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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處理世寶軒的善後問題‘
昨天那場火實在來得蹊蹺,自家雖然這些年在商場上得罪過不少人,他自問,還沒有人敢那麼大膽去放火,可這火卻明明是從外面開始著起來的,雖然是有人故意為之,可是卻一點痕跡也找不出來。
陳松茂到達火燒現場時,那裡已圍著一群看熱鬧的百姓,雖然有陳家的家丁不斷驅趕,可還是有很多人站在不遠處交頭接耳的。
“大公子,蕭大人來了。”陳松茂身邊的小廝,指著遠處的一行人說。
“蕭大人!怎麼勞動您親自過來了。”雖然心裡已經把對方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個遍,可是自己臉上卻還得帶著得體的笑容,甚至語氣還得是恭敬的。
蕭立寒自然不指望陳松茂,從裡到外都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也沒在意他眼睛裡一閃而逝的恨意,我就是故意這麼做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雖說你們陳家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可是別忘了,我能坐上這個位置也絕對不是偶然的。
因面臉上的笑意不變,回了半禮,客氣的說:“陳公子客氣了,世寶軒是京城最大的珠寶銀樓,如今無端被奸人縱火,本官理當親自到場,尋找珠絲馬跡,以期早日破案,好給陳家,陳大公子一個交代。”
不遠處的呂若燕聽了,差點笑出來,這個竹寒,才做官多久,官腔倒是學了十成十。
“那就有勞蕭大人了。”陳松茂拱手以示謝意。
正這時候,一箇中等身材的男人,分開人群,鑽到陳松茂旁邊,小聲地叫了一聲:“大公子。”
“昨夜不是應該你在店裡值夜的嗎?為何到現在才出現?”陳松茂是一百個看不起沈文貴,要不是現在自己的妹妹嫁給了他,像他這種人,根本就沒資格跟自己說話。
沈文貴小心翼翼地看了陝西省松茂一眼,見他滿臉怒意,更不敢把自己昨夜的去向告訴他了,何況這旁邊還有個當官的在,因此,支唔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去哪兒了直說不就完了嗎?用得著那麼為難嗎?”陳松茂懶得看他一眼,對他的吞吞吞吐吐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我,我……”沈文貴被陳松茂的怒吼嚇了一跳,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隻眼巴巴地瞅著了竹寒一點。
蕭立寒輕笑了一下,“既然是陳公子的家事,本官也不便插手,不過剛才陳公子說是昨夜本該由你在世寶軒值夜,而你卻到現在才出現,希望一會兒,你能給本官一個合理的解釋。”說著往那片廢墟走了幾步,與陳松茂幾人拉開了距離。
“叫我們的人去查一下,沈文貴昨夜在哪裡?”呂若燕輕聲吩咐紫櫻。
這麼好的機會豈可不用,自己要沈文貴昨夜沒有人證和物證,證明他不在世寶軒,但既然是在,又不第一時間出現,依照陳松茂那多疑的性了子,不把這罪名按在他頭上,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何況旁邊還有竹寒的推波助瀾。
沈文貴,你以為你娶了陳雪瑩,就是攀上高枝了嗎?可是人家壓根沒把你當人看過,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呂若燕冷笑。
果然,當沈文貴在陳松茂耳邊小聲地說了句話後,陳松茂想都沒想,一個巴掌招呼到他臉上,立時,沈文貴的半邊臉就紅腫起來,五個指頭印清晰可見,鮮血順著嘴角往下趟,可見陳松茂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
“你,你怎麼動不動就打我,你們兄妹倆簡直就是一副得行。”沈文貴也許是受壓迫久了,一些話不經大腦就嚷了出來,“我好歹是你妹夫,要不是我,你妹妹的名聲早毀了……”
沈文貴倒是還想說下去,卻被陳松茂出奇不意的一腳,踹出老遠,這件事一直是陳家的恥辱,可現在沈文貴,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嚷開來,這叫陳家以後的面子往哪兒放,於是沉著臉,吩咐下人,“這個人瘋了,還不趕緊打人趕走。”
“等等。”竹寒其實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中年男人就是沈文貴,自己要是就這麼把他放手了,也後在主子面前沒法交代。
“蕭大人有事?”陳松茂一驚,自己怎麼忘了,這個人還在場呢,面上還是維持著得體的笑,指著沈文貴說:“這人就是一瘋子,蕭大人難道會聽一個瘋子的胡言亂語?”
蕭立寒淡淡地笑了笑,看向一邊被捂著嘴,壓倒在地上的沈文貴,“如果本官沒聽錯的話,這人一來,就向陳公子打招呼,而且陳公子也問他為何值夜之時不在世寶軒,因而本官是否可以斷定此人也是陳家的夥計之一,而且是世寶軒的。”
見蕭立寒根本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