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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已經言辭不清,且姿勢難看地倚靠在她的扶手上了。她的腿向兩旁張開,那姿勢簡直就像在等待著男人插入一模一樣。
「白雪,你把他讓給我,我將他調教成高手再還給你,那時,你就爽了。」
她仔細地把斷斷續續的話說清楚,並亂拉著她的窄小的內褲,粉紅的內褲緊貼在她火熱,細長的雙腿之間,似乎不是很舒服,狹小的一條,緊陷在她肥厚的花瓣中,令她十分討厭。
「你想清楚了,如若同意放棄,三天之內,我包準把他哄上床。」
「你真討厭,好像男女間就只有性慾。」
我大聲地說。
這使她頓時驚詫起來,她睜大著的眼睛像是對我不認識似的,也許那時我的樣子極像是讓人侵踏了領地的一隻母獸,而不是她一直所熟悉的那個溫柔婉約,沒什麼野心也沒什麼目的,走一步算一步的嬌弱少女。
她再一次把杯中的酒喝乾了,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出客廳。非常地小心地上樓,因為這樓梯似乎……極狹隘地……在搖晃著……她脫下了她自己的連身的裙子,倒到了我們共同的房間她的那張床上,然後用手扯去了|乳罩,它們像一對柔軟而成熟的果子一樣赤裸地地呈獻出來。她把手掌罩住她飽滿雪白的Ru房,然後她微弱的聲音說著。
「和我Zuo愛吧,易銘。」
並猥褻地輕彈她的|乳頭,讓它變硬,直挺起來。
菲兒開始公開和哥哥白漢調情,她只是想證明自己還是男人心目中的公主,並且她想要以此來傷害我,因為那個全學校看起來最帥的男生,愛的是我而不是她,從我們認識我就知道菲兒想要的男人她就一定能得到,而她也知道她的虛榮心從沒有受過如此的攻擊。
住在我們隔壁的阿姨向白漢告狀,說我們兩女孩白天都呆在屋子裡,把音樂開得又吵又難聽,像著了火一樣,白天還好,一般都在看書、畫畫、寫東西,一到了晚上,我們便會打扮得妖里妖氣地出門去,有時在半夜兩三點的時候聽到開鐵門的聲音,總是很晚才回來的,不知道這兩女孩究竟是幹什麼的,上門找的人也是男不男,女不女穿著奇裝異服,渾身冒著奇怪的香氣。
哥哥白漢對我真像父母在時一樣,疼愛得近乎寵我。父母疼愛時還可以說我訓我,我還有點懼怕他們的。可白漢只是一味地寵我,所以我在他面前從來就是任性的。而每次我帶菲兒回來時白漢都會垂涎於漂亮的她,這種眼神令我厭惡無比。
那天半夜裡,我突然醒來,在黑暗中,我看見窗外反射進來那些月光,象彩蛇般,在竄動著。漸漸地,我的腦子卻愈來愈清醒起來。
對面的床鋪上卻不見菲兒,床腳下點著一餅濃郁的蚊煙香,香菸裊裊上升,床頭的紗窗外,那株玉蘭樹茂盛的葉片,黑影參差,忽開,忽合,在掃動著。院子裡有夏蟲的嗚聲,顫抖,悠揚,一聲短,一聲長。
我赤足悄悄地下了樓,樓下漆黑一片,迎面一陣風欠來,我渾身哆嗦著似有了些寒意。我站在白漢的窗戶外面,連氣都喘不過來了。找了張矮凳墊著腳,我掀開了那窗簾,可是當我眯著一隻眼睛往一條窄小的縫隙蓬朝裡一瞧時,一陣心跳比我平日跑路還要急,捶得我的胸口都有些發疼了。我的腳像生了根似的,動也不會動了。
地面上卻是菲兒那件薄如蟬翼的粉色睡衣和黃|色的絲織|乳罩,她那雙透明的塑膠鞋兒卻和白漢的褐色便鞋齊垛垛的放在床前。菲兒和白漢都臥在床頭上,菲兒渾身赤裸,她的髮髻散開了,一大綹烏黑的頭髮跌到胸口上,她仰靠在床頭,緊箍著白漢的頸子,白漢赤了上身露出青白瘦瘦的背來,他兩隻手臂好長好細,搭在菲兒的肩上,頭伏在她胸前,整個臉都埋進了她的濃髮裡。
菲兒的樣子好怕人,一張俏臉紅得發豔,兩個顴骨上,光亮得晃眼,額頭上盡是汗水,把頭髮浸溼了,一縷縷的貼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睜著,炯炯發光,嘴巴微微張開,喃喃吶吶說些模糊不清的話。
忽然間,白漢像是發瘋了,他看起來還算渾圓的屁股快活地起伏不定地搖晃著,他抱起她的屁股誘使著她把身子往前湊動,彎曲著他柔軟的腰,以方便讓他的蔭莖刺戳得更深,更深入她的蔭道。
菲兒兩條細長的手臂爬在他的後背上不停的緊抓著,如同一隻受了重傷的兔子,癱瘓在床上,兩條細腿高擎指天腳尖繃直顫抖著,顯得十分柔弱無力。白漢像個熟練的馴馬高手在駕御著一匹躁動不定的小馬一樣地使她溫順下來。
他在使她安靜,低語著用鼓勵的話來撫慰她,而自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