
秦妮白了蘇天辰一眼。
常冬攔住了秦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祈求秦妮不要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