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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呂若燕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說。
“又是沒什麼?”呂若飛卻跳了起來,不耐煩地嚷道:“我們知道你的能力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大,可是也別瞞什麼都瞞著我們,我們又不是外人。”
“我這也是為你們好。”呂若燕閒閒的丟給他一句,卻把呂若飛噎得不輕,自己不也常常用這句話搪塞她的嗎?
“你這完全是在打擊報復。”呂若飛憋了好半天,總算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
呂若燕展顏一笑,說:“你才知道啊,我向來挺記仇的,何況,記仇是女人的天性,你受不了也得受著,誰叫你先騙我的,還什麼打抱不平。”
此時的呂若燕,完全不像是一個大勢力的主事者,反倒像一個有點賴皮,帶著小女兒嬌憨的小姑娘,此時的她,才有點符合她年齡行為。
“我那也是……”呂若飛說了一半,撇見呂若燕似笑非笑的臉色,忙把後頭的話給嚥了下去,如果自己現在還敢說“我那是為你好”這句話,後果一定不是自己可以承擔的,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自己,他忍了。
“我是說我那也是沒辦法。”呂若飛硬生生地換了一句,便岔開話題說:“你們倆出來了,那太子呢?”
“讓他跑了。”呂若燕用很簡單的四個字打發了他,語氣裡沒有一點起伏,彷彿是在說一件最普通的事一樣。
其實當時,如果自己不想放他走的話,尹光仁絕對沒有機會跑,只是自己一時沒有想好怎麼處置他,當場殺了他肯定是不行的。
你想想,一朝儲君,死在縣衙裡,不管是他是不是存著害人之心來的,他的身份註定,他不能死,至少不能被人殺死在祝明哲的地盤上,不然朝中的那些太子黨,不會放過祝明哲,甚至更有理由逼尹雲墨處置祝家。
“什麼?跑了?”果然呂若飛炸毛了,想到自己一路上東躲西藏,結果還是被他的人傷得體無完膚,甚至好幾個自小同自己一起長大的暗衛,為救自己,死在他們的刀劍下,自己就不能心平氣和。
“當時你為什麼不讓我進去?”呂若飛衝到呂若燕面前,煩躁地問:“若是我在,一定不會讓他這麼輕易地逃脫。”
呂若燕撇了他一眼,嘴角浮現一絲嘲諷的笑,淡淡地說:“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不那麼輕易讓他跑了,你想幹什麼?難不成你還當真要殺了他?你知道他若死在潘水的後果嗎?”呂若燕一連串的問題,果然讓呂若飛冷靜了一點,可是他臉上還是有點憤憤不平。
“放寬心,無論他從哪條路上跑,都不會好過。”呂若燕拍拍呂若飛的肩膀,冷冷地說:“我怎麼可能讓一個傷害了我哥哥的人,完好無損的回去。”
“可他若在路上出了什麼事,回過頭來卻賴在明哲頭上怎麼辦?”現在他心情平靜了,思維也可以正常地運轉了,在哪裡出事,還不是憑他一張嘴說,到時候他要怎麼說都可以。
“放心,他若真有膽子回京,他也沒機會再說什麼了。”呂若燕介面道:“私自出京是大罪,何況現在王路兩家還因他謀反,他回去不是自找死路?若是他投奔王家,那就坐實了他謀反之罪,京裡即使還有他的黨羽,自保還來不及,誰還有心情去管他的死活。”
呂若飛一聽,臉上才露出笑容,“原來你都算計好了。那是不是說,我不用擔心什麼了?”
呂若燕點點頭,轉而看向祝明哲,問道:“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好像這縣令你是當不下去了。”
“那我只有去投靠翟了。”祝明哲無奈地攤了攤手,說:“照你的分析,我好像想回京,都不一定進得去。”
“對,我也一起去幫翟,早日平了亂,也早日還洛國一個寧靜。”呂若飛也說:“要不然,不知什麼時候,濤國的內戰結束了,那個南泰又想起和尹光仁的約定,那不是內憂外患了嗎?”
呂若燕卻不同意地搖搖頭,說:“他那邊,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正如明哲所說的,現在京城的局勢也不好,不如你們秘密回京,也算為皇上分憂罷。”
“你的意思,真的可能會有宮變?”祝明哲臉色一變。
“古往今來,皇宮中這種戲碼從來是不缺的,你應該知道。”呂若燕神色自若地說:“至於光翟那邊。”她突然神秘地一笑,“可能很快就有好訊息了呢。”
很快,潘水縣衙被不明人士縱火的事,驚動了尹雲墨,他派了已官至吏部尚書的蕭立寒來了解情況。
對此,呂若燕沒有什麼意外,縣令的官再小,也是朝廷命官,出了事,朝廷一定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