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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文山還是去幫著做小工,他現在的工錢是十五文一天,主家管一頓午飯,沈德貴打聽了,現在鎮上做零活的一般都是這個價。

沈德貴則跟一些找零活幹的鄉下漢子一起,在固定地方等,而要用零工的人家則會到這個地方找,就有點類似於現代的人才市場一樣,只是那時候在那裡等的只是做力氣活的,來找的也是找做力氣活的。

“你,你,你,跟我走……”一個穿著灰布長衫,類似於管事一類的人,隨走點走了幾個人,邊走還邊跟他們說價錢。

“你們幾個,跟我到碼頭卸貨。”等到一起做活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沈德貴才被一個娃娃臉的男子叫走。

到碼頭上一看,並沒有多少東西。

“這次的東西不多,也用不了你們一天時間,”管事板著臉說,“不過我們主子說了還是開一天的工錢十五文,只是就不管飯了,想做就做,不想做拉倒。”

這麼優厚的條件,基本上沒人會不做,其實僱用他們這種做零工的很少管飯的。

於是沈德貴拿到了平生第一份屬於自己的工錢。

拿到工錢,他心裡美滋滋地想著,自己和爹沈文貴加起來每天能掙三十文,兩天就是六十文,十天就是六百文……

正這樣美滋滋地算著呢,突然聽見周圍人的驚呼,抬頭一看,正看見一輛馬車橫衝直撞地朝自己衝過來,他倒是有心避讓,可轉眼間馬車已經到了他面前,他避無可避,眼睜睜的看著馬蹄往自己身上踏下來。

就在這個危急的時刻,旁邊竄出一個人來,把他往旁邊一推,自己替他承認了馬蹄的踩踏。

待到沈德貴回過神才看清,推他的人,正是自己的爹爹沈文山,而那輛造事的馬車連停都沒有停,直接飛奔而去。

原來沈文山這時也下工了,想到這邊買兩塊棗泥糕讓家裡的兩個婦人解解饞,才轉到這條街,就看到驚心動魄地一幕,他連想都沒想,奔上前去把自家兒子推開,自己卻被馬蹄踩得不輕。

因為事情出在成福記門口,盧成福忙讓夥計幫著沈德貴把沈文山送到不遠處的醫館。

沈青燕正和祝明哲談完事情從樓上下來,剛才驚險的一幕她是錯過了,但她見到門口亂哄哄的,就向盧成福打聽。

盧成福把剛才的一幕說了一遍,其實他也是聽阿貴說的,“我正要讓夥計幫著把那人送到醫館去。唉,這人碰到莊府的馬車,也算是他倒黴。”

“怎麼說?”祝明哲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事,在沈青燕似笑非笑的眼光下,硬著頭皮打聽,“難道說這莊府的馬車還經常在鬧市口橫衝直撞?”

自從認識沈青燕以後,祝明哲常來顧福記跟沈青燕秘密“約會”,那次盧成福雖然被帶去大堂過,卻始終沒有抬頭,因而他不認識眼前這位經常來找沈青燕的年輕公子是本縣的縣令,說起話來也沒顧慮,“不是經常橫衝直撞,是經常踩傷路人,就在我這店門口還發生過好幾次。”

“難道官老爺就不管嗎?”沈青燕邊看那邊被抬起來的傷者,邊不懷好意地問。

“哪管得了,這莊府和吳府並稱潘水鎮兩霸,這潘水鎮上的大部分生意都是這兩家的,”盧成福嘆了口氣,“聽說你們還和縣老爺有姻親關係,人家有大老爺做靠山,家裡又有錢,一般人誰敢去告,那不等於自己個找不自在嗎?”

沈青燕才要調侃祝明哲幾句,突然看到傷者的臉側向她這面,雖然依舊是滿臉血汙,可沈青燕卻覺得熟悉,邊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衝了出去,扒開圍觀的人群來到傷者面前,看著一邊有些呆愣的男子問,“這人是不是姓沈?”

“是,你怎麼知道的?”沈德貴看向沈青燕,覺得有些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好開口問。

因為在沈家的日子,沈青燕一直被苛待,小臉臘黃臘黃的頭髮也是稀稀疏疏的,13歲一個小姑娘,看個頭連10歲的小娃都不如,而這短短的半年多時間裡,她因為營養跟上去了,個頭也竄上去了,臉色也長開了許多,頭髮也變得烏黑髮亮,沈德貴認不出她是正常的。

“先送醫館吧,”沈青燕還要問,卻傳來一個男聲,原來是祝明哲已經擠到她身邊,“不管他是不是你認識的人,現在還是先送醫館去看看,好像傷得不輕。”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人抬到轉角處的醫館,在移動的過程中,沈青燕偷偷往沈文山嘴裡滴了幾滴幻境的泉水,並用自己的氣息幫助他下嚥。

“別哭了,哭又不能解決問題。”沈青燕瞟了一眼正自責得直掉眼淚的沈德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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