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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的撲上去時,只聽到咣噹一聲巨響,腦袋上傳來一陣決裂疼痛,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站在妹妹屋子前面,用力敲了敲妹妹的房門,大聲問:「妮妮,在不在?」
屋內沒有任何反應,我又敲了敲:「妮妮,在不在,在了回我一聲。」
還是沒人回應,我有些焦躁起來,大聲喊道:「你有沒有事?在不在?我要踹門了啊!」
內心的焦慮加上濃烈酒精的作用,我的腦子已經失去了判斷,見屋內半天沒有反應,便抬腳用力一踹,木質的房門應聲被我踹開,屋內漆黑一片,藉著幽暗的月光,隱約間看到床上坐起一個人影,緊接著便是嬌聲怒喝:「你幹什麼?」
聽到妹妹的聲音我才稍稍放下心來,看著被我踹開的房門,腦子裡是一怔,為什麼我要這麼激動?隨後又是一股怒意襲來,伸手開啟弔燈開關,望著藏在薄被下面的嬌小身軀,厲聲說道:「為什麼喊你半天也不說話,我還以為你出事了那!」
妹妹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盯著我看了半天,突然拿起枕頭向我丟過來,口中嬌喝一聲:「滾出去!」
枕頭砸在我的臉上,在酒精的催化下,怒意越來越盛,我喘著粗氣望著床上的妹妹,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了過去。
妹妹看著我漸漸靠近,可愛的小臉上充滿了恐懼,兩隻小手不由自主的拽了拽薄被的邊緣,嬌小纖細的身軀迅速的蜷縮起來。
「你……你又想幹什麼?」
妹妹顫顫巍巍的問道,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屑與冷漠,這更加激怒了我,站在床前望著她那白皙如雪、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被沈姐勾起的慾火再起升了起來。
妹妹也許被我的眼神嚇到了,也許是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身子向床的另一旁挪了挪,拿起櫃子上的花瓶,高高舉過頭頂,顫顫巍巍的警告道:「你敢再靠近一步……」
說真的,我不相信妹妹真的會砸下去,也許是酒精讓我失去了判斷,當我猛的撲上去時,只聽到咣噹一聲巨響,腦袋上傳來一陣決裂疼痛,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輕微腦震盪,留院觀察幾天吧。」
這是我甦醒之後聽到的第一句話,陌生男人說完之後便離開了。
我慢慢睜開雙眼,房間裡一片雪白,白色的牆壁,白色窗簾,還有白色的屏障,什麼都是白色的,唯獨床單上那個十字紅的異常鮮豔。
摸了摸纏在頭上的繃帶,慢慢的向一旁望去。老媽一臉愁雲的坐在床邊的凳子上,見我醒來急忙問道:「要不要緊?還痛不痛了?腦袋感覺怎麼樣?」
我乾澀的微微一笑,剛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嘴唇乾裂的有些發痛。
老媽彷彿知道我需要什麼,抬頭厲聲說道:「還不趕緊給你哥倒杯水。」
我慢慢的轉過頭去,只見妹妹呆呆的站在一旁,她見我向她望來,臉上表情變得有些古怪,猶豫了片刻之後,拿起水壺往杯子裡倒了一杯開水,然後遞到我的跟前,冷冰冰的說:「喝吧。」
老媽斥道:「你哥他能起來不!」
妹妹馬上回道:「難道讓我喂他不成?」
老媽猛的站起身來,厲聲訓道:「你惹了這麼大的禍,還跟我頂嘴?」
妹妹見老媽真的生氣了,張了張嘴卻沒敢再說一句,兩隻小手端著水杯,委屈的嘴角一撇,眼看淚水滾滾就要掉下來了。
我急忙用手支撐著坐了起來,沙啞的笑道:「沒事,沒事,我自己能喝。」
妹妹將水杯交到了我的手裡,然後賭氣的坐到了凳子上。
喝了兩口之後,嘴唇終於不似剛才那般乾裂了,老媽湊到了我跟前關切的問道:「你真沒什麼事吧?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
我搖了搖頭,老媽依然不放心:「腦袋上的傷可大可小,不能馬虎,一感覺有什麼不對勁馬上跟我說。」
我點了點頭,老媽頓了頓,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怔了一下,老媽肯定已經問過妹妹了,而且看老媽的反應,好像妹妹並沒有說實話,如果我貿然編個瞎話,和她說的不一致,那豈不是要穿幫?
我將頭轉向了另外一邊,求助似地望向妹妹。她好像讀懂了眼神中的意思,急忙對老媽說:「我不是已經說了,他喝多了,走錯進了我的房間,我還以為是小偷,就用花瓶輕輕打了他一下。」
老媽指著我的腦袋說:「輕輕打一下就輕微腦震盪?你這丫頭怎麼總是冒冒失失的,這是你哥,要是被你砸成白痴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