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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擺,想到該是給兒子導尿的時間了。
王鑫失去意識後,排洩也成了一件需要人幫助的事情,不然就得洩在褲子上面,好在他每天吃的不多,排洩次數也非常準確。柳玉潔絲毫不在意的解開兒子的褲腰帶。
在醫院裡她已經習慣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看到那條軟趴趴的長蛇讓她有些羞澀,但是時間長了,她也就習慣了,而且在醫院那種環境下,她也很難興起多大的羞恥心,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由病患的家屬負責,王鑫只柳玉潔一個親人,她不上誰上。
熟練的褪下長褲,露出裡面的黑色內褲,鼓鼓囊囊的一坨,柳玉潔微微笑了笑,扶起兒子,說道:「小鑫,該尿尿了,媽媽扶你去,你動作慢點。」
王鑫木訥的跟著母親起了身,在柳玉潔的攙扶下進了衛生間,柳玉潔脫下兒子的內褲,長蛇軟趴趴的垂在胯下,粗壯的有些嚇人,饒是已經見了很多次,依然讓她感到驚歎,她死去的丈夫本錢就是極為渾厚,兒子繼承了這一優良基因,勃起以後怕是不遜於乃父,想到這兒。
柳玉潔不由的想起丈夫在世時兩人的床第之歡,那種侵入骨髓的高潮快感,讓她有些意亂情迷,多少日日夜夜,她只能在夢境中回味著那逐漸逝去的記憶,可能是因為環境的變化,在這個私密的空間裡,只有她和兒子兩個人,而且兒子還是無意識的狀態,這讓柳玉潔的膽子頓時變得很大,邪念頓生。
她顫抖而堅定的伸出手,握住兒子的軟蛇,以往是為了方便兒子排洩,但今次,她鬼使神差的握住了棒身,輕輕的揉捏,來回緩緩的在手心裡抽動,雖然動作與以往並無太大區別,但是心境卻完全不同。
柳玉潔沒有像以往那般別過頭,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兒子的棒棒,金黃|色的尿液緩緩排出,棒棒也略微有些堅硬,她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下口水,心理火燒火燎的慌亂,她如此的聚精會神,以至於都沒有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溼潤成了一片澤國。
王鑫很快就尿完了,但是柳玉潔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她緩慢而用力的搓弄著兒子的棒棒,看著碩大的Gui頭在包皮間來回進出,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兩頰泛起了紅潮,她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把臉頰湊得更近一些,貪婪的呼吸著少年胯下所散發出的氣味,即便是有一些難聞的尿騷味,她也甘之若飴。
實在是飢渴了太久,這份飢渴猶如洶湧的洪水,在經過一個月的擔驚受怕之後,勢如破竹的沖垮了她苦苦堆砌了幾年的大壩,她這會兒什麼都不願意去想,清醒的意志退居二線,身體完全被飢渴的本能所控制。她的另一手顫抖的撫摸上少年的睪丸,用溫熱的掌心輕輕的撫弄,臉上呈現出病態的慾望渴求。
柳玉潔不知把玩了多久兒子的棒棒,雖然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誘惑她張開嘴含住面前這個誘人的東西,用那種粗暴的滿足感填充自己內心的空虛,但是最後的道德防線擋住了慾望的大洪水,在洪水漸漸退去後,柳玉潔的慾望也得到了一些發洩,醒覺到兩人身份,她趕緊放下手中的棒棒,起身扶住一旁的洗臉檯,低著頭劇烈的喘著粗氣,猛地一抬頭。
看著鏡中的自己,面頰通紅,髮梢凌亂,一臉慌張,不由的痛恨起自己來,低聲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剛剛在想什麼,在幹什麼,他是你兒子,是你親生骨肉啊,就算你出去隨便找個野男人,哪怕是睡在垃圾堆裡的乞丐,也不能找他啊,你是瘋了嗎?」
柳玉潔罵著鏡中的自己,不停的在心底懺悔著,罵了好一會才停下來,憤懣過後,只留下滿心的空虛,淚水不自禁的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對著淚眼婆娑的自己,她無力的坐倒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
一旁的王鑫依然如同木頭人一般站在馬桶旁一動不動。
抹乾眼淚,柳玉潔給兒子穿好褲子,扶著他去床上躺著,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內衣褲竄到浴室裡,三下五除二將身子脫得光潔溜溜,這才發現內褲上已經滿是陰液打溼的痕跡,她深吸一口氣,將內褲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邁步滑入浴缸中,溫熱清澈的水將她包裹著,讓她感到一絲溫暖,她固執的將鼻孔以下都沉到水面下,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浴室的牆壁發呆。
雖然剛剛已經自我反省了一次,但是不知怎麼地,此刻腦海裡竟然還是忘不了剛剛發生的一幕,兒子的棒棒不停的閃現在她的腦海裡,怎麼也無法忘卻,越想越亂,頭痛欲裂。
嘩啦一聲,柳玉潔光著身子猛地坐了起來,豐滿的Ru房在空氣中微微顫抖,渾圓飽滿,白皙如玉,顫巍巍的雙峰沉甸甸的向四周傳遞著壓迫力,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