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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門口的小賣店也是大門緊閉。二蛋站了會,眼裡浮現出姨娘那挺翹雪白的臀部,心裡不由得一片火熱。
良久,二蛋跺了跺冰冷的近乎沒有知覺的腳,轉身往馬大家走去。
馬大盤坐在炕上,吃著花生米,喝著高粱酒。二蛋這一走就是兩年多,張秀花頭年過年在村口成天看著,今年也是,今天剛從村口回來,馬大說了張秀花兩句,張秀花沒吭聲。正好隔壁的瘌痢家的新姑爺上門,把張秀花喊去幫著看看。
張秀花帶著兒子一起過去,馬大圖個省心,自己個在家拿出盤油炸花生米,溫了壺酒,喝兩杯。
二蛋進了院子,看著院子裡熟悉的物件,心裡不知怎麼的,有些發酸。「乾爹、乾孃,我回來了!」
二蛋大步走到正屋門口,推開門,馬大舉著小酒杯呆愣愣地看著門口的二蛋。
「爹,我回來了!」
二蛋丟下包,急步走到炕前,一低身跪在馬大腳前。
「二蛋啊,快,快起來!」
馬大忙丟下酒杯,半杯酒灑到炕上也沒管,鞋也顧不上穿了,騰的跳到地上,一把抓住二蛋的胳膊,拉起了二蛋。
馬大急匆匆跑到院子裡,衝著瘌痢家大喊道:「二蛋他娘,二蛋回來了!」
張秀花正陪著瘌痢家的媳婦坐在炕頭上嘮嗑,兒子馬學武鑽進了裡屋,瘌痢家的新姑爺帶來一個遊戲機,調好了30條命的魂鬥羅,幾個半大小子,搖頭扭腰的玩著。學武輪不上玩,在旁邊過個眼癮。張秀花聽見馬大在院子裡喊了一嗓子,隱約聽見二蛋回來了,馬秀花急了,趿拉著鞋子就往家跑。
跑出院門,拐彎急了些,一腳踩在冰面上,滑了一跤,張秀花顧不得手上蹭出來的血口子,爬起來邊用嘴吸著流出來的血,邊急急的進了屋,看見二蛋含笑站在炕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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