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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心裡雖有點不滿,卻也是由衷地替他們幾個高興,有這麼一個護著他們的主子,一定不會讓他們吃虧,這種心理真是矛盾地很。
“哦,沈文山啊,他現在過得挺慘的。”不過他還是把這種情緒壓了下去,“他不是有個兒子嗎?那兒子現在染上賭博的惡習,把原先就沒有多少的家當輸了個精光,現在就靠著他替人做苦力賺幾個錢來養家……”說到這裡,蔡霖也搖頭嘆息。
呂若燕和沈文山一家的淵源,自己也算清楚,那個沈德貴不就是江氏以前的男人嘛。若不是沈文山當初的行為寒了呂若燕的心,得知他們現在的處境,她會一點都不幫?這似乎不大可能吧?
畢竟呂若燕連江氏都肯幫忙,何況是他們,只能說是他們自己作的。
呂若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隨即又想到餘氏,那個女人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她的手,自己怎麼也不能看著她過得那麼悽慘。
“那麼沈文山的老婆呢?還是給人洗衣服賺錢?”呂若燕真正關心的是這個善良的女人。
蔡霖也算是打聽清楚才來的,見呂若燕問起,嘆了口氣說:“她現在給花樓裡的姑娘洗衣服,這活一般沒人願意幹,名聲不好,可是她們家那片都不是富裕人家,有髒衣服都是自己洗,她又要照顧家裡,只有接那種地方的活。”
“真是苦了她了,”呂若燕拿在手裡的茶杯微微顫了一下,輕嘆了一句。
心裡卻在回想以前的事,根據這具身體留下的記憶,自從餘氏嫁進沈家,就一直生活在她婆婆李氏的陰影下,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如今終於分出家來,男人靠不住也就算了,兒子又是個不成氣的。
“小姐,若是真不忍心,可以去看看她嘛。”紫櫻知道呂若燕是個不易忘舊情的人。
誰料,呂若燕卻自嘲地笑了笑,無奈地說:“光去看看她,能幫她改變什麼?她和江氏的處境不一樣,既然我無法幫她,光去看她,又抵什麼用?”
“小姐,要不我去看看她吧,”紫櫻收到蔡霖的暗示,自告奮勇地說:“她不認識我,我先去探探她的口風,看她的兒子倒底怎麼樣了,家裡日子過得怎麼樣……”
呂若燕閉著眼睛搖搖頭,“蔡叔,紫櫻我知道你們是好意,想讓我放下這事,可是你們真的幫不了,當初沈文山的做法寒透了我和玉兒的心,可是不得不承認,其實他以前對我們真的很好,如此一想,便兩相抵消了吧。”
深吸了一口氣,又說:“現在的他只怕也得到教訓了,只是他們的兒子卻有點難辦,這賭癮不戒,什麼事都難成,說不得家裡也被他拖累一輩子。”
“要怪,還是怪沈文山自己,所謂‘養不教,父之過’,算了別去插手他們家的事了,是福是禍都由他們自己擔著吧。”呂若燕悵然地說:“若是可以,蔡叔,你找個機會透個信給江氏,她們婆媳關係向來親厚,由她出面會更好些。”
呂若燕說是不管,卻還是想了個折衷的法子出來。
紫櫻和蔡霖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一樣的心思,“小姐還是心軟,如果換做是他們,這樣的人家早就能離多遠就離多遠了,免得被賴上。”
“在說什麼呢,那麼沉重。”一道清爽的男聲傳了進來。
祝明哲一踏進正屋,就覺得氣氛不對,現在的呂若燕只需快快樂樂的生活就可以了,他不喜歡她沉著一張臉。
“沒什麼,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呂若燕勉強地笑笑,“隨便坐,紫櫻,上茶。”
“既然小姐有客來訪,我便先走了。”蔡霖站起來,向祝明哲行了一禮,又跟呂若燕告辭。
呂若燕也沒挽留,站起來送了幾步,“如此就勞煩蔡叔了。”
待紫櫻送上茶,祝明哲才收回深思的眼神,看似隨意地問:“這人是誰啊?你好像挺尊敬他的嘛!”
“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呂若燕說得有些含糊。“單憑他自己都身無分文的時候,還收留那麼多孤兒,就已經算得上是當得起自己尊敬二字的人了。”可是她卻沒把這話說出來,反而吩咐紫櫻下去,自己和這貨之間有些話,是不能當著她的面說的。
祝明哲聽她說得高深莫測,擠了擠眼睛,“他不會是什麼高人吧。”見紫櫻退下,祝明哲也不以為意,他可是連屋門都沒讓芷彥進來。
“當然不是。”呂若燕橫了他一眼,見他坐沒坐姿,忍不住又開始吐槽道:“你怎麼跟我哥越來越像了,好的不學,淨學些壞的。”
“你是不知道,那府裡的芷彥時時盯著,還有張媽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