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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在梅吟雪的懷裡。
***********************************前段時間有些忙,第四部分讓大家久等了,今天趕時間寫了一部分,爭取明天把這一部分寫完。
歡迎熱心的朋友幫忙排版,先謝過了。
***********************************(四)(上)摽有梅,其實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詩經·召南·摽有梅》一連三個晚上,母女倆都睡在一起,每天都咕咕唧唧到後半夜。林海發現白天梅吟雪總在有意無意地躲著自己。
週末是梅笑的生日,林海在老廚房私房菜訂了個房間。老廚房私房菜雖然地處市中心,但由於在西寧賓館院內,比起大多數飯店,環境要幽靜雅緻得多,林海有半斤多的酒量,在上海人中已經算不錯的了,但比起梅吟雪母女,就要甘拜下風了。
茅臺一開啟,撲鼻的香氣瀰漫開來,勾起了梅笑的饞蟲,雖然梅吟雪堅決不讓女兒飲酒,但禁不住梅笑的死乞白賴,最終開恩讓梅笑喝一兩,並且宣告只能喝這麼多。
幾杯酒下肚,飯桌上的氣氛熱鬧起來了,三人海闊天空,從國際大事、國內大事到本地發生的奇聞瑣事,到了後來成了母女倆的回憶專場。回憶起梅笑小時候的種種軼事,還有拉扯長大的不易,母女倆淚光盈盈,臉上又洋溢著幸福。梅笑不時撲入梅吟雪的懷中撒嬌,不失時機地給母親敬酒,還攛弄著林海給媽媽敬酒。林海跑前跑後,尋找合適的角度,把融融的母女情記錄進鏡頭中。
「哥,你別光當攝影師了,來,我給你和媽媽拍個合影。」
「靠近一些。好!」
「再來一張,哥擁抱一下媽媽。」
梅吟雪略微遲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湊向林海,兩人擁抱在一起。
「哥,來給媽媽一個吻,感謝媽媽對我們無私的付出。」
林海心裡一震,盯著岳母的美目,梅吟雪那已被酒精燒紅的雙頰顯得又紅了幾分,看著林海,微微閉上了眼,林海在岳母的面頰上蜻蜓點水地輕輕一吻。
梅笑按下快門,哈哈笑著:「看你們還羞羞澀澀的,倒像那初涉愛河的少男少女。」
梅吟雪啐道:「再胡說,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好,不胡說,我給大家唱個歌賠罪。」
梅笑清了清嗓子,扯開喉嚨,唱了支花兒:「上去個高山者望平川,平川裡有一朵牡丹;看去是容易折去是難,折不到手裡是枉然。」
梅笑的聲音清亮悠揚,沒有用一點發聲技巧,有種金石的質感。
歌聲剛落,林海先鼓起掌來:「笑笑的歌如天籟之聲,如果要去唱歌的話,那些女高音都得回家抱孩子了。」
「謝謝捧場,來,哥,乾一杯。不過也就在這裡誇誇就行了,人家那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我哪敢跟人家比。」
「論起技巧,你肯定不如她們。但她們中的許多人只靠技巧來敷衍,失去了真心,歌聲也就失去了靈魂,反倒不如民間草根歌手更能打動人。就像這花兒,剛開始聽到,覺得歌詞比較粗鄙,曲調也比較單調,但聽得多了,就會體味到其中的美,會感受到這是融進西北民族血液的音樂,那些民間花兒歌手一代代用自己的真情在傳唱,比起那些富麗堂皇的音樂更有感染力。」
「笑笑,你花兒整理得怎麼樣了,這可是你姥姥當年的心願啊,媽媽沒能完成,就要靠你來完成了。」
「媽,這事兒我記著呢。青海的這部分基本整理完了,甘肅、寧夏的在整理中,我這一病,把這事兒給耽擱了,等我治好了病,會很快把這件事完結了。」
「我只是問問,你現在專心養病,先把那放一邊,等病好了再說。聽你姥爺說,你姥姥當年還把花兒和崑曲結合,創了一個新調,可惜後來抄家遺失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媽媽也不會英年早逝。」
梅笑看目前神色有些黯然,忙吧話題岔開:「媽,我已經獻歌了,媽媽是不是也給大家獻段舞?好幾年沒看媽媽跳羌族舞蹈了。」
「媽媽老胳膊老腿了,哪還能跳舞?」
「媽媽就跳一個嘛,誰說媽媽老,人家多少人都說咱倆是姐妹哩。」
梅吟雪喝了不少酒,又聽了女兒的歌聲,心裡其實也有些按捺不住興奮。
「這裡地方小,怎麼跳?要跳也得回去再說。」
「好,可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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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笑歡呼起來,「媽,你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