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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不然細究起來,難免不露出馬腳。
於是她就一個勁兒地拿自己被打一事作文章,又哭著說,趙如玉是她親生女兒都冷眼旁觀云云。
她的哭聲成功地引來了王大遠和周氏,他們聽了田氏的哭罵,也用不贊同的眼光看向呂若燕三人。
“別嚎了,我第一次見你這麼臉皮厚的婆子,自己做了虧心事倒理直氣壯地罵別人。”呂若燕皺了皺眉,冷聲說:“你女兒要是真收養了我,你才應該害怕,那你不就是活見鬼了嗎?至於玉兒,真是你女兒生的嗎?嗯!”她說話時特地加重了你女兒三個字,相信只要田氏不太笨,就一定能聽出其中的意思。
果然,田氏的哭聲頓了頓,不過聽見越來越多的村民遣責呂若燕的聲音,嘴角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乾脆放棄說話,只一味地哭。
“若燕,你咋能說這麼忘恩負義的話,”周氏頭一個站出來,“雖然知道宋家二老不待見你們姐妹,可你也不能說這種誅心的話,那可是要遭雷劈的。”
周圍的村人也指指點點,說呂若燕良心被狗吃了雲去。
呂若燕只覺得一群蒼蠅在頭頂亂飛,撇向田氏時,正看見她唇邊滑過一絲笑意。
見她笑得那麼愉悅,呂若燕也一笑,拉住清波的手,示意好她不要再出手,用意念吩咐紅羽,給田氏用一些能讓她說真話的藥粉,上次自己在幻境裡聽紅羽說過有這一類的藥粉,當時自己還戲稱,這藥粉祝明哲肯定用得上,沒想到自己先用上了。
田氏正得意著,突然聞到一股怪味,然後就覺得自己特別想說話,也不哭了,站到呂若燕的面前,笑得很得意,“誰叫臉你娘那麼倒黴,知安村的人家也不算少,她怎麼就偏偏撞到我的門上來討水喝,你說這不是我死去的女兒給自己找的替身嗎?”
此話一出眾人嗶然,不是說呂若燕是宋翠芸撿來的孤女嗎?怎麼這時候又出來一個她的娘了,難道田氏根本就知道呂若燕的娘是誰?還有誰能告訴他們,什麼叫死去的女兒?什麼叫替身?
“還有這小丫頭,人人都以為是個早產兒,可是她們也不想想,哪有早產那麼多日子的孩子還能活下來的。”田氏指著趙如玉又繼續說,“誰知道你娘當時肚子裡還帶了一個,也虧得沈文貴當了那麼些年的便宜爹。”
啥,如玉也不是沈文貴的孩子,田氏一連串話,像炸彈一樣把所有人都鎮住了。
“若燕,這倒底是咋回事?”王達遠見事情越來越蹊蹺,而看呂若工裝姐妹倆卻是神色自如,便問她們。
呂若燕對這件事,已無語了,自己只想過平平靜靜地生活,何況就算自己說了,他們也不一定全信,於是冷冷地說:“村長叔想知道,不如去問她?”她指了指還在叨叨的田氏,“我不想再提這事了,而且其中的有些細節,我也沒弄明白。”
說完這些,牽著趙如玉回家去了,清波一言不發地跟在姐倆身後。
回到家裡,見尹光翟正坐在堂屋品茶,現在堂屋的後面又被隔了一小間出來,只容得下一張床,現在是清波的住所,她是丫鬟也是侍衛,對吃住一向不是很講究,現在的待遇對她來說已經是很好了。
起先,呂若燕想讓清波住那間雜物間的,反正都已經收拾出來了,空著也是浪費。可尹光翟怎麼會允話別的女人,住進那間屋子,他就怪呂若燕當初把房子建得太小了,硬要她到王大遠那裡再買一塊地,剛剛她們就是卻辦這事,順便也把清波的戶籍說一下。
回來就碰見田氏,於是就有了剛剛那一幕。呂若燕給田氏下了說真話的藥粉,把她扔人堆裡,自己帶著人,大搖大擺地回了家。
紅羽做的這種藥粉,也不過是想整人玩,中了藥的人,無論別人問他(她)什麼,中藥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說真話,藥效也有半個時辰左右,估計半個時辰之後,王達遠想知道的事,都會如願知道了。
“回來了,來先喝口茶。”尹光翟見呂若燕的神情不太好,挑眉看了眼清波,後者輕輕吐出了一個宋字。
尹光翟是什麼人,只要給點提示,他就能知道事情的全部,因而拍拍呂若燕的手,輕聲安慰道:“沒事了,這些事讓村民清楚也好,省得宋家再出什麼么蛾子。”
“我怕什麼,實在不行就告官唄。”呂若燕故作輕鬆地說,其實她只是想調節一下心態,並不是故意要提起祝明哲。
可是我們的趙王殿下表示,自己很不高興,因為呂若燕的話,讓自己有一種被忽視的感覺,突然懲罰性地拍了拍呂若燕的臉,陰沉著臉說:“你似乎忘了自己眼前